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N707,花仟陌!”
话音未落,这货就已经是消失了,尔雅心里发酸。下一次遇见这货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呢。
不等伤感完,药箱已经是想起了红色警报。这是尔雅最熟悉的声音。
本来在想着怎么搬动这硕大的药箱时,竟然是自动随着自己的想法就变小了。尔雅神色一喜,这随心所欲就是好。
幸好自己在靖王府过的十分艰难,可是还好这一帮变态尚未到了将自己囚禁的地步。
尔雅轻轻推门进去,可是脚步却是十分的轻快,完全忽略了后背的伤口,从前在一线没有转二线的时候,急诊科看见病人了她就是裤子没有穿都得跑过去,更何况此刻药箱就像是催命一样的。
外面只见几个说说笑笑的丫鬟,看见一身红色衣裳发髻凌乱的王妃跑过去,无不是抛出嫌弃的目光。更何况自己得罪了王府的扛把子,她们对自己好那就是不给祁怀珟面子啊。
尔雅也顾不得这么多的鄙视,只是走过去拉住其中一个丫鬟的手急切地问道:
“有人受伤了吗?是不是有人受伤了啊?”
“王妃脑子糊涂了吧,这里不都是好好的。”
看来这几个人都不知道,那丫鬟甩开了自己的手后,便是径直就走了。身后另外一个丫鬟还不忘记骂一句。
“真是有病,王爷怎会娶这样一个疯女人。”
看样子这些人都不知道府里有人受伤,顿时尔雅也在怀疑是不是这药箱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可是等到自己准备往反方向去的时候,警报声又是再次加重了。
她退回来之后减弱一些,再是往厨房的方向去时,这声音又小了。
莫非,这东西还可以预测伤者在哪里?
偏偏她想要捂住耳朵时,声音更加的明显,院长这个死娘炮,竟然是给自己送来了这样一个追魂夺命call,还嫌她没有被自己老娘催够不成。
尔雅不疑有他直接往厨房方向过去,警报声就在这里变成了黄色,可见这伤者在厨房,彼时空无一人,若是尔雅这个时候进去被下人逮去的话,还以为自己是去偷吃。
“啊。啊!”
尔雅听见一个小孩子的叫唤声立刻冲上前去,在砧板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竟然是被这砧板上面的刀掉下来插到了自己的胸膛上,鲜血淋漓的猫声叫唤。
“你怎么样?怎么样?”
尔雅第一时间冲上去将孩子放到平躺,又是看看孩子的瞳孔摸摸颈脖脉动,虽然还没有断气,可是也不能保证救得活,这样重的伤放到现代技术都吃力,更何况是现在医学环境简陋的时候。
“孩子,孩子你别睡,你看看阿姨,你看看我,别睡啊看看阿姨。”
尔雅轻轻拍着孩子,看着他渐渐冰凉下去的提问,准备打开药箱立刻给他治疗,这个时候陷入的睡眠越深就越可能真的醒不过来了。
突然厨房的门竟然是被“砰”的一下撞开
“辉哥儿,辉哥儿你怎么这样了,辉哥儿?”
一个五十多岁慈眉善目的老嬷嬷走进来,一看就地上的孩子伤成这个样子就已经是变得怒目圆睁了起来,要知道这可是他唯一的依靠了,指着尔雅怒斥道,
“你这恶毒的疯女人,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老婆子来啊,为何要动我的孙子,你告诉我为什么?”
尔雅一脸黑线,显然自己成为了背锅侠。这老嬷嬷是辉哥儿的奶奶,尔雅赶紧着解释道:
“不是我做的,我来时他已经是如此了。”
“胡说,就是你。”
方才的丫鬟跑出去指证
“刚才我看见王妃鬼鬼祟祟地冲出来,问我们是不是有人受伤,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是啊,果然是歹毒的女人,这可是段麽麽的孙子她也感下杀手。太狠了。”
段嬷嬷抱着孩子在这里苦,外面的祁怀珟跟着侍卫听见厨房的动静走进来,看见倒在血泊里的辉哥儿,段嬷嬷抱着孩子在哭。
再是看见这个惹是生非的女人在旁边,眼神凌厉得骇人。祁怀珟走过去问道
“奶娘,这是怎么了?辉哥儿怎么会这样?”
段嬷嬷哭诉着抽噎道:
“王爷,是王妃做的,她杀了我的辉哥儿。”
尔雅顾不得这些,再晚一步可就是无力回天了。祁怀珟大喊一声,
“快传太医。”
看见尔雅竟然是走过去抢辉哥儿,立刻强有力的手拉住她说道: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拿开你的脏手,竟然还敢碰我奶娘的孙子。“
祁怀珟是练武之人,不过是两脚已经是将尔雅踢得撞到了墙上,看着她摔倒在地上还不泄恨,再是一把抓起来。
尔雅被祁怀珟死死地钳制着脖子,几乎是呼吸不过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已经差不多快要被他给捏碎了,尔雅上下其手地挥舞着:
”不是我,不是……我。”
“还想狡辩,大家都看见了,只有你和辉哥儿在一起,你这个女人,我要杀了你。”
祁怀珟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出来,尔雅艰难地细细呼吸,看着辉哥儿没有得到正当的手段而心急如焚。
拜托:啊大哥!现在是救人的时候不是忙着规避责任的时候。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一行人迎着这大夫就进来,段嬷嬷就像是找到救星一般迎着这大夫进来,尽量给她腾出来位置。只见大夫瞧了瞧症状,把了脉之后,摇头叹气地说道
“哎,没救了,准备后事说几句遗言吧。”
不过孩子都昏睡成这样了,只怕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段嬷嬷吓得险些退了几个踉跄,死死地攥着大夫的衣袖问道:
“大夫,当真是没救了吗?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孙子。”
“都重伤成这个样子,这么救啊,孩子又小。”
说罢拎着自己的药箱摇头晃脑地准备出去,此刻孩子虽然不死,可是也只能够看着他失血过多慢慢没有气息。段嬷嬷气得险些晕过去。
“孙子,我的孙子啊,怎么办。”
尔雅的脖子险些就要被祁怀珟给掐断了一般,他放下手里视如草芥的女人,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