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侧门被悄悄地打开,一点声音都没有。女子矫健的身影走进去。她虽然一副宫女的打扮,但是一看绝非常人。
女子悄身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散,放在太后的鼻下。
等到太后嗅了好几下,将散全部吸进去鼻子里面之后,才是抹干净所有的痕迹,关上侧门离开。
第二日慈宁宫里面先是传来一声太后的尖叫,接着便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
此刻太后从床上醒来,竟然是觉得体热难耐,将自己身上的寝衣扯了一个稀巴烂。有些地方扯破了,还是挂在自己的身上。
杜公公和几位麽麽想要进来看看太后醒了没有好洗漱,结果谁知道竟然是看见这样的一幕。
“哐啷!“
一声,嬷嬷手里的铜盆跌落在地上,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迎面撞上了听见动静赶紧来的杜公公。
“怎么做事的?慌慌张张的。”
嬷嬷大惊失色,“太后娘娘,太后她中邪了。”
杜公公气急败坏的给了她一耳光。“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二人说话间,太后已经是从侧殿的门跑了出去,二人去寻时,才是听说当朝尊贵的太后娘娘,竟然是跑到了御花园里面,当街哼着那些Y词艳曲,身上的衣裳拔得干干净净的。
杜公公看见这一幕赶紧捂住了眼睛,其余在场的其他太监也是捂住了眼睛。太后的身子若是被他们给看了的话,只怕是不死也得把眼珠子给挖出来。
太后哼着小曲,身上的衣裳不径而飞。
雪白带着一点松弛的肌肤露出来,嬷嬷赶紧拿着衣裳上去给她捂住,此刻御花园里面正是人多的时候,即便是有意回避,可是还是看在眼里。
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太后是这样开放又欲求不满的人,当真是打了东胤皇族的脸。太后下半辈子完结不保。
“太后,太后。”
嬷嬷拿着衣裳上去,竟被她狠狠的打脸一耳光。“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怀了哀家的好事,哀家还在和这个小生在敦伦呢。”
众人面色皆变,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办,她贵为太后,谁都不敢对她动粗。
杜公公感觉今日定然是要死定了,
“怎么回事?”
远处传来的是一个威严的声音,胤乐帝和皇后游园的时候竟然是看见太后这个样子,杜公公跪在地上回道:
“回皇上,太后娘娘醒来突然发疯,形如疯妇。”
皇帝四十多岁,生气的时候满脸的横肉都在颤动,他怒斥道:“太后这样,传出去皇家颜面何在?”
自己的生母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皇帝立刻捂住脸眼睛,当真是羞于见人,于是他说道:“赶紧把太后弄回慈宁宫。”
这种事情真的是丢死人了。嬷嬷又是拿着衣裳上去,太后骂道:“混蛋,你是什么狗东西,竟然敢动我哀家,哀家可是太后。”
皇帝气得急血攻心,“来人,将太后打晕,送回慈宁宫,叫太医全部来给她看病。”
说着气得拂袖而去。
第二日太后觉得身上乏累,醒来之后想到自己迷迷糊糊作出的那种事情,拉着嬷嬷问道:
“哀家昨日,昨日?”
嬷嬷不敢隐瞒,“太医说太后是吃了不该吃的药,药性没有来得及挥发,才会如此。”
天呐,她的脸面是一点都没有了,自己还有什么颜面站在众臣面前睥睨天下。嬷嬷接着说道:
“这件事皇上也知道了,说是让太后先养着身子,无事就不要出慈宁宫,皇上也就不来请安了。”
换那个要脸的儿子,看见自己母亲作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高兴得了,太后泪流满面,
“哀家的晚节啊,晚节不保啊,皇帝竟然还把我禁足起来。”
嬷嬷十分为难,“太后,虽是皇宫,可是哪里会有传不出去的消息,如今这坊间都已经传遍了,皇上也是没办法。
“滚!滚!都给哀家滚出去。”
太后疯狂地砸着慈宁宫的东西,她虽是皇后,可是先帝驾崩自己做为女人自然也是有这方面的需要。可是自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不过是想想而已,谁知道昨日竟然是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这样陷害她的,自己好不容易才当上的太后,怎么可能就被这样的污秽名声给毁了。
靖王府,也是听到了外面的传言。
哪怕是皇宫里面,私底下也是瞒不住什么秘密的。
传言这太后年逾六十了,竟然是还那样的不知廉耻,私低下用那样的药,大庭广众之下哼唱出这样的话。
也难怪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哪怕是当朝太后啊,不也是越不过礼仪廉耻这一关。
“哈哈哈!”
尔雅从颂若哪里听闻外界盛传当朝太后行为不检,竟然是当真众人哼唱起那些话。
皇帝也看到了这一幕,传言他是黑着脸离开的。所以慈宁宫被禁足了。
尔雅当真是笑的前仰后合的直呼肚子疼,她也没有想到,当日趾高气扬的太后,现在竟然是这样的境况。
“不行了,不行了我笑起来蹭得伤口疼,颂若都怪你逗我笑。”
尔雅抹了一把自己笑出来的眼泪,竟然是如此的想笑,她真的是忍不住了。
“王妃,再继续这样小心动着伤口。”
段嬷嬷断水进来,看见如此不正经的主仆两个。哪里还有半分规矩可言。
“忍不住啊,真的忍不住!”
说着又是将自己的头埋到桌案上。
“笑什么呢?”
祁怀珟走进来,只看见尔雅笑得前仰后合的,尔雅看见他来了腹黑地问道:
“王爷,上京城里都传遍了,这是你的手笔吧?”
祁怀珟坐下来喝了一杯茶,看着尔雅的样子,冷静地说道:“谁告诉你是本王做的,妄议皇亲,可是重罪啊?”
“王爷你就别装了吧,我还不知道了。”
自从经历过尔雅受伤的事情之后,尔雅有没有从前那样排斥祁怀珟,自然也没有那么怕他,时不时的还会损上两句。
祁怀珟这厮比茶杯还能装,说道:“太后久居深宫,寂寞难耐,难免会做出一些有违祖制的事情,正常。不过往后是得跟让几个御史谏臣去上几本褶子,收收这风气才好。“
尔雅一脸的失望,
“呵呵!感情收拾太后不只是为了我啊,还是为了借机打压呗。”
这女人是在借机表示在自己心里的分量不成?
“本王见你这几日身子好像好的差不多了,起来收拾着,跟本王出门。”
“去哪里啊?”
尔雅慢慢站起来,这半个多月,她就没有好好的出过门,躺得都快要发霉了。
“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祁怀珟拉着尔雅的手,这一次这个小促狭没有拒绝。
“王爷不嫌弃妾身丢人啦?”
尔雅腹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