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听风还是像没脑子的一样的,竟然是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祁怀珟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个蠢的。
“滚回去。”
他一脚踢到了听风的胸口,“去看着尔雅,本王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还想做些什么。”
“可是王妃在屋子里面呢,属下也不好……”
听风说话间眼角瞄见了不远处的那个俪影,这不是他们王妃还是谁。
“诺,王妃来了。”
说着他立刻迎过去,自己倒是真的明白了,只要他们王爷和王妃闹别扭的话,首当其冲苦的就是他们这些下人。
“王妃还是好好哄哄王爷吧,再这样踢下去,属下受不住啊。”
尔雅看了一眼没出息的听风,这小子除了有蛮力之外,并没有什么情商。
湖水边只剩下尔雅和祁怀珟两人,她慢慢的踩着细碎的杂草过去,走到哪里祁怀珟都能够听得见。
“王爷!”
“王爷!”
尔雅早就察觉了祁怀珟的异常了,本想着等他来哄自己,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这样倔,宁肯不和自己说话,也绝不低头。
“你这是怎么了?”
祁怀珟面若冰霜,并未看出来一丝的暖意,似乎又做回了当初初见他的样子,冷漠无情且倔强。
“本王无事,你若是没话说,就回去。”
尔雅敛了敛神色,走到祁怀珟面前说道:“你是不是生气了啊?难不成你是吃醋了?”
哼,这个女人明知故问。
祁怀珟冷哼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本王往后三妻四妾中的一个而已,你有什么把握,料定我会为你吃醋。”
尔雅这样说,未免太有把握了一些,于是只见这尔雅走过去委屈巴巴的说道:“王爷,你若是再这样说的话,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哦?”
“笑话?本王说说又何妨,尔雅,你是太高估自己了吧。”
若是她一再的试探,祁怀珟真的会气得写了休书,把这个女人休了。
“祁怀珟,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仗着自己是王爷为所欲为不是?老娘冒死跟着你出来,又是遇险又是遇刺的,还要给你解毒救人,结果你倒好,一出门就对我阴阳怪气的,你若是真的看不惯我,大不了一封休书写给我啊?”
祁怀珟一听见休书两个字,再联想到曲成颂对她的浓情蜜意,又是赠发簪又是说好话的,这个女人该不是蓄谋着真的想要一封休书?
“好,本王就知道一颗真心是喂了狗,你这样费尽心思想要休书,就是为了跟旧情-人私奔是吧?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不可能轻易放过你。”
尔雅惊愕的看着这个男人,心里只觉得委屈极了,“祁怀珟,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她明明和曲成颂是清清白白的,即便是之前原主对曲成颂有过什么眷念,如今也早就烟消云散了,这个男人真的是眼瞎吗?
“如何说你了,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女人,是本王看错你了。”
祁怀珟忍着心里的不忍,还是终究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只见尔雅忍了忍怒嗔的泪水,这个男人真的不懂,女人只有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耍小性子的。
若不是那个男人的话,只怕她可以比谁都还要强大,落泪?尔雅长大之后哪怕摔骨折了都没有轻易哼过一声。
“祁怀珟,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看我,你真当我尔雅是好惹的吗?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当初的话就都不算数了,等找回药材救活太妃之后,咱们一拍两散,各走一边。”
祁怀珟心里一惊,这个女人是真的生气了,还气得很严重那种。
“你要去哪里?”
祁怀珟伸出自己疼痛?的手拉住了尔雅,也不管其他。
“王爷这样厌烦我,我当然是赶紧走不碍你的眼了。”
说着用力的企图甩开他的手,怎料祁怀珟吃痛的站在一旁。
“尔雅,你别走。”
尔雅有一些疑惑,这个男人这样厉害,自己怎么可能会被自己轻轻碰一下就受不了了。
等到耳边传来药箱的警报声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祁怀珟该不会是也中毒了吧?
“祁怀珟,你是不是中毒啊?”
看见这个男人倔强的把手藏到一边去,竟然是不让她医治,这不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嘛。
“把手给伸过来。”
尔雅的话带着命令的语气,可是祁怀珟就是还在耍着小性子。尔雅从来不会给人做选择题的机会,特别是面对病人的时候。
等到她强势着要去看祁怀珟的伤口,这个男人又让开了,“你再动,信不信我还是像从前那样扎你让你半身不遂。”
还是和救云尧公主那次一样,祁怀珟终于是老实了一些,她拉过来祁怀珟的手背一看,是被利刃划伤的,好像是自己被刺客围住的时候,他过去性急才会受伤,否则以祁怀珟的身手,再来十个也奈何不了他。
“这是个曲成颂中的一样的毒,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若是过了今晚毒性再蔓延的话,你这胳膊得废了知道吧。”
祁怀珟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只见他没好气的说道:“本王自己也会找大夫,你还是留着给曲成颂治伤吧。”
“王爷,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尔雅大眼瞪着他,明亮且清澄,这幅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三心二意的女子,
“怎么可能,本王会吃你的醋?”
祁怀珟挥了挥衣袖,再也不去想这些事情,反倒是将尔雅气笑了起来,“难怪我说王爷怎么在生气,原来是因为觉得我忽略了你,宁肯忍着伤痛也不找我?“
祁怀珟没说话,就算是默认了,尔雅端着她的脸,说道:”王爷,曲成颂是伤者,我秉承医者得心救他,怎么你就生气了呢?“
他是这样不大度的人吗?
“哼,要治伤,需要把衣服扒得这样干净吗?你真当本王不知道当初你给我治伤的时候,那可是连麻醉散都舍不得给他用,现在还不认曲成颂受这样的伤,他真的是……
“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吃醋了对不对?”
尔雅的眸子对上祁怀珟的,倒是让他先摆下阵来,尔雅借机给他解了毒又上了药,小心翼翼的包扎伤口,看见这一切弄完了之后,祁怀珟说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谢谢。”
这句谢谢,感觉都是冒着酸气的。尔雅感觉是哭笑不得。
正待要走的时候,忽然摸到了祁怀珟的衣袖里面好像是藏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