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回头看了一眼无比紧张的人,嘴角一勾,一个邪魅的笑容就这么摆放在脸上。
如果别人害怕这个皇上的话,那自己可还真就不怕了。
不过就是区区两个看门狗而已,也可以在这里拦自己。
那好,那她就让这皇上知道什么才叫狠。
装作不经意的倒向面前的两个侍卫,见状,急忙就收回了自己的大刀,皇上今日交代了,来的是一个贵客,如果要是不小心把孙乐嫣误伤的话,自然会受到责罚。
沈从澜刚想上前把孙乐嫣扶起来,却只见她微微对自己摇了摇头。
了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想看看她又要作什么妖。
手上的药粉顺势扔出,面前两个侍卫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就觉得被什么东西呛了一下。
却并未放在心上。
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孙乐嫣也不管自己现在有多么的狼狈,拍了拍手,再一次走到正中央,脸上已经浑然没有了刚才那副傲气凌然的样子。
“陛下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吧。”
淡淡的样子哪里像是皇上在说话,倒像是和一个久别的老朋友在说话一样。
皇上一愣,随后点头。
“早有耳闻。”
孙乐嫣这才满意,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土,“那不知道陛下知不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性子。”
笑意不达眼底,像是在盯着一个猎物一样,看的面前的皇上身后一凉。
“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过是误会而已。”尴尬的笑了笑。
谁会知道孙乐嫣竟然是这个样子,要是早就知道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定然不会让别人在门口拦住她。
“那好,今天事情也有我的错,一会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希望陛下不要怪罪,当然了,我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一番话说完,孙乐嫣挺直了身子。
对于旁人,给了自己尊重,那她也会给她们尊重,可要是想把自己踩在脚底下,那抱歉了,她也不是那种会让你踩的人。
下一秒,本来平静无比的大殿上传来两声哀嚎,众人看去,只见刚才还安好的两个侍卫突然倒在地上不听抽搐。
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像是在忍受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一样。
“怎么回事。”
皇帝大惊。
这两个人也算是自己比较信任的人,突然间变成了这个样子,再结合孙乐嫣刚才说的话,心里面已经有了大概。
“孙乐嫣。”喊了一声。
孙乐嫣抬头,脸上都是淡然和无辜,“怎么了?”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的四周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这件事可是你做的。”
我做的?
什么就成我做的了?
我一没动手,二没请他们喝茶,三没有请他们吃饭,怎么就成了我做的了。
孙乐嫣委屈,一张本就好看的脸在这一刻皱成了一团,“皇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能如此污蔑我啊,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狠毒?”
那两个人也只能算是罪有应得,如果不是想要对自己动手的话,也不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和泉早就已经跑了过去,为两个人治疗了一番,这才堪堪保住了性命。
“孙姑娘。”声音有了微怒,“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孙乐嫣茫然。
干什么?
这白和泉莫不是瞎了眼,连这都看不出来吗,分明就是在报仇啊。
而且报仇的很果断。
“怎么了?”孙乐嫣装作很不理解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因为声音极小,所以除了两个人之外,没有旁人可以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
孙乐嫣也乐的自在,这件事,她虽然不怕暴露,但是却也明白,要是被旁人知道估计又要拿来说事。
索性,装傻充愣。
反正,仇也报了,明眼人也都知道是她做的,可惜就是没有证据。
孙乐嫣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做的?
“皇上。”见自己属实说不过孙乐嫣,白和泉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皇上,这两个人病症极其古怪,我也看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唯有孙乐嫣精通药理,让她来看再好不过。”
打住!
默默向后退了退的孙乐嫣满脸不情愿。
这白和泉怕不是傻子吧,自己都已经下手了,怎么可能回去帮那两个人治病。
她直接站了出来,满脸都是不知所措的样子,“陛下,我不过是一个良家妇女,今天来只是想见一见世面,属实是不明白为何白神医会如此看重我。”
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转而牵起了沈从澜得手,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沈从澜暗道一声不好,正想抽出手,下一秒只听孙乐嫣说道,“我弟弟年幼的时候因为遇到了歹徒,被伤到了脑袋导致智商不够,现在只能听懂旁人说话,这次来不过是想拿些赏赐。”
沈从澜:“……”
这个女人,该真的敢说。
手指微微发力,已经把孙乐嫣手抓的泛白,沈从澜有些咬牙切齿,但是却没有反驳。
知道自己要是表现得不对劲的话,会坏了她的事,也就硬生生忍了下来。
只是看着孙乐嫣的眼神都在冒火。
颇有一副只要找到机会就生吞活剥了你的架势。
“真的吗?”皇上有些疑惑,偏头看了一眼白和泉,见他无比勉强的点了点头,这才满脸纠结地说道,“没有想到姑娘身世如此坎坷。”
说着,叹了口气。
“你说我智商低下?”沈从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孙乐嫣。
“哎呀呀,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到时候回去请你吃饭。”一句话就打发了沈从澜,抽出自己的手,孙乐嫣满脸的委屈,“是啊是啊,还希望皇上不要听信谣言,我啥都不会啊,估计白神医也是受到蛊惑。”
说着,暗暗咂舌。
一双眼睛却充满笑意。
只可惜低着头别人根本瞧不到。
“既然没事了,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我弟弟每日需要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