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喝多了,我不舒服……”此时的叶栖棠心虚到极点。
明知道不该跟他单独相处的,明知道……
“为了我才回帝都的?”卲濯池低下头,高挺的鼻梁磨蹭着叶栖棠滚烫的面颊。
就像是在抚慰一条受伤的小狗。
但实际上,被弃养的是卲濯池。
“卲濯池,你真的喝多了。”
“看着我!”下巴被男人强行捏住,疼得很。
但挣不开。
不得已,叶栖棠只能被迫看向卲濯池。
“就这么讨厌我?”
“没有!”叶栖棠怎么可能会讨厌他,说到底是没信心,没做好准备跟他在一起。
“那是为什么?”
“你太好,配不上。”叶栖棠的话半真半假,直接把卲濯池气笑了。
“好!好得很!连借口都不愿意找了。”卲濯池知道从她的嘴里撬不出什么,不如直接做到她服软!
扯下的领带直接反绑住了叶栖棠的手腕。
“想离开我?”卲濯池双膝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这副样子,才是最乖的。
叶栖棠的眼睛本就不好,手术后,四周一旦陷入黑暗,她就有些看不清楚。
尤其是现在,耳边除了衣料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剩下的便是她急促的呼吸声。
“小……”还没开口,嘴巴再度被堵上。
男人的唇舌滚烫,携着浓郁的酒气。
一旦捕捉,绝无放手的可能。
叶栖棠身体被迫困在卲濯池的怀中,而男人的大手轻轻的,不动声色的就这么脱下了她的衣服。
赤裸的肌肤一触碰,叶栖棠禁不住颤抖起来。
“卲濯池……”
“你对我有反应。”压抑的声音里透着兴奋,而他更是轻而易举便点燃了她。
叶栖棠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
她喜欢他,怎么可能没感觉。
“怎么不说话?”卲濯池扳过她的脸,面对自己。
得不到叶栖棠的回答,卲濯池第一次这么心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的情绪就会被她影响,会被她牵着走。
甚至她一刻不在自己身边,他就会寝食难安。
说“分手”那天,他想过无数原因,他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做才能让叶栖棠彻底放下戒备。
想了一天一夜,卲濯池得出一个结论来。
那就把她绑在身边,用什么方式都好。
眼看着自己挣不开男人,叶栖棠只能认命,然而在做到最后一步时,叶栖棠还是挣扎了起来,“套呢!”
“不需要!”
“需要!需要!”叶栖棠都快哭了,然而不管叶栖棠怎么求,卲濯池都没有答应。
两人不知道做了多久,多少次……
只知道最后她连手指抬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卲濯池醒来。
为她盖好被子。
窗帘拉开的那一刻,刺眼的光芒照在了眼睛上,叶栖棠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
直到面颊被男人吻了一下,叶栖棠骤然睁开眼睛。
“卲……”她声音嘶哑,头也疼得厉害。
“有点发热,我叫了医生过来。谭奕那边我替你请了假。”
卲濯池说完,摸了摸她滚烫的面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乖,我会早点回来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