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道破空之声在室内炸裂,箭矢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我不由的一阵恼怒,立马让杨廷韵把他的退路堵死。
那人见退路受阻不由的怒上心头,再次朝我射来一支箭矢,我一个闪身枪身一挑,箭矢瞬间化作烟雾,消失不见。
见缠斗无果,那人就要逃跑,无奈我和杨廷韵相互形成了夹角,正好把这个人夹死在了夹角里面,他能移动的空间十分有限,更不要说逃跑了。
再说了,我好不容易见到迫害我的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他。我好不容易见到迫害我的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如果今天放过他了,明天不知道者王八蛋又会用什么方式来害我,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想到了这里,干脆也不再留手,直接将所有的杀招用了出来,统统朝那人打去。
加上有杨廷韵的辅助,不到一会那人就被我们两个人打的节节败退,他想再次逃离,被我再次无情的打断。
见打不过我们,又跑不了那人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开始不顾一切的对我们发起攻击,妄想绝地反击。
不过他这么想虽然是对的,但他遇到的是我和杨廷韵,我这个人平生是最记仇的,如果要让我知道你三番五次的害我,那么就是天王老子求情也不会留你。
如今的这个情况就是我十分讨厌的事情,我很想知道这厮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打到了最后,我干脆也不想跟他废话了,直接一招五雷法咒朝他的心口打去,虽然依旧去势汹汹,但是我保留了一部分力量,打在他的身上不会直接让他死亡,这样还可以让他不那么快的死去。
一声惨嚎之后,我就看见他直接跪倒在我的面前,杨廷韵直接把他的双臂反绑在了身后。
我一把扯下他的面罩,发现这厮居然没有脸,不过随即我就想到了一股可能,那就是这厮在脸上动了手脚。
见到这一幕我不由的怒上心头,直接一脚朝着拿厮的心口就是一脚,然后抓住他的领口一把将其提了起来,质问道:“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那人没有一丝的反应,就好像死人一般。
我见这情况不由的又是一脚揣在了他的心口上,这次不将他拉起来,就这样直接踩在他的胸口质问他。
一连好几声都没有回答之后,我直接拿出阴阳令对着他就是一击,不过奇怪的是这厮并没有反应,这时候我次啊确定他确实是个人。
嗯,只要是个人那就会好办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那个声音依旧跟没有听到一样,这下我彻底火了,这下我彻底火了,直接一招五雷法咒打在了拿人的心口位置,那人直接就变成了一团烟雾,飘飘渺渺的消失了。
靠,又是一个分深,这下事情更加麻烦了,本以为能一举消灭中背后的神秘人,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分深,这让我很头疼。
一夜无话,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我再次将那个娃娃销毁了,想看看晚上到底会不会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第二天的晚上一夜平安,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正常的事情。
对此,我稍稍放宽了心。
次日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动用阴阳眼去看在坐的所有人,并没有看到有灵体受损的,看来害我的人另有其人,不过一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吃完饭后我和梁文斌一起去外面走了走,心情瞬间又回归了平常状体,没有了之前的不愉快。
虽然这几天接二连三的遇到被人下蛊的事情,但此时我也想开了一些,既然他这么想让我死,那么我偏偏要活着,好好的活着,一定好好的活着!
梁家在方南省虽然不是官宦之家,也算富商巨贾,没有想到后来教育上是这么的失败,对于我这个刚回来的亲人不仅没有半分友好,反而平辈完全把不屑挂在脸上。
这些日子里受到的白眼和歧视让我的行为更加不必顾及他们的感受,所以我在长辈面前还给他们留一点面子,在小辈面前丝毫面子都不给他们留。
既然他们想用这种卑劣到极致的手段,来满足他们那极其扭曲的优越感,那么我就偏不顺着他们的意思来。
生而为人,凭什么老子要让着这帮自命不凡的富家子弟,我又不是他们家的下人。
再说了,清朝都亡了,还跟我来什么主子下人这一套,真当老子没读过书啊?
不过说到让我厌恶的事情,我绝对还是非梁家逼死我的母亲莫属,这件事情让我厌恶到了极致。
我很难想象这个条件优越的家庭里面生存的都是怎样的一群披着人皮,吃人肉不吐骨头的秦兽。
根据我爷爷说的一些,和我调查到的一些东西对比,我发现我母亲的死,和这里 的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
而且我一定会找出幕后黑手,为母亲报仇,即使这其中牵扯到的事情很多,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这个事情。
我不怕失去一些东西,因为我已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了,所以我一定会找到那个人。
我不怕失去一些东西,因为我已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了,所以我一定会找到那个人。
此时,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一个方向发展,所有的答案每次就要浮出水面的同时总是再次如沉入大海一般消失不见。
这些日子里我一直修养生息,渐渐的我的力量已近足以直接秒杀巅峰初期的鬼将了,我想再过些时日一定能和酆都大帝打成平手,或者隐隐之中小胜的情况都不难出现。
一想到了自己的实力越来越强,我的心中就稍稍放宽了一些,紧绷的神经此时也渐渐的松了下来。
所有的事情到了此时似乎没有任何头绪,不过我知道这一切的秘密就快要浮出水面了,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