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立马离开了墙壁,面色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她靠过的墙壁,说道:“好像有什么东西扎了我的背。”
我下意识的往那边看了一眼,墙壁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啊!”
可烟儿非说刚才有什么东西扎了她,还说背疼。
我本来想说让我看看的,但是想到她是女孩子,要是就这么提出来,有些不太好。
所以到嘴边的话,我只好咽了回去。
却没想到,烟儿自己主动提出来了。
“我的背好疼,你帮我看一下。”
我抿了抿嘴,有些不知所措。
见状,烟儿催促了一句:“你在想什么呢?赶紧的啊!”
说着,她脱下了外套。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将她姣好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走上前,问她哪里被扎了。
烟儿伸手指了一下。
我小心翼翼地撩起她的背心,顿时被她背上刺眼的伤口惊得心头一颤。
被扎过的那块地方,变得红肿,并且在这块红肿的皮肤之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怎么样了?”
我把这情况跟她说了一下,话还没有说完,她便倒在了我怀里,声音虚弱地说道:“我的头好晕,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别说那些傻话。”
现在我们两个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所以我不会让她就这样死了。
我扶着她坐好之后,掏出了身上的匕首,然后用火烤了一下刀身。
“你要干什么?”烟儿有气无力地问一句。
“你中毒了,我必须把毒逼出来,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一会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随后,我用匕首轻轻划开了那块红肿的地方,顿时,一股黑色的鲜血流了出来。
这股黑色的鲜血,还带着一股十分恶心的味道,我有点想吐,不过最后还是强忍住了。
随着这股黑色鲜血流出的同时,还带出了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看起来只有跳蚤一般大小,浑身白色的,在黑色的血液里,十分明显。
这个过程有些漫长,并且会很痛苦。
一开始,我还以为烟儿会忍不住叫出来,却没想到,这个丫头的忍耐力很好,从头到尾都没有叫过一声。
我看黑血流的差不多了,但是她伤口依旧红肿,我断定这里面的虫子肯定没有全部出来,于是我立马运气,试图用气息将那些虫子逼出来。
果不然,这么一逼,又逼出了很多虫子。
此时,我脚下的地面上,都是黑色的血液以及那些白色的虫子,那些虫子还在动,看起来十分恶心。
“好了吗?”烟儿咬着牙问了我一句。
“快了,再忍忍。”
我加重了气息,将最后的毒血和虫子逼出了她体内。
随着毒血逼净,伤口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红肿了。
“嘶,真踏马疼。”烟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让你随便靠在墙上。”
我从身上拿出了专门疗伤用的药粉,敷在了伤口上。
说真的,一般情况下,连我自己都不舍得用这药粉。
因为这药是爷爷在的时候,特意给我弄的,这里面的药材都十分名贵,有钱都买不到的。
“你撒了什么东西?”
“药,对你伤口有好处的,可能会有点疼,不过一会儿就好了。”
敷完药之后,我让她穿上衣服。
这时,我发现发现她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
她忍了这么久,也算是厉害了。
“感觉怎么样?”我随口询问了一句。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舒了一口气说:“好多了,谢谢你。”
我一愣,没想到她还会说谢谢。
烟儿看着地上那滩黑色的血,皱着眉头说道:“真恶心,看来这里面比我想得危险多了,刚才只是靠了一下,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拿着火折子,走到她刚才靠的地方,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最后还真的让我发现了问题。
这看起来什么都没有的墙壁上,实际隐藏着虫子。
这些虫子比地上的虫子看起来还小,就藏在墙壁的小洞里,乍一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刚才应该是那些虫子钻到了你身体里。”
我若有所思的转过头对她说道。
“那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一看到这玩意,我就感觉头皮发麻。”
别说她,我也是感觉头皮发麻。
我们赶紧离开了这里,继续往前走去。
这时,我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刚才做的那些记好,竟然全都不见。
这记号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呢?
顿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该不会是有“人”擦掉了那些记号吧?
要么就是,我们现在所走的地方,已经不是刚才走过的地方了。
这个更可怕,因为这里的位置,不停的在变幻。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恐怕很难走出这里了。
“不对啊!”
很快,烟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经过一番商量,我们决定先不走了。
因为就算继续往前走也没用,只会浪费我们更多的体力。
“这里的位置在变幻,不管我们怎么走都没用了。”
烟儿有些绝望的说道。
“只要我们找到问题的关键,事情就好解决了。”
这里的位置变化肯定是有规律的,所以只要我们找到规律,就能找到正确的路了。
“哪有这么简单,我听我二叔说,这里以前死了很多人,并且都是一些很厉害的人物,你想啊,连那些厉害的人物都没有办法离开这里,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烟儿气馁地说着。
“你二叔既然知道这里面这么危险,为什么还要让你进来呢?”我实在是想不通。
烟儿噘着嘴巴,“还不是因为你,我也不知道二叔是怎么想的,跟我说你一定有办法带我安全的从这里出来,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难。”
她二叔竟然如此相信我,真是让人意外。
因为现在,连我自己都没有那个底气。
“你二叔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如果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又为何会对我如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