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很特殊的蛇毒,经过精心提炼制成,猜的不错的话定然就是涂在这箭头之上,所以祁怀珟的胸口才会一大片黑血,她说道;
“王爷,想不到后宫竟然有这样厉害的毒。”
祁怀珟不语,自己第一次这样失败过,他从不允许自己的失败,尔雅根本就测试不出来这个个什么毒蛇提炼出来的。
药箱里面提炼出来的抗毒血清都是在现有毒蛇的基础上面提炼,东胤是世界覆灭之后基于远古开辟而来,这里有很多那时候灭绝的种类和新品种来的毒液,所以自己并不能甄别。
“你顿在哪里做什么?”
祁怀珟此刻正在趴着等她下结论,尔雅回神过来,
“你的蛇毒我暂时不清楚类别,所以先给你用药箱里现有最抗毒的血清注射,先抑制住一部分毒性。”
这个女人不是很厉害吗?怎的到自己这里就失效了。不免嘲讽。
“本王还以为你很厉害,原来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是吗?”
尔雅心里带着气,方才药箱里面给自己输送的是碘伏。可是尔雅故意手一滑,拿到的是酒精,一下子蘸上了棉花给祁怀珟珟清洗伤口。
“啊!尔雅,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看着他疼到几乎颤抖的样子,尔雅讥讽地笑道,
“彼此彼此,王爷,虽然妾身这医术没有什么造诣,可是给您看病,足够了。”
“还有多久啊?”
祁怀珟的额头依然是大汗淋漓,这一身伤痕一点都不轻,尔雅说道,
“还早,这才开始呢。”
“可是本王见你治疗前面两个的时候,没有这样久吧?”
祁怀珟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扔出去,
“那不一样,”
尔雅淡淡地说道,
“一个孕妇一个小孩子,伤拖久了容易心脏骤停,剖腹取子必须要合理控制时间的,可王爷不一样啊,王爷是天降奇才,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妾身自然是要好好医治。”
“别阴阳怪气的。”
祁怀珟咬咬牙的时候,尔雅已经是给他注射了抗毒血清,这是太攀蛇的血清,若是都不能抵抗的话,那她就没有办法,只能够看着祁怀珟去死了。尔雅拿起了针线说道:
“王爷,你身上的伤口太大了,都在流血,云南白药都止不住,我只能给您缝针了。”
“别废话,本王岂会……?啊!尔雅,你是不是想死。”
方才都熬过来了,可是这针线在肉里面行走的感觉,不是真刀真枪的对上,他还不怕,这简直是比钝刀子割肉还来得折磨人。
“抱歉啊王爷,您这目测还有几十处伤口,几千针呢,您忍忍吧,快好了。”
千万不能相信尔雅说的快好了,只见祁怀珟的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剑,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你就没有别的办法让我少痛一点吗?之前你给辉哥儿治病时那样深的刀口,他都只是睡着了。”
“哦!王爷你说的是麻醉散啊,王爷你运气不好,那东西刚好用完了,不过不用也是可以的,还不影响身体恢复呢。”
祁怀珟深深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没想到药箱一时间短了麻药,这时候祁怀珟竟然是受伤了,看来自己的药箱和她心有灵犀,想要让祁怀珟吃一番苦头。
“好了王爷!”
尔雅将祁怀珟的胸口给巴扎起来,此刻他浑身都被纱布缠着,明日才能拆开换药。云风听风走进来看着被裹成粽子的王爷,尔雅一一嘱咐,
“王爷此刻的蛇毒虽然控制住了,但是他体内还有余毒未清,明日还得治疗,你们将他带回去之后切记挪动,不能吃其他东西。“
”属下遵命。“
这下子两个侍卫心里,尔雅简直就是个神医了。就连他们自己都意外祁怀珟没救了,一下子竟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慢着!”
祁怀珟叫住了挪动自己的侍卫,说道:
“这里是王妃的寝殿,自然也是本王的寝殿,本王还不能待了不成?”
“王爷,您不回你的聆羽楼,那我睡哪里?“
尔雅现在不干了,这货难不成还想鸠占鹊巢不成?
“你既然会治病,自然是比他们几个更会治疗才成,万一本王回去出了意外怎么办,再说了……”
尔雅盯着祁怀珟的停顿,心想他好不容易才赐给自己的屋子好不好,祁怀珟腹黑一笑,
“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要和我同床共枕。”
“好,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恩人的。”
尔雅几乎是快要气得吐血了一般,自己不过是为了报自己当日之仇,对他小惩大戒而已,可是这货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的类型,云风听风两个人相视一笑说道:
“那王爷和王妃好好歇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回来,回来!”
尔雅唤着,这门都已经是给关严实了。祁怀珟躺着,又是换了一个姿势说道:
“你放心,来日方长,本王可不会在这个受伤的时候急不可耐。”
尔雅没个好气说道,
“那就谢谢王爷了,我安心多了。”
这个女人当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类型,祁怀珟心里不悦,
“别以为你一步一步地博得本王的心,我就会对你动情。”
“哎哟王爷多虑了,妾身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到时候王爷若是遇见了喜欢的,只管娶进来,妾身一定是温婉大方地接纳。”
这样的酸话,什么三从四德,她没做过也是见了不少,祁怀珟眼神冷冰冰地盯着她: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还装着曲成颂那小子是吧?”
曲成颂?尔雅脑子一下子没有转过来,虽然平日里自己只是负责撩不负责收拾的,所以半天才是想起来这东胤第一大才子。
“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
“哼,你现在只是本王的妃,若是你想要做什么,往后给了你休书,你想要嫁谁都不关我的事。”
祁怀珟说完这句话竟然是有些虚后悔了,尔雅淡淡地说道:
“哎呀,多谢王爷的宽宏大量,别像一些妒夫一样,倒是您娶了合心意的王妃,我嫁了美男之后,略备薄酒还请王爷来赏脸呢。”
祁怀珟狠狠地捶着床榻,咬咬牙,
“你这个女人,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尔雅懒得和他在这里耍嘴皮子,自己去吧床边拿了一个枕头,她可不敢跟渣王睡在一起,自己还想活命呢。祁怀珟喊了一声:
“站住,你要去哪里?”
尔雅定住脚步,
“妾身去外面睡啊?怎敢跟王爷抢床榻。”
“过来!”
祁怀珟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地,
“睡上来,在你拿到休书之前,都是我的王妃,理应侍寝。”
侍寝?她没有听错吧,这个男人,当着是不记得了,看见尔雅发呆的样子,祁怀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