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鸽那唯唯诺诺的样子,花安琼嘴角扬起一抹冷嘲。“白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巴结花羽。”
“我没有。”白鸽咬着唇瓣反驳着,她低着头不敢直视着花安琼的视线。
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误会花羽,但白鸽觉得花羽是个挺好相处的人,虽然花羽不爱说话,可做事很是认真,成为医院的红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昨个可是看见花羽和厉澜院长在一起呢,指不定花羽能够进入医院,还都是靠着厉澜院长。”花安琼违心的说着,眸底闪过一抹妒忌的神色。
“厉澜院长多优秀的一个人物,居然会喜欢花羽?她那个小贱 人可不配。”
在座的各位轮长相也不比花羽差,看到厉澜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这种英俊非凡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想成为厉澜的女人。
可她们就瞧不上花羽那个小野种居然和厉澜走的这样近,心中都格外的妒忌。
“厉澜院长又帅又多金,主要还是单身,能够认识厉澜院长该有多好。”
“我现在就整天在医院里盼望着能够见到厉澜院长呢。”
这些人别说在医院里实习了,个个都盼望着能够和厉澜扯上关系呢。
就俩花安琼也不例外,她低垂着眼帘,娇美的脸颊上浮现一抹晕红色,想起厉澜那张好看得令人抓狂的相貌,她的心都不由得跳动起来。
“听说下午的时候有个聚会,厉澜院长也会参加呢。”一个着长相清秀的女人满眼惊艳的说着。
“那我可要好好打扮去。”
花安琼怎么会错过这次机会?她也想在厉澜的面前出尽风头才是。
“你挡着我干什么?还不滚?”花安琼看着白鸽傻站在她的面前,当即就不悦的和吃道。
白鸽脸色微红正要转身就走,却被花安琼给叫住了。
“等等。”花安琼眼底闪过一抹精芒,眼珠子在眼眶中打转着,也不知道她这是在打着什么主意,“等一下你不是要和花羽一起去查房吗?”
“恩。”白鸽低头回答。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件事。”花安琼示意着白鸽走上前,神秘兮兮的说道。
白鸽半信半疑的凑上前去听,一对好看的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望着白鸽离去的身影,花安琼脸上的笑意不减,她这次就等着看花羽的笑话。
既然花羽已经成为医院的红人,那她不介意让花羽跌落在尘土里,任人践踏。
花羽才忙完一台手术,就回到办公室里休息一下。
现在这个时间点,医院里正是最繁忙的时候,就连护士也都纷纷的被医生叫走了。
一抹身影走进药物科里,精准的朝着一些吊瓶走去,花安琼看到吊瓶上标注的时间点,她的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
只见她将原先的吊瓶给撤掉了,换上了一个新的吊瓶,上面再次贴上一个新的痕迹,做完这一切花安琼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掐算着时间,花羽该去查房了,还没起身白鸽就来了。
“花助理,五号病人该换吊瓶了。”白鸽低声提醒着,手中已经拿好了刚从药物科取来的吊瓶。
花羽扫了眼吊瓶上的名字,她点了点头,“五号病人高烧不退,需要挂三瓶吊瓶,现在这是第几瓶?”
“第二瓶。” 白鸽低声回答。
“走吧。”花羽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五号病房,花羽戴着口罩走了进去,躺在病房床上的病人是一个年长的大叔,他一脸凶巴巴的表情,目光严厉的落在花羽的身上。
花羽利索的将吊瓶取下,随之又将新的吊瓶挂上,忙完这一切,花羽便让白鸽给病人扎针。
白鸽刚来实习不久,虽然接触过给人扎针,可她还是有些紧张,她握着锋利的针孔,小心翼翼的举起病人的手背。
“嘶。”年长大叔痛的皱眉,他张口就呵斥道:“你会不会扎针,疼死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病人越是激动,白鸽就越发紧张不安。
当她捧起年长大叔的手,再次施针的时候,却不小心再次扎偏了血管,顿时年长大叔严厉呵斥起来。
“你怎么做护士的?给我滚。”年长大叔张嘴就骂道,直接甩了白鸽一巴掌。
白鸽脸色通红,捂着脸当场就掉下眼泪。
“哭什么哭,你看看我的手都被你扎成筛子了。”年长大叔不依不挠的唾弃着,目光凶狠的望向一脸畏惧的白鸽。
正在给其他病人查看着病情的花羽,听到这边的动静就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花羽冷淡的脸上浮现一抹少有的复杂神色。
“你是这里的管事的?”年长大叔气急败坏的看向花羽,冷声问道,“你看你手底下的护士不会扎针就别给人看病,我的手都被他扎伤了。”
“我刚才只是不小心,他还打我。”白鸽委屈的掉着眼泪,她还没有这种憋屈的委屈呢。
“道歉。”花羽冷声警告。
年长大叔看着花羽那稚嫩的脸庞,也不过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敢这样和他说话,“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命令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道歉。”
花羽目光五清冷的看着年长大叔,再次启唇。
“这整个雍城可有是一般的基业,你个丫头片子敢这样和我说话,你是不想活了。”年长大叔冷笑一声,觉得眼前的大学生真是越来越自大了。
“就连这所医院旁边的那个地皮可我是买下的,恒亚集团就是我膝下的公司,你敢这样和我说话,我分分钟钟就开除你。”
瞧着年长大叔威胁的话语,一看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白鸽不想惹是生非,便走上前拦着花羽,“我们不给他计较,这件事情就算了。”
见白鸽那怯懦的表情,年长大叔脸上笑的更加猖狂了,他大大方方的躺在病床上,冷笑连连:“赶紧滚过来给按摩,不然我饶不了你。”
她们都是护士,是给人看病的,而不是来伺候主子的。
真是过分!走廊上吸引了不少的人都在观望着。
白鸽忍着泪水,正要上前却被花羽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