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偷偷搞事情
没想到他酒量还行,我爸醉的不省人事,他不仅没事,还意识清醒的索吻。
我按住他的手,压低声音说:“我没锁门。我妈神出鬼没的。要是突然过来我们两个就算是白装了、”
卜钰锦:“把门锁上吧。”
我:“锁上会让我妈误会的,两个大小伙子锁什么门啊?”
卜钰锦:“唉,叔叔太能喝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我:“你还说呢,不能早点装醉吗?我看我爸,至少要睡到明天下午。”
卜钰锦:“你都不关心我。”
突然的娇气,让觉得好笑:“怎么了,我还不关心你,醒酒汤都给你送来了。”
卜钰锦:“我真的有点,有点喝多了。”
躺在床上也不安分,手臂搂着我不松手。我担心母亲突然过来会穿帮,又担心声音太大提前露馅儿。进退两难,不敢动。手摸着他的头,想让他安静下来,赶紧睡觉。过了今天大家都自由了。还是回去好,在山里没有人管。随便滚,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起来,喝口汤吧。”
我们家屋子也不怎么隔音,虽然我母亲一整天都在我“领导”面前展现温柔,但是扶着我爸回卧室之后,展开了至少二十分钟的口头教育,听得出来,尽力压低声音了。
我对着卜钰锦“嘘”我们还是安安静静的比较好。
卜钰锦仗着自己有几分醉意,让我喂他喝汤,他的手就悄悄钻我进衣服里,一点点向上。
我:“不要太过分啊。”
卜钰锦:“嗯,你说什么?”
隔着衣服抓着他手,他的手掌在衣服里,肆意点火,我想抓他出来,他的手指像是灵巧的小鱼,游来游去,就是抓不到。看来他那仅有的几分醉意,也是装的。大尾巴狼。一脸无辜的就是做的事情不正经。
嘿嘿嘿的偷笑声,趁我不注意,抓着我后颈偷袭,亲吻声有点大。我艰难的按住他。我们得悠着点,毕竟是在我家里。
卜钰锦亲昵的蹭着我脸颊。
卜钰锦:“我太想了。”
我:“我知道你想什么。不行!”
就我这张破床, 我十岁的时候就买了,我一个人睡,都吱吱乱响,你还想在上面搞事情。想都别想。果然他一坐起来,床又开始咯吱咯吱。
我给他一个表情,足以说明一切了吧。
卜钰锦却下了床,我后退几步。
我:“干嘛。”
一直把我推到门上,响动声引起了我妈的注意。她在另一个屋子,但是声音轻轻松松穿透。
“怎么了?玉书?”
我被“钉”在门上,还要想办法,回应:“没事。早点睡吧,妈。”
卜钰锦:“我们不在床上不就行了。”
你,脑回路可以,逻辑鬼才。我是说在我们家就不可以。在我们家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以。小狼崽可怜兮兮的求人,我被他按在门上,其实门也不怎么结实。
我:“你小点声。”
卜钰锦:“我知道。”
隔着薄薄的的门板,我能听见母亲念叨的声音,外面的脚步声说话声,清晰明显,卧室里面的我和卜钰锦谁也不敢在发出呼声响。集中精神听门外的声响,小心翼翼的亲吻,呼吸都轻了不少,手指交握,明明人就在眼前还要装着不熟的样子,太难。
像是小蚂蚁搬糖,困难面前潜力都被激发出来了。我靠着门板,卜钰锦轻轻的勾着我的腿弯,火热的问逐渐向下,我攀着他的肩膀,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他比平时还要热。我舍不得放手,这个温度,肌肤也是慰藉的。
贪恋的抚摸。
突然我听到另一个卧室的门重重的一关,脚步声朝着我们的方向来了。我就说了,不安全。我被吓到,浑身僵住。抓着卜钰锦不知道怎么办。脚步声越来越近,干脆先发制人。
我推开卜钰锦,示意他不要出声,我打开门出去,真好和我妈妈装个正着。
‘诶,你老板呢?’
我:“他啊,睡了。”
母亲拿着碗:“你屋子里的碗给我吧, 我一块洗了。”
我:“不用,我来就好了。妈,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
这个时候不献殷勤什么时候献殷勤啊。屁颠屁颠的接碗,送人去休息。
妈妈:“这兔子,吃什么?”
我一向讨厌带毛毛的小动物,那条看门口是费了好大力气,先斩后奏才答应养的。结果这只说是我‘领导’的兔子,我妈妈还专门给他弄了个垫子趴着。喝水和吃饭各有一个碗。我家的狗狗知道会哭吧,它来的时候,我妈就给铺了张报纸。
兔子也得看主人。
我:“妈,您就别操心了。去睡觉,剩下的活我包了。”
好不容易给她老人家劝去睡觉,我撸着袖子大干特干,卜钰锦悄悄看门,我挥挥手让他回去。别给我添乱了。太久没回家,还多东西找起来费时,我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喊妈妈。能多干一点就多干一点,这马上又要走了。我明明有家啊,从上学开始一直在外漂泊。
仔细的想,我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我总是感觉外面自由,渴望有家,但是人海茫茫 ,找到合适的人,比大海捞针难多了。
我母亲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别人结婚那么容易呢。我也先知道,为什么啊。
搞定一切,蹑手蹑脚走回卧室。卜钰锦坐在椅子上等我、
我:“还不睡?”
卜钰锦:“你不来,说不着。”
我:“睡吧,明天就走。”
卜钰锦:“好不容易回来,不多待两天。”
我:“待久了就露馅。明天抓紧走。”
我轻手轻脚上床:“警告你啊,不要搞事,快睡觉。”
卜钰锦:“亲一下就睡。”
我考虑了一下,到底还是答应他了:“就一下。”
他就是一个专属我一个人的,无限量的供应糖果,怎么品尝也停不下来。我不用再想小时候一样,为了一块糖还要去讨好别人。小时候缺的甜,老天让一个人打包都还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