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当然是取证!
“咱们和沈从澜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渊源,何必要帮他去监督这两个人,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惹着一身的腥。”
江宸没有说话。
神情中却带着些许的笑意。
不要着急,谁说我是过来帮着沈从澜的,到时候自然会懂的。
……
一时之间满洲风雨,皇城之内,谁不知道二皇子早已经脱离了皇宫,现在正准备攻进来。
人心惶惶。
就在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在拥护着二皇子的某些人,现在也开始站不稳脚步。
沈从澜却每天悠哉悠哉,没有半点的害怕之色。
唯有在旁人来的时候,脸上才会浮现出那么一抹的为难。
门口匆匆地响起了脚步声,沈从澜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笔,抬起头来就看着大皇子抬脚走了进来。
“王叔!”轻轻扣了扣门,“今日来的多有叨扰,还希望王叔你不要怪罪。”
因为为了要调查赵玉燕肚子里孩子那一件事情,寻找更多的证据,所以李智一大早上便被沈从澜赶了出去。
门口并没有多少人看守。
沈从澜微微颔首,示意面前人进来。
眉眼之中不住打量着大皇子,自己以前也没有怎么多接触过,只知道他好像是一个病秧子,一直在皇宫里面不怎么露面,前几日像是去找了一个什么医师将他这一直治不好的疾病给治好了。
那一天,他在王皇皇宫里面替自己说话的时候,自己也是蛮新奇的,当时就有些关注,可谁知今天竟然寻上了门。
默默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将面前那一满桌的废纸扔在了一旁。
“何事?”声音不疾不徐。
听起来就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为了不引人注目,沈从澜总喜欢戴着一个面具出门,现在在书房里,那面具也就给摘了下来。
大皇子和自家王叔也并没有见过几面,只知道自家王叔是一个容貌俊美的人,却并没有真切认知过。
一直到刚才走进门口的时候,看到那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还有些许的震惊,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谁不知道自家王叔不仅仅容貌过人,就连才能也是过人的。
身为大枫王朝的战神,可是一直被这城里面的姑娘所敬仰着。
“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只不过觉得这一段时间二弟仿佛有一些太过于招摇了些,所以想着王叔你应该有些疲惫,今日特地给你送来些许补品。”
哦?
眉头轻轻向上一提。
瞳孔里面满是打量之色,“费心了。”
若不是因为这大皇子身上久久带着疾病的话,恐怕这太子之位早早的就会落到他的头上吧。
“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正说着,大皇子突然起身扫了扫衣袖两旁,下一秒面前的大皇子在沈从澜略有些吃惊的表情中直接就跪在了沈从澜的面前。
眉头紧皱。
沈从澜可不是并不认为这是一件什么好事情,匆匆的就将他给抬了起来。
“你这是何意。”
“短短的这一段时间我知道王叔你可能并不相信我,我也知道我这个人可能并没有多少的才华,但是自从昨日见了王叔之后,我就认定了此生必定要跟随在王叔的左右。”
一句话说完,沈从澜已经了解了个大概。
轻笑一声。
“我知道你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你还是收了你心里那点小心思吧,我可并不是那沈景玉,凭三言两语就让我去给反了。”
能在皇宫里面混进这么长时间的,哪一个不是人精。
若不是因为那二皇子早就有了谋反的心的话,而且再加上现在赵玉燕怀了身孕,直接将他给推向了一个深渊,他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反了。
城里面现在人心惶惶。
百姓都不敢出门。
生怕一个出门之后便遇上什么其他的危险。
“王叔,您想多了。”大皇子浅浅一笑,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土,“我这一次来可并不单单是为了举荐你当皇上,而是我真的认为你确实是有这样一个本事。”
拍马屁的功夫倒是到位。
信手拈来的话让沈从澜却并不怎么受用。
朝廷之上最不缺的变成这种话了,而且这种话听听也就好了,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毕竟每个人都不是那么好心的,早就在那里想看着你的笑话。
“今日过来叨扰王叔也是迫不得已。”说完,拱了拱手,“我特地奉上玉佩两枚,若是王叔哪一天真的可以想通了的话,到时候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嘶~
沈从澜倒吸一口凉气。
自然也是明白这一句话究竟是一个什么分量。
证明这大皇子从此以后都会为自己所用。
“这件事容我考虑考虑吧,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只不过可惜的是,在朝廷里面混进了这么多年沈从澜,也并不是那三言两语就一腔热血直接上头的人。
面前的大皇子还有待考量,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也究竟想了些什么。
嗯了一声。
大皇子不在说话。
乖乖的退了出去。
而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碰巧遇到了刚调查完回来的李智。
四目相对大皇子浅浅一笑,李智也是微微颔首。
抬脚走进来看到满面愁容的沈从澜,李智并未多言,乖乖立在一旁。
“事情调查的如何?”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可有和佳贵妃碰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恐怕这沈景玉和赵玉燕两个人早就已经忍受不了了吧。
是生是死,是胜是败,只看今晚。
李智点头。将自己今日调查到的所有时间全部都托盘而出。
“好”伸了个懒腰,沈从澜起身走到门口,“我先去休息一会儿,等有事的话再过来叫我。”
疲惫了一个晚上,根本就没有怎么好好休息。
见状,李智便不再多言,下去开始准备这一段时间所有的事情。
一时之间,诺大的王府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似乎是并没有什么人来到,只有放在正厅里面那几株草药,安安稳稳的躺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