听萧晨宇说黑水的魔君发现了与谢家相似的阵法,不由得担心道:“这件事越来越蹊跷,谢家的阵法源自于上古蛮荒时期,这阵法邪的很,若是被居心不良的人所得怕是后患无穷。”
“家父也有此担心,怕的是,这人是冲着子长山来的,现在还毫无头绪。”
“若不是黑水的那位,这场阴谋,怕又会血流成河了。”
“谢家刚浮出水面就被灭门,还嫁祸给夜玹妩,看来是想挑起仙门和魔教的争斗。”
“不一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魔教最有可能干出这种事。”许正扬撸着胡子说道。
这时候许映安走进来:“父亲,萧大哥,你们在聊什么?外边宾客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到时间出去了。”
“哦,我和晨宇随便聊聊。那一起走吧。”许振扬拉着许映安的手又道:“也该找个时间和你父亲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了,女大不中留啊!哈哈哈!”
“父亲!安儿一直陪着你。”
“我也想啊,怕是晨宇不答应啊。”
“林海和景山离得不远,您想安儿我们就回来。”
“对了晨远呢?他不是也来了?”许振扬问道。
“哦,他 ,他带我的朋友去逛逛,晨远性子淡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许映安说。
“是上次见过拿着裂海乾坤扇的那位小姑娘吗?”
“是,父亲不会介意我带她上山吧?”
许振扬叹了口气说道:“她虽然是魔君的妹妹,但是也是故人子,我与她娘亲,还有师傅年轻时也常常一起外出游猎,哪有怪事就去哪。时光荏苒啊,我们都老了,孩子们都该成家了。”
萧晨宇犹豫了一下问道:“许伯伯,我爹和夜玹妩的师傅是不是很熟?”
许振扬笑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也罢都是陈年往事了,有的人都已经去了,说与你们听听也无妨。”
夜玹妩的师傅名叫魏玲书,夜玹妩的性子完全复制粘贴了她师父,偏偏这样一个跳脱的人,却和萧定钊这样的古板两情相悦。魏玲书和陆青青是好友,而陆青青自小便和许振扬定有亲事,四人经常一起游猎。
有一次四人路过北容一个村子,村民正在为三个孩童举办丧事。孩童正直生命力旺盛的时候,一下死了三个,应该是有意外发生。陆青青看孩子的家人哭的伤心 便上前询问,村民看他们都拿着剑,气质不凡,哭着打开了棺材,这才发现棺材里没有孩子的尸体,取而代之的是几件撕碎的血衣,还有一些残缺的手指,脚踝等尸体碎片。几人大吃一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村民跪下来哭着说道:“你们是修仙的吧,救救我们吧,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老人家您先起来。死了这么多人没去长乐山求助吗?”陆青青一边扶起老人一边问道。
旁边一个年轻人说道:“去了,可那守山门的弟子说会把事情禀报给上面的,让我们回来等,可是到到现在也没人来啊。”
萧定钊查看了残缺的尸块说道:“这不是普通的野兽。”
“既然遇到了,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我们去看看。”
几人来到村民发现尸体的地方,分头查看了一下发现了很多鸟兽的尸骨,他们沿着染有新鲜血迹的草丛往山顶走去,一股腥臭扑面而来,萧定钊提醒道:“大家小心!”话声刚落一阵腥风扫过,紧接着一条大尾巴向着陆青青袭去,魏令舒赶紧挥出长鞭缠住那条尾巴,许正扬趁机挥出一剑削断了尾巴。只听“呜”一声长啸,似狗叫又似虎鸣,声音震耳欲聋。
那怪物吃了一剑没了尾巴,一个转身从阴暗处扑了出来,几人这才看清,这怪物的样子很奇特,身子像牛,眼睛像人,耳朵像猪,它的头上长着四只角,原来是一头诸怀,只是这诸怀比平常的大些。
此时受了断尾之痛,发疯一般冲向魏令舒,魏令舒跃到空中,甩出一鞭想套住诸怀的脖子,谁知那怪物也聪明的很,头一低往后一退躲过鞭子,许正扬看那畜生向自己这边退来,提剑飞跃到诸怀的背上,提剑便刺,谁知它的皮毛粗硬像一把把钢刺一剑下去愣是没有伤到它。
诸怀使劲扭动身体,想把许振扬摔下来,陆青青看许振扬被诸怀的毛刺破了腿,想上去帮忙,“别上来,,我和令舒牵制它,你和萧兄寻它的破绽我就不信它全身刀枪不入。”
魏令舒闻言连续挥鞭,套住诸怀的一只角,许振扬趁机跃起冲着它的头拍出一掌,萧定钊看那畜生好像有点懵,飞起在头上又补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