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贴即分,鼻息缠绕,阿瑶惊慌的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她只觉着他的嘴唇很凉,亦如他的人一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凉凉的嘴唇有贴上来,比刚才更激烈,更急不可耐。阿瑶一动不动,被动的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她脑子一片空白,夜玹海用舌头来回描绘她嘴唇的模样,阿瑶手足无措,刚一张嘴,舌头就灵活的钻了进来,卷着她的舌头。阿瑶忍不住“嗯”了一声,全身瘫软,手不自觉的攀上夜玹海的肩旁,夜玹海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围栏上,加深了这个吻。
阿瑶软的像水一样,闭着眼睛眼泪却不争气的流进紧紧贴着的嘴唇。夜玹海温柔的舔去泪水,一路吻向那双不敢睁开的双眼。
“对不起!”
阿瑶哭的更凶了,不停哽咽,夜玹海紧紧抱着她,不厌其烦的为她拭去眼泪。
“以后不会了。那日是我混蛋了。”
阿瑶摇着头,哭的说不出话。
夜玹妩不敢多待,说了几句话,拉了拉小手就急急出来,谁知,一转弯就看见阿瑶哭的梨花带雨。冲过去从夜玹海手里拉过阿瑶挡在身后。
“大哥!不关阿瑶的事,是我让她骗你的。”
夜玹海看着哭的说不出话的阿瑶,心疼不已,可是在夜玹妩面前他又不好意思,生硬地问:“你大晚上跑去哪里?”
说完不能回答甩袖就走。
阿瑶呆呆的望着夜玹海,“大哥怎么了?竟然没骂我!”
“阿瑶,没事吧?他打你了吗?”
阿瑶只是哭,一个劲摇头。
“你们怎么了都怪怪的。”
夜玹海躺在床上,闭着眼,刚才自己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会忍不住吻她。都被这丫头搅乱了,夜玹海想。
他不禁想起那个吻,软软的,暖暖的,还有那个滑滑的小舌头,仿佛受惊的小鹿不知躲去哪里,就那样被自己的舌头追逐着。还有那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声。
夜玹海的眼睛被胳膊挡着,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夜晚让人听的脸红心跳,下身涨的难受,只是一个吻,竟然让自己无法忘怀。他真想现在就把那个女人抓过来,圈在自己身边。
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哭,为什么要哭呢?不愿意吗?明明不是喜欢自己吗?
这个吻让阿瑶很迷茫,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怕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只是把她当个玩物,她不敢奢求什么。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坐到了天亮。
“前面就是北海最北了,午后我们打算下水,鲛人泪大家都带好了吧?”萧晨宇一身白衣罩了一件青蓝色长衫,立在船头说不出的潇洒。他为人温和,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没有萧定钊的严肃也不似萧晨远那样冷峻拒人千里之外。
“水下的情况还不明了,大家一定不要走散,浪月与我有过交集,由我主动去说明来意,夜兄觉得可否?”
夜玹海这几日在船上练剑地方太小,所有的烦闷无处宣泄。萧晨宇先是有意无意吹出清心咒,帮他静心。夜玹海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默默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有一次无意发现萧晨宇和许映安在下棋,终于忍不住上前,两人竟杀了个通宵,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
此时萧晨宇询问他的意见,自然是尊重他,“萧公子安排就是。大家注意不要走散了。”
说罢看到阿瑶细心地帮夜玹妩把鲛人泪系在脖子上,自己也戴上放进衣领里。
夜玹海喉头一紧,想起那夜情不自禁的吻。阿瑶自那日后根本不看他,避之唯恐不及。叹了口气,他拉起阿归率先跳上船头,“我先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踪迹可寻。”
“大哥小心些,不要冒进!”
夜玹海转身说让她放心,却毫无防备的撞进阿瑶担心的目光中。这次阿瑶没有躲避,只是红着脸,轻轻咬着嘴唇,讷讷说了声:“不是说不要走散吗?还是一起行动吧。”
夜玹海就这样立在船头的栏杆上,半转着身子,上不上下不下的看着阿瑶。
“我很快回来!”
萧晨远轻声说:“放心吧,有阿归跟着,只是探探路。”
夜玹妩点点头,看了阿瑶一眼,她总觉得阿瑶和大哥好像不一样了,都怪怪的。
萧晨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会下去切不可贪玩。听你大哥的话,跟着大家走。海下很容易失去方向。”
“我就听你的话,跟着你,所以你可要拉近我啊,把我搞丢了,我可不原谅你。”
“那你跟紧我!”
一群人又在船上闲聊了一阵,就见夜玹海和阿归上来了。
“在最北边!人不多,但是应该都是精兵。”
“那我们下去!我去递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