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白了我一眼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我只是觉得他走了,又剩我一个人了,无聊而已。”
“不是还有师父吗,怎么会无聊呢?”
难道她不把我当人?
苏梓轻叹了一口气说:“是还有你不错,但你老是一个人行动把我扔在这里,陈风在的话还能陪我说说话,他走了,你要是又一个人行动,我找谁说话呀?”
原来是在抱怨我一个人行动没有带上她。
我并不是不愿意带上她,而是太危险了,怕她出事。
“行了行了,为师知道你的心思了,以后行动,除了只能我一个人行动的,都带上你可以吧?”
带着她历练一下也好,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便随口问了她一句:“先前我交给你的那本书上面的内容都记住了吗?”
“差不多都记住了,也学着画了,除了几道比较难的符还不太熟练之外。”
说着,苏梓拿了几张她画的符给我看。
我接过符看了一眼,虽然画的还不是很好,但也不差了,毕竟这才几天的功夫。
这丫头果然是有天赋的,只要她好好学,日后的成就不会比她前世差。
“不错,继续加油,接下来,我会尽量带你去历练。”
说的再说,不如实际行动来的好。
又聊了一会,我就带着苏梓出去了,顺便把凌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一听那口棺材能让人凭空的消失,吓得问我能不能把那口棺材搬走。
“你昨天没有听送棺材的人说,这口棺材必须要在三天之内下葬。”
“也就是说还要等两天,那这两天,会不会又死人啊?”
苏梓一脸担忧地说道。
我估计是还会继续死人,那棺材吞了四个活人后,都变得邪性起来了。
“尽量阻止吧!”
其实我心里挺没底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阻止。
敌人再暗,我们在明,如果他们想要和我们周旋,恐怕很难阻止。
因为一下子失踪了四个人,所以村子一早就炸开了锅。
我一路走来,大家都在议论这事。
我知道他们失踪的原由,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我很清楚,我要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会造成恐慌。
他们毕竟只是普通人,遇到这种事情,越是着急就越束手无策。
我带着苏梓来到了村长家里,刚走到门口,我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哭哭啼啼的从村长家里走了出来。
村长把中年女人送到门口,安抚她说:“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会想办法尽快找到他们。”
“村长,那就麻烦你了。”
中年女人擦了擦眼泪,转身离开了。
我暗暗轻叹了一口气,死了四个人,村子里就炸开锅了,要是继续死人,恐怕他们都会被吓跑。
“谢小师傅,你来找我有事吗?”
村长脸色难看地看着我说。
我知道他是在为村民失踪的事情在担心。
我本来是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我不告诉他的话,村子里肯定还会继续死人。
当然,我不是让他去阻止幕后黑手继续害人,他也没有那个能力。
“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进去再说。”
进屋后,村长还是很客气的倒了茶招待我们。
这会,我哪有心思喝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那四个人已经消失了,找不回来了。”
听到这话,村长脸上闪过一丝惊异,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又把凌晨的事,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
村长一听是棺材吞了他们四个人,觉得有些荒唐,不过最后还是信了我的话。
“可是我要怎么跟他们家里人说呢?我总不可能说他们被棺材给吃了吧?”
村长一脸为难的说道。
这件事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不过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我想了一下说:“要不你告诉他们是镇压在祠堂下面的鬼魂在作祟。”
反正这事,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么说,就算他们有所怀疑,也没有证据。
村长轻叹了一口气:“只能先这样了。”
“村长,露连那边恐怕不会轻易收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你叫大伙暂时离开村子。”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他们要是继续留在村子里,迟早还会出事。
村长的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这么容易,不怕你笑话,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没有离开过村子,突然之间让他们离开,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呀!”
正是因为考虑到了这点,所以我才会来找村长帮忙。
“可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他们会死的,所以你还是尽量说服他们吧!”
村子里的人不多,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可以搞定。
当然,要是他们不愿意离开,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可能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就算你极力想要去改变结果,到最后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尽量吧,如果他们不愿意离开这里,那我也没有办法。”
村长长叹了一口气说。
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放到谁身上都会觉得头疼,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尽量不让悲剧发生。
“对了,你知道叶灵珊去了哪里吗?”
“不清楚,不过她走的时候,说过会回来。”
叶灵珊会回来?
好不容易走了,为什么要回来?
“那她还有说什么吗?”
“没了。”
得知叶灵珊会回来,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很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要是回来,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加复杂。
我又和村长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刚从他家里出来,苏梓便小声的问了一句:“师父,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
苏梓神情严肃地看着我,说:“师父,我知道你为什么事烦忧,我不希望你一个人扛下全部的事情,我是你徒弟,可以为你分忧。”
听到她这么说,我还是挺感动的。
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他说可以分忧就可以分忧的。
“你有这份心为师已经很欣慰了。”
苏梓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