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暗蓝色西装,迈着修长的大长腿走入众人的视线当中。
他那白色衬衫上面是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刀削般的俊脸上抿着一抹笑,薄凉的唇瓣勾起一抹冷傲的弧度。
随着男人的到到来,众人脸上的神情纷纷改变。
“天才柳辉来了。”“柳辉可是下一届医学界的主宰者,这次和历澜院长同时竞争,今天有好戏看了。”
在众人嘈杂的声音中,柳辉一副傲视的姿态,站在大厅中央。
今日能来参加这次竞赛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贵之人,柳辉往这一站,身上自带着光芒,不由得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
有人上前和柳辉寒暄着,无不恭维,毕竟柳辉名声在外,在医学界影响力不小,日后定能在医学界博得一番天地。
“柳先生你好。”“柳先生年纪轻轻便成为医学副总,这次医学竞赛上一定会获得胜利的。”
这次医学竞赛中备受瞩目的便是历澜和柳辉了,二人都是医学界上广泛流传的神话。面对众人那殷切的话语,柳辉俊脸上带着得意的神采,他勾唇笑了起来。
随之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红酒杯,他举杯时,冷眼看向不远处的一处身影。
女人肌肤白皙透亮,好似一个瓷器娃娃一样,美丽的五官画着淡妆,身上流露着清冷的气质,好似雪山上纯洁的白莲,带着巨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柳辉注意花羽好长时间了,他一直都想有机会和花羽说话。往日在私底下的时候,柳辉碍于历澜的身份,不便和花羽走的太近。
花羽身着精致又华贵的礼服,将她的完美身材衬托的无与伦比,她的脸一如既往的冷漠,好似世间万物她都不屑一顾。
距离花羽不远处的一群身着奢华又艳丽的女人们,注意到柳辉的视线朝着这边观望,无不委婉含笑羞红了脸。
其中一个浑身高档奢侈品,长得像个瓷器娃娃的美丽女人,她眉目传情的望向柳辉。
她看着柳辉大步朝着自己走来,女人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打招呼。
然而柳辉经过女人身边时,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离开。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
她满脸羞恼的回头望去,就看到柳辉在花羽的面前站定。
花羽低垂着眼眸,她的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慢悠悠的摇晃着,举手投足间带着慵懒气息。
突然一抹黑色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笼罩在花羽身上一片暗影。
男人冷冽的声音在花羽的头顶上响起。
“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你也来了?”
花羽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的瞥了眼柳辉一眼,她抿了抿红酒不发一语。
这个男人她认得,是今天历澜比赛的对手,她坐在这里一会的时间里,听说了这个男人的所有事情。
半晌花羽都没有要搭理柳辉的意思,男人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转而在花羽的身边的坐下。
女人们看到柳辉竟主动示好花羽,无不妒忌的打量起这个默默无闻的女人。
花羽长得很标致,画着淡妆尽显的清新脱俗,身上那股高冷的气质好似带刺的玫瑰般,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
俩人坐在一起的画面,让不少女人红了眼睛。
一个长相儒雅俊美,一个容貌清冷美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人关系不一般。
毕竟柳辉嫌少在公众场合和异性距离如此亲密。
柳辉接着又道:“听说历澜院长对你这个小妹最好,今天我倒要让他在你这个妹妹面前丢尽脸面。”
男人好大的口气,可花羽脸上依旧平静无波,让人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来。
见花羽不说话,以为对方在忌惮自己的身份,柳辉说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历澜早晚会是我的手下败将,你这个做妹妹的一定要成为见证者。”
花羽墨眸微闪,看着柳辉那不自量力的样子,粉 嫩的脸颊上勾起一抹讥笑:“胜败还未定局,柳少爷说话这般轻狂,柳氏族规也不过如此。”
柳辉好歹也是柳氏家族唯一的子孙,自幼就锦衣玉食,过着上流社会体面的生活,从未有人敢当众嘲讽他。
瞬间柳辉变了脸色,他看着花羽那张冷冰冰的面孔冷哼一声:“花羽小姐可不是历家的人,听说你当年可是被赶出花家的废物。”
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花羽再次听到有关自己的过往,垂在身侧的拳头不由得紧握成拳。
她眸光锐利的看向满脸笑容的柳辉红唇微起道:“再说一遍?” 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
柳辉看着被激怒的花羽,他笑的越发猖狂,说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花家的废物,被历家当做宝,历家人可真是愚蠢,怎么会收留你这样的蠢货。”
众人也都附和哄笑起来,望向花羽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嘲讽。
下一秒众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只见花羽掐着柳辉的脖子,男人的脸色唰的惨白,痛苦的挣扎着。
“花羽要杀人了。”
“柳少爷快被花羽掐死了,快点叫保安。”
花羽冷眸微眯,看向身后的惊慌的女人们,她嫌弃喝道:“闭嘴。”
瞬间所有人 大气都不敢喘,捂着嘴巴不敢说话,生怕惹怒了花羽,自己的小命当众呜呼。
柳辉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花羽,恼羞成怒道:“你敢杀了我……我不会放过历家。”
以柳氏家族现在的实力,足以和历家相抗衡。
花羽冷漠得没有一丝表情,手上的力度不断加重,随时都可以结束柳辉的性命。
就在这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历澜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花羽满身戾气的快要将柳辉给掐死了。
“小妹快松手。”历澜急匆匆的来到花羽的面前,低声喝道。
得知有人要在场会上闹事,保安全副武装赶到现场,却被历澜的手底下的人给打发了。
花羽恢复了意识,她嫌弃的将柳辉甩了出去,男人狼狈的倒在地上大口喘 息着,犹如一条频临死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