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餐具洗刷干净,夏梦瑶走过来,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你看电视不?”
我见夏梦瑶有些局促,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不禁莞尔一笑,说道:“你这是怎么了,这是你家啊,紧张什么?”
夏梦瑶的脸色这才渐渐恢复正常,连连摆手,吞吞吐吐的说道:“没…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带男孩回家,有点不适应。”
看着夏梦瑶手足无措的样子,我这才明白:想不到夏梦瑶是这么传统保守的女孩,这么大了还未经人事。
我的心里不由得更加喜欢她了,并不单纯的因为她还是完璧之身,只不过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这样洁身自好的女孩真的是很少见了,我应该更加珍惜她才是。
“没事,我今晚就在这睡就行,麻烦你帮我拿个毯子过来。”我指着坐下的沙发说道,沙发很宽敞,躺下一个人绰绰有余。
“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要不然咱们两个挤一挤吧,足够躺下咱们两个了。”夏梦瑶低着头,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的说道。
“没事,咱这身子骨,到公园睡长椅都没事。”我说着的同时,拍了拍字的胸前隆起的肌肉,以示自己很强壮。
“那,好吧,我去给你找条毯子,你在这等我。”夏梦瑶说完,转身走进了卧室,只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
看着面前凹凸有致的身材,我的鼻孔不停的呼着热气,就如同一头发情的小牛犊子,心里不停的呼喊:“太美了,用倾国倾城,美不胜收来形容完全不为过啊。”
只觉得此时体内的气血不断的上涌,血管已经经受不住血液流动的速度了。
“不行,不能看,在这么下去,我非得经不住诱惑,咱可是正人君子,不能有那些龌龊的想法。”心里想着,赶紧将脑袋转到一边,违心的不去看。
“你怎么了,怎么脸红的像苹果一样?”夏梦瑶手里拿着一条毯子,放到沙发上,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脸,俯下身子问道。
在夏梦瑶低头的一瞬间,我忽然看到一抹雪白,大脑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鼻血差点没喷涌而出。
这对我这个活了二十一年。还是纯阳之身的的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诱惑啊,差点没控制住情绪。
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欲忘,强行将体内的邪火压下去,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你没事吧,刚才看你脸色不对劲,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病呢?”夏梦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
此时我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自然察觉不出什么。
“这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看了夏梦瑶一眼说道,我怕她再不离开
我的视线,我就要压不住体内的无名火了。
“那好,毯子我给你放这了,要是觉得冷,我再给你拿点盖得。”夏梦瑶帮我把毯子铺好,和我互道一声晚安,转身走进卧室。
我赶紧跑到卫生间,用凉水冲了冲脸,将体内的无名火压下去,这才回到沙发上躺好。
在凉水的刺激下,我的睡意也去了大半,拿出手机,划开屏幕,这才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闭着眼,强行让自己进入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不由自主的进入到梦中,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白色的雾气,烟云缭绕,根本分辨不清这是哪里。
我不禁感到奇怪,往前走了一段,脚下是一条清澈的溪流,此时我正站在溪水中,水并不深只能淹没到我的脚踝。
可是,脚下的溪水虽然在流动,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我竟然听不到河水流动的声音,仿佛这是一个密闭的真空地带。
淌过河水,走到对岸,眼前出现两排整齐的松树,中间是一条笔直的小路,不知这路到底通向哪里。
心存疑惑,但是脚步还是不听使唤的沿着眼前的刘走下去,渐渐的离身后的小溪越来越远。
虽然身体不听使唤,但是大脑的意识却是十分清醒,时间每过一秒,我心里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走了这么久,别说外界传来的声音,就是我自己的脚步声也仿佛消失了一般,脚步就
如同踩在棉花上,竟然没有一点声音,四周一片森然萧寂,不害怕才是怪事。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眼前突然出现了两座整齐的石碑。
我的眼睛瞪得如同铃铛般大小,努力克服自己内心的恐惧,朝着那两座石碑前走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埋在这诡异的地方。
当我走到墓碑前,看着石碑上的名字,顿时怒火冲天,气的直想骂娘。
两座石碑上分别写着:“赵德祥之墓和刘淑香之墓,对这两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正是褚建国和奶奶的名字。”
“他大爷的,这是哪个杀千刀的,敢把我褚建国奶奶的名字写到碑上,让我知道是谁敢的,我非得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我想破口大骂,以解心中的怒气,可是好像哑巴了一般,嗓子一点声音也喊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泄愤。
我走到石碑近前,手掌抚摸着石碑,却感到一阵冰凉的寒意,不断的抚摸着上面雕刻的字,心里却愈发愤怒,这到底是谁跟我们家过去,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此时不知到谁在后面拍了我一下,不过自己记得这里只有他自己啊,难道……将恐惧感强行压下去,慢慢的转过头,后面站着的正是褚建国和奶奶。
见到两张既熟悉又亲切的面孔,我将心里的恐惧感丢到九霄云外,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但是下一刻,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眼前的两个老人虽然从容貌来看,的确是褚建国奶奶,但是我心里却冒出了几个问题。
第一、两位老人远在乡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就算这是梦,也太凑巧了点。
第二、虽然从容貌体型甚至表情来说,眼前的人都是将我抚养长大的爷奶奶,但是此刻他们的身体却是近乎透明,飘在半空中,如同两具没有躯壳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