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准备将这个问题询问出来的时候,傻子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心中所想,低声说道:“如果实力达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根本就不会被一些寻常东西给伤害的。”
我错愕问:“你是说,夏梦瑶的实力非常强悍?”
傻子问:“如果让你以实力来排序,你觉得你所认识的人中,应该怎么划分?”
我眯着眼睛寻思了一下:“小和尚和那个斗篷男人以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画师最厉害,接下来就是苏尚景他们,最后是吴泗沅。”
我刚刚说完,傻子突然笑了起来:“褚一帆,不要被你所看到的欺骗了,你之所以可以看到这些,是因为有人想要让你看到,有些人隐藏实力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昨天晚上苏尚景才给我抛出了一系列重磅消息,我还没有完全消化,现在这傻子又给我说出了这种劲爆的消息,让我根本就消受不了。
我只感觉此刻口干舌燥,接了杯水一饮而尽之后,我试探问道:“那夏梦瑶在这一系列的事情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
傻子并没有立刻回应我的这个问题,而是轻声笑问:“想要回答这个问题,我想先问问你,你觉得夏梦瑶的实力如何?”
这个问题让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但是看着傻子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我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觉得夏梦瑶的实力应该只是比我高一点,最多和吴泗沅差不多吧。”
傻子轻笑了出来:“你真这么以为?”
我咽了口唾沫:“是的,难道不是吗?”
本想从傻子口中知道更为让我震惊的消息,但是在我的问题询问完毕之后,傻子突然剧烈颤抖了一下,两眼一翻就晕死了过去。
我见状吓了一跳,都说一些高人会有五弊三缺,而这个傻子应该就是那种高人,因为能力太过强悍,导致精神有点失常。
而更是让我紧张的是,这傻子说他偶尔会正常,但是正常的时候确实极少数的,现在他突然变成这样,让我时间担心起来。
如果这傻子的精神又失常起来,那关于夏梦瑶究竟什么来头,就只能等到他下一次正常的时候得知了。
就在我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傻子眼睛睁开,看着我说:“时间来不及了,想要验证你同事的身份,必须要用火来验证!”
傻子说完,再次闭上了眼睛,而且这一次脑袋也耷拉了起来。
我心叹一声不好,急忙大声喊道:“你怎么了?”
可是傻子如同死了一样,竟然一动不动的靠在凳子上。
傻子已经泄露了天机,很可能会遭到天谴。
我无比紧张,慢慢伸手朝傻子的鼻尖探了过去,就在手中刚刚落在他人中的时候,傻子突然长大嘴巴使劲儿吸了口气,身子微微颤抖,眼睛也睁了开来。
见他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在了原地。
就在下一刻,傻子突然咧着嘴巴冲着我嘿嘿笑了出来。
看到这标志性的笑容,我心叹一声坏了,这傻子又恢复成了他以前的那种傻样了。
我无奈叹息一声,傻子嘿嘿笑问:“你站在我面前干什么?我怎么来到这里了?”
这两个问题让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本以为我即将会知道所有的事情,但是回应我的,却只是无比的失望。
叹息一声,我眯着眼睛说道:“没什么,我看你刚才晕倒了,就把你拖进来了。”
这个傻子并非常人,虽然时好时坏,但是正常起来的时候,说出来的话甚至比苏尚景还要深奥很多。
看着傻子一脸傻兮兮的样子,我叹息一声,低声问道:“还没有吃饭吗?”
傻子嘿嘿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走吧,出去我请你吃饭。”我上了二楼,穿了件衣服又下楼和傻子走了出去。
在外面转悠了一圈之后,我们俩来到一家小吃店门口,因为傻子的这副行头有点脏兮兮的,老板将傻子拒之门外。
没辙之下,我只能打包了一些东西递给傻子,让傻子在外面随便填饱了肚子。
傻子吃饱喝足之后,冲着我又嘿嘿笑了一声,我也没有理会,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眼,转身朝香店走了回去。
一步三回头,确定傻子没有跟上我,等回店关门后,我打了个哈欠躺在了卧室床上。
昨晚虽然一宿都没有睡,而且眼皮也发酸发涩,但是傻子的事情却折腾的我没有了一丁点的睡意,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面浮现出来的全都是夏梦瑶的事情。
傻子正常的时候说夏梦瑶的身份非同寻常,而且她的实力非常厉害,根本就不是我所能猜测的。
虽然我对夏梦瑶的底细并不知晓,可是傻子能如此说,夏梦瑶的底细必定没有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想起最后傻子说的那番话,想要证明夏梦瑶的身份,就必须要用火来验证,莫不是夏梦瑶怕火?
我回想了一些我们曾经经历的所有,却也没有发现夏梦瑶对火焰有什么过分的忌惮,甚至上次在工地对付化蛇的工人时,我们都站在火圈里面,夏梦瑶也没有任何异样。
现在要用火来试探夏梦瑶,我着实不知道应该怎么试探。
不过寻思着,我灵光突然一闪,从以前我们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来看,夏梦瑶一直都和火焰有一些距离,倘若我用火将她的衣服给点燃,夏梦瑶或许就会惊慌起来的。
可是想明白这个问题,我猛地伸手在脸上抽了一巴掌。
要真这样做的话,夏梦瑶肯定会将我杀了。
毕竟不管夏梦瑶是什么身份,但凡将衣服点燃后,是个人都会惶恐不安的。
这个疯狂的想法最后只能作罢,我极力让脑子安静下来,不要过分去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好不容易睡意再次袭来,我的呼吸慢慢均匀起来,最后稀里糊涂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非常舒坦,等我清醒过来,已经第二天六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