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干嘛啊唐经理,只要你关闭跟米氏这次的业务往来,并且不把u盘的事说出去,我就不会怎么样啊。”谢安琪风轻云淡的说着,抿了一口她的奶昔。
姓唐的被她这种自信满满的语气气个半死,如果两人现在面对面,他肯定要扑过来掐她了。
“我要是做不到呢?”
“不会的。唐经理是聪明人。米氏除非给了你比事业和家庭更有价值的东西。不然你肯定不会为了那点蝇头小利去为他们犯险。对不对,唐经理?”
“谢安琪,我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明白的。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唐经理,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亏待我的,我会设法还回去。帮助我的,我也会设法还回去。不知道您想做哪种人呢?”
“你怎么保证?”
“很简单啊。你不说我就不说。你若是说了,我也许会放到网上……”
“行行行。”唐经理实在不敢想象自己那个鬼样子被放到网上是什么场景,只好赶紧叫停。“你别再说了,我知道了。”
“那,我等您好消息啊。”
“嘟嘟……”电话被撂了。
刚刚在哪里买的奶昔来着?怎么这么甜这么好喝啊?
而且今天天气不错,虽然穿的少,但是阳光明媚。谢安琪难得燃起了发朋友圈的冲动。
拜托路人帮她在人流里拍了几个鬼马的照片,又附上一段兴奋的文字。“我爱你,北城的太阳。”发送。
逛了一圈,吃饱喝足,悄悄回到酒店。刚出了电梯门就听到米国庆的房间里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怪我?难道米氏走到今天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是米国庆激动的声音。“你连续几次投资亏空,挪用的都是公司的钱,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你也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去抵押啊?现在好了……”是米静的声音。
“闭嘴。你先出去。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吵。”
“爸……”
“出去。非要活活把我气死你才甘心吗?”
谢安琪慌忙打开房门冲进房间。
“哒哒哒。”米静气冲冲的从房间走出来了。
谢安琪打了个饱嗝回床上去躺着,伸手滑开微信去看自己的朋友圈,发现被张明莫小妹两口子双双鄙视了。
“出去玩不带我,回来跟你没完。”
“出去玩不带我媳妇儿,回来跟你没完。”
哈哈。谢安琪一个人躺在床上狂笑不止,突然听见门铃响了。
她赶紧把头发揉乱,一脸迷糊的去打开了房门。
果然是米国庆。
“米总。”她佯装打个哈欠。“是不是咱们要出发了?”
米国庆叹一口气,侧身走到她房间里去。
“是,等下你订机票,回上城了。”
“是不是跟唐经理的事情谈妥了?”
他摇摇头,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这事以后再说吧。安琪,公司这次怕是遇到难题了。”
“不至于吧,米总?咱们米氏在业内名气这么大,遇到难题找个合作伙伴帮一把不就过去了?”
“没那么简单啊。我们和顾氏一起刚中标一个地产项目,没有资金启动,现在怕是要拱手让人了。”
“多大的项目?对咱们很重要吗?”
“53亿。你说重要不重要?”
我的妈。
“那如果咱们公司失去了这个项目……”
米国庆显然不敢想那种破产倒闭,负债累累的场景,紧紧闭着双眼靠在沙发上不停的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的。”
订了机票,收拾完行李,回到上城天已经黑了。谢安琪拖着行李箱回到家门口,咦,被堵成这样是什么鬼?
她凑近看了看纸箱上的字,这才想起来是顾辰东送她的洗碗机。
这个王八蛋还真让人丢到门口不管了?这么重,要她一个人怎么办?
“喂。”电话打过去,顾辰东依旧是没有感情色彩的声调。
“顾总,劳您驾帮我给卖洗碗机的人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把东西搬进去装好。缺不缺心眼啊,堵在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遇到神经病了呢。”
“缺心眼儿?神经病?”顾辰东眉头又蹙起来。“谢安琪,你现在越来越横,连我都开始骂了是不是?”
“嘁。”谢安琪被他娱乐到。“顾总,这捡什么的我都见过,偏偏没见过捡骂的。您这……”
“嘟嘟……”电话又被撂了,看来是把他惹生气了。
whocares?老娘今天心情好就够了。
还好从小干活,虽然人长的柔弱,但是力气还是有的。
谢安琪抓着纸箱两个角用力推了推拉了拉,终于推出一段可以开门的距离。
打开门,放下包,脱掉大衣,咬牙把纸箱又推到屋里,累的居然出了薄薄一层汗。
去洗了澡,换了睡衣,倒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门铃响了。
从猫眼里看一眼,果然是顾辰东。
谢安琪边开门边嘟囔。
“你怎么来了?刚刚叫你打个电话找人过来帮忙你都不肯……唔。”
话未说完,顾辰东一踏进门就把她推到墙上,顺便用脚关了门。覆上身子就开始吻她。
吻的那么用力,那么不带感情,完全就是在折磨她的感觉。
“顾辰东~”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力气。“你,唔唔,我。”
“怎么,不喜欢?”过了许久,他终于松开嘴巴。“你不是不甘寂寞吗?不是缺男人吗?不是喜欢卖弄风,情吗?怎么偏偏在我面前就这么喜欢装?”
谢安琪看着他微微喘气的胸口,帅气但冷峻的脸,没好气的别过头去。
“顾总,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质问我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卖不卖弄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你说什么?”顾辰东咬牙切齿捏住她的下巴。“有种再说一次。”
“放开我。”谢安琪用力推开他的手。“你除了用力气压制女人还有什么别的本事?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就是没有资格。”
“弄了你那么多次还是没有资格?你这个女人还真是难收服啊。”
“照顾总这个逻辑,那外面坐,台的小姐岂不是被谁弄了就要归谁管?一生不知道要归属多少个男人。”
“呵。”顾辰东低头看着她笑了,虽然笑容很好看,牙齿也很漂亮,但是充满了恶意。“你承认了?拿自己跟坐,台的比。谢安琪,你终于有自知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