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好奇的问我为什么。
我来不及跟她解释,直接跑了出去。
我几乎是小跑着往回走,刚出镇子,我就看到了露连。
她走的还挺快,我必须得在她回到家之前,回到家里。
回到村子后,我直接绕近路,回到了别墅。
我刚到别墅,露连就回来了,没想到的是,她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只死了的鸡。
我和她一起进村的,这才分开多久,所以她手里的鸡是从哪里来的?
露连一进屋,就把鸡扔给了苏梓,像使唤吓人一样,对她说:“晚上吃鸡。”
苏梓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不悦地回应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的下人,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我好心给你们带了一只鸡,让你处理一下,有错吗?”
露连不以为意地说了一句。
“你自己想吃就直说,不要找那么多借口。”
苏梓直接把鸡扔在了地上,转身走开了。
露连也没有生气,捡起地上的鸡,径直走向了厨房。
对于这事,我也没有多想,可能是她真的想吃鸡了,所以在谁家顺手拿来的。
现在,我心里就惦记着两件事,一件是阿沁,还有一件是棺材铺的老板余尹。
苏梓走过来,小声的问了我一句:“师父,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那个女人去镇上做什么了?”
我告诉她露连去镇上订了一副棺材,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送到了。
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叫喊声,说是棺材送到了。
我刚想起身出去看看,露连就迫不及待的从厨房里面冲了出来,然后跑到了院子里。
我们两个也随即跟了出去,在看到摆在院子里的棺材后,我的脸色微微一变。
这棺材并不是普通的棺材,而是黑金棺材。
黑金棺材基本上都是用来镇压尸变的尸体,或者是邪物。
露连买一口黑金棺材,这是要镇压谁呢?
正当我好奇的时候,送棺材的那两个小哥,对她说了句:“我们老板说这棺材必须在三天之内下葬,否则的话,会出事。”
“知道了,辛苦你们了。”
露连给了他们一些小费,两人笑眯眯地离开了。
他们刚走,露连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棺材。
见状,我差点以为这棺材里有尸体。
我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
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她开棺做什么?
露连看了一眼,就合上了棺材,然后嘴里小声的嘀咕着:“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什么只有三天的时间了?”我好奇的问了她一句。
她猛地回过身,皱了皱眉头说:“没什么,晚上我做饭吧!”
我愣了一下,她这态度转变的有些快啊!
果然,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露连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别墅,我则是盯着面前的棺材发呆。
直觉告诉我,即将有事情发生。
“师父,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那我们早些离开吧!”
“谁说已经结束了,才刚刚开始呢!”
我淡淡说了一句。
苏梓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还没有救出你的师娘!”
说真的,我并不是很在意其他的事情,只要能顺利救出阿沁,比什么都好。
“师娘……”苏梓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我不想说太多,因为这会说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晚上,露连真就做了一锅香喷喷的地锅鸡。
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肉了,所以忍不住吃了几块鸡肉。
其他的不说,她做的鸡还是挺好吃的。
一大锅鸡,就这样被我们几个人解决了。
吃完饭之后,露连看着我说:“谢宁,晚上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晚上我吃了她的鸡,想要拒绝都不行。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什么忙?”
“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今晚上你只要帮我盯着院子里的那口棺材就可以了。”
我一愣,就这么简单?
这棺材放在院子里又不会自己长脚跑了,她又何必特意让我盯着那口棺材呢?
难道是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忍不住了她一句:“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露连脸色有些凝重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听到这话,我更加确定要有事情发生了。
我本想试着深 入询问,但是露连怎么也不肯多说,所以我只能点到为止。
“露连,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提醒了她一句。
“这件事情跟你们没有关系。”
露连有些不高兴的起身走开了。
苏梓闷哼了一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看了苏梓一眼,让她不要说话。
“师父,我真的不明白,你救仇人就算了,露连分明就是在利用我们,你为何还要和她同流合污?”
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告诉她,所以她不知道。
“苏梓,有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并没有跟她同流合污。”
想让我和露连同流合乌,她还没有那个资格。
晚上我坐在客厅里,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见院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心里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要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自然是最好的。
我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很重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猛的被惊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这边,拉开窗帘往窗外看了一眼。
在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后,顿时睁大了眼睛,此时院子里正站着四个人,那四个人就站在棺材边上。
棺材盖掉在了地上,估计刚才的声音就是棺材盖落地的声音。
那四个人分别站在棺材的一角,一开始四个人一动不动,突然间,他们就像是疯了一样,对着棺材角不停地磕头。
虽然院子里的光线很暗,但我还是能看到他们的脑袋都磕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