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挨住那一击,也不知那戒尺到底是什么材质,石盘只觉得自己现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刚想开口说话,一口黑血,直接从自己嘴里吐了出来。
魔王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往前挪了挪自己的步子,但是转念想到石盘对自己的厌恶程度,又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想法。
对着孙乐嫣招了招手。
孙乐嫣眉头一挑,倒是也不含糊,没几步走到魔王身边看着魔王急匆匆的在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放到了自己手上,孙乐嫣倒也明白了几分。
却并未伸手接住。
“既然你想要救人,又何不自己动手,我和他两个人,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魔王咬牙
“他与我两个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是是天山的人,而我是这魔界中的一个魔头。所以还希望姑娘可以替我代劳一下。”
咂了咂舌,孙乐嫣最终还是将的药品给接了过来。
转手放在鼻子底下问了一下。
只觉得那味道刺鼻无比。
而就在孙乐嫣给石盘喂药的时候,魔王开口解释了一句
“当年在父亲离世的时候,把这个戒尺留在了母后身边,说是若是日后我哪一个决定做错了?母后看不下去,可以拿着戒尺来惩罚我,上面附着的是魔界之中特有的毒物。”
所以在那戒尺打在石盘身上的时候,毒气顺着脉络侵入到石盘的五脏六腑,纵使他是一个神器,却也受了及重的伤。
只不过自己身上一直都是留着解药的。
“这又是何必?”
手上一直紧紧握着那戒尺,魔王向前走了一步,将那戒尺拿了过来,随后恭恭敬敬的递到了一旁夫人的手上。
夫人一声冷哼。
“算了算了,这一次就把他给放回人间,但是你要记住,若是日后再让我从魔界看见他,可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说着,夫人转身就走,在离开的时候,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孙乐嫣众人。
孙乐嫣有苦不能出。
自己来到这里,也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而已,再说了,把他送过来也并不是自己的想法,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来回纠缠。
不满的撇了撇嘴,但是孙乐嫣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而就在那夫人马上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石盘突然开口喊住他们。
停住脚步,夫人回过头来,略有些诧异的看向石盘。
以前石盘,可是从来都没有把自己这些人给放在眼里的,更何况是开口含。住自己。
石盘满脸尊重。
“夫人,前一段时间是我的错,我没有认清一些事情,还希望各位你们不要介意,日后我会乖乖的待在这魔界之中。”
不远处,夫人他们的嘴巴简直可以惊讶地吞下一个鸡蛋。
不过终究还是贵族中人,所以仅仅只是惊讶了一瞬,便恢复了原状。
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的魔王。
魔王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拉着石盘的手。
可就在马上要接触的那一瞬间,硬生生的忍住了这种想法,转而拉扯着石盘的胳膊。
魔王的小动作,石盘自然是看在眼里,瞧见魔王把手缩回去的时候,脸上闪过些许落寞。
可魔王此刻却不管其他。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机会,可是我好不容易为你争取到,若是你此刻不离开,日后再想离开魔界可就不可能了。”
石盘点头
“我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魔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面前的石盘,却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整个人如同泄了气一般,坐在椅子上,“你这又是何必,若是你不想的话我也不可能去逼迫你,而且你每次不想做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去逼过你,我也不可能会允许任何人去逼你。”
石盘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孙乐嫣见状打了一个哈欠,默默的走到了沈从澜他们的身旁继续看戏。
魔王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
而就在这时,走到门口的夫人又再一次原路返了回来。
“此话当真?”
石盘满脸坚定,地点头。
“夫人放心,日后我会好好留在魔界的。”
谁知面前的夫人,却冷冷一笑。
“我们魔界留下的,可向来都不是一些没有本事的人,若是你可以从那断魂台上走上一遭,到时候你便可以留在魔界。”
听到这话的魔王脸色一变,站起身来,还想再说一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夫人用眼神瞪了回去。
“魔王莫不是忘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只要。我肯放他回去,日后什么事情都可以听我的。而且我刚刚已经同意相当给放回去了,是他自己不想离开而已。”
听到几个人的谈话,孙乐嫣心中疑惑无比。
看着一旁躲在角落里面不肯说话的许枝,一伸手将她给拉了过来。
“话说这断魂台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为何魔王听完之后会如此的着急。”
许枝翻了一个白眼。
自己的身份本来就不适合出现的魔界,谁知道这孙乐嫣竟然还大大咧咧,把自己给拉了出来。
这一次没有轮到许枝给孙乐嫣解答,倒是一旁的沈从澜缓缓道来。
“断魂台,是魔界中最为恐怖的一个地方。”
此处并不是魔界中人自己创造出来,而是魔界那些人死了之后,灵魂会自动聚集在一处。
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若有人踏入里面一步,便是了死无葬身之地。
但也并不是没有人从里面传出来过,魔王是其中一个,而先王也是其中一个。
听到沈从澜给自己的解释,孙乐嫣缓缓的点了点头,再看向石盘的时候,眼神之中已经带上了些许的担心。
所以说他实力已经很高了,但是想要从那断魂台之中走出来,怕是也有些艰难吧,更何况他还是仙器,到时候那些灵魂看到他估计就如同饿狼看到肉一样。
砸了咂舌,孙乐嫣却什么话都没有说,这终究是人家自己的选择,就算是他死在那里,也和自己没有半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