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并没有上前插话,而是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那个私藏手机的,似乎跟老村长的关系十分亲密,似乎是侄子之类的。
这个村子里有不少是亲戚关系。
老村长能这么多年当村长,除了有坤沙的信任之外,也是因为在村子里有不少盘根错节的关系,大家都信服他,所以他才有现在的地位。
如今自己的侄子不争气,出现了差错,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当然,这里面的几个小子,也都是从小管他叫叔长大的,说不心疼是假的。
只是武烈还在场,他必须要先把自己摘干净。
“我年纪越来越大了,马上就该退了,这几年也不怎么管你们。”
“没想到,就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武烈老弟,我知道你现在是坤沙老大面前的红人,这些人我绝不包庇,你尽管查,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武烈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看的老村长一阵害怕。
他为人处世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一个年轻人给吓到。
“既然这些人不肯听话,私藏违禁品,那就先收拾一顿,让他们长长记性。”
“剩下别的再慢慢审,不着急。”
“反正大家都被控制起来了,我在村子外面安排了防守,要是谁不要命的往出跑,那些兄弟们的枪法还不错,保证一枪一个。”
虽然武烈的语气很平淡,但那些人就是莫名的打了个哆嗦。
尤其是村长的侄儿,正值壮年,在村子里威望很高。
几乎是下一任村长的人选。
如今虽然犯了错,但是见是武烈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来审他,顿时满脸的不乐意,指着他的鼻子道。
“我们家一直以来都是跟着坤沙老大的,你是哪里来的小弟,有什么资格来审问我?”
“有什么事,我亲自跟坤沙老大解释,你放我出去。”
见武烈不为所动,那人开始疯狂的摇晃铁门,还出言蛊惑其他人。
“这小子不过就是个无名小卒,咱们为老大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我就不信坤沙老大对我们这么无情。”
身后的那十几个人听到这话之后,也都纷纷站起来抗议。
“我们要见坤沙老大!”
“赶紧带我们去见!”
“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
此时老村长看着武烈不断变黑的脸色,在一旁不停的擦汗,但他却并未站出来。
他的害怕是装给武烈看的,他也想看看武烈的能力如何。
如果对方有能力,自己自然听从,也省了很多麻烦,如果对方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那么他自然也会想办法维护自己人。
最起码先把自己的侄子捞出来。
在村子里这么多年,和这些保镖关系也很不错,若不是没有武烈,他早就想到办法了。
武烈已经看出来村长的小心思,只不过他并没有戳穿。
而是从一旁拿起了鞭子,抬手就是一鞭,抽在了带头闹事那人的左手上。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个左撇子。”
“既然手机是用这只手私藏的,那么就先给你个教训。”
那人捂着自己的胳膊在痛苦的哀嚎,不断的咒骂武烈。
“该死的!你踏马的别等劳资出来的!”
“竟然敢对我下此狠手!”
“武烈,我记住你了!”
他此刻显然没分清楚情况,老村长见武烈那一鞭,他自己都忍不住抖了一下,本想上去说情,见旁边的保镖一队队长还没发话,自己自然也不敢随意说什么。
只能看着这些不争气的后辈。
“武烈老弟是坤沙老大点名来查卧底的,你们不给他面子,不就是不给老大面子吗?”
“一个个的小兔崽子,都被我惯坏了,老弟你可千万别生气。”
其他人听到老村长如此说,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
有人赶紧找了块布堵住了村长侄儿的嘴巴。
他们并不喜欢武烈,但人人都知道坤沙老大的性格,若是因此得罪了他,自己从此一定没有好日子过,甚至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
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武烈只是冷笑几声,便直接出手,每一鞭都打在一个人的身上。
任由他们怎么躲,那鞭子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的落在身上。
武烈下手很重,他们身上的骨头都被打的露了出来。
再加上鞭子上有倒刺,武烈特意沾了盐水。
一鞭子抽下去,有的身体比较虚弱的,早就已经不行了。
也有身体比较强壮的,武烈特意挑了他们最脆弱的地方上打。
一时间哀嚎遍野。
有一个人咬着牙开口道。
“武烈,你出手如此狠辣,也不怕遭报应!”
旁边有人忍不住应和。
“就是,你问都不问,就先出手打我们。”
“当我们跟你的小喽喽一样,任凭你打骂吗?”
武烈看着那保镖队长,做了个摊手的动作。
“我说队长的,这村子里的人也太嚣张跋扈了。”
“自己做错事,居然还嚷嚷着叫坤沙老大。”
“若是老大真的在这,他们还敢这么说话吗?”
那保镖虽然是坤沙派来监管武烈的,但也得到命令,只要他行事没问题,就一切都听他的。
所以他立刻站直行了个礼。
“烈哥!”
“要是坤沙老大在这的话,他们敢多叫一声,小命就别想要了。”
见那人都恭敬的叫烈哥,其他人瞬间哑口无言。
他们也知道,如果真的把武烈逼急了,就算了杀了他们,坤沙也不会生气。
毕竟现在卧底还没找到。
坤沙奉行的向来都是宁可杀一万,也不可错杀一个。
而此时中控室的常守城和张局,一人手里拿着一份资料,在不停的翻看。
季老见状开口道。
“那个无相的信息有限,你们先别着急。”
“小张,我记得你当初在丽山市警察署学习过一年的时间,你知道这个卧底的事吗?”
张局仔细回想,最终摇了摇头。
“破获贩卖人口案件我听说过,但已经是在我离开后很久的事情了。”
“我离开之后,就一直在省厅工作。”
“不过我听说,后来确实有一个人从缅北那边卧底回来,可惜最后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被送到了疗养院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