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皇上现在是在后宫等你说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您过去商量一下。”
孙乐嫣回头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江曦月,随后看着那太监点了点头。
站起身来将自己头发整理一下,“那我就先走了,这一段时间你在这好好的玩,我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去处理,就不能在这继续陪你了。”
江曦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反正自己在哪儿呆着都是呆着,无非就是在这大枫王朝里,还能陪孙乐嫣多待一段时间罢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经常住的地方。
没花多长时间,孙乐嫣就已经走到了沈从澜说的地方,看到面前的修长的身影,想也没想,抬脚就走了上去。
静静的站在沈从澜的身旁,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弥尔国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那些出言不逊的人也被我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顿,你不要生气了。”
沈从澜吞了一口口水,对着孙乐嫣说道。
淡淡的嗯了一声,“我晓得了。”
听到这话,沈从澜手上握着栏杆的动作微微收紧,并不是自己不想在孙乐嫣面前给他撑腰,只不过是当时那个场景,若是自己站出来的话,其他人只会骂孙乐嫣骂的更凶而已。
唯有孙乐嫣离开,自己才可以将她彻底的保护在自己的羽翼后面。
“这两日其他的使臣便会陆陆续续的离开,咱大枫王朝难得有一段的空闲时间,我带你多出去玩一玩吧。”
孙乐嫣翻了一个白眼。
这话要是旁人跟自己说自己信,可若是沈从澜跟自己说可信度有一点点的少啊。
不管咋说,沈从澜也是刚登上皇位,若是现在不好好的处理自己和大臣之间的关系的话,那还等到什么时候去处理。
不过他这种心思倒是也可以理解,无非就是想陪一陪自己。
“无事。”趁四下无人,孙乐嫣直接就坐在了那栏杆上面。
一双腿悠悠荡荡,看起来分外清闲。
“我自己在这也不是不可以,再说了,你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去做,你还是忙你的事吧。”
说完很久都没有得到回答。
孙乐嫣偏头一看,沈从澜眼神中略带委屈。
似乎用自己的行动在诉说着不满。
孙乐嫣:“……”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一段时间的沈从澜好像越来越矫情了呢?
甚至和自己撒娇的时候都变多了,下意识的抬起手来放在了沈从澜的额头上面,“你这也没有生病,最近怎么变化如此之大,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有一些不大舒服。”
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沈从澜眉头微微抽搐。
这姑娘是真不懂自己是个什么意思,还是在那里一直装着不懂。
“没事。”语气低沉,“我不过是想陪你去外面多玩一会儿罢了,再说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难不成你以为我可以一直忙碌下去吗?”
孙乐嫣语塞。
这件事情自己还真的是没有考虑过,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在沈从澜一直考虑事情的。
而且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皇上还会特地给自己安排一个假期吧。
抿了抿自己的下嘴唇,看着面前男人一脸,你要是再不哄我,我就生气了的样子,孙乐嫣扶。
以前的沈从澜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明明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头。
孙乐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默默的将沈从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上。
“我这不是担心你,要是把时间都放在我这里的话,到时候那些大臣会乱说的,我倒是无妨,可你毕竟是堂堂一国之君。”
沈从澜依旧没有回答。
见状,孙乐嫣清了清嗓子,“不过这几天我也刚好想到一个好玩的去处,反正没有人陪我去,那你今天就陪我去吧。”
恍然抬头,沈从澜一脸认真问道,“当真?”
孙乐嫣答,“自然当真,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过假话?”
低头沉思了一下,这倒也是确实,沈从澜也就不再多想。
将唇放到了孙乐嫣的耳朵边上,“过几日,我会向全天下昭告你早已是我的妻子,还有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孙乐嫣就已经明白了沈从澜是什么意思,急匆匆的就伸手把他推向了一旁。
这都是什么烂思想?
再说了,现在的自己好像还不是沈从澜名义上的妻子吧。
怎么能如此随便。
“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对了,江曦月还在那里等着,我就先不在这里继续说什么了。”孙乐嫣罕见有些慌张。
落下这一句话之后,蹭的从那个栏杆上跳了下来,连头都不回,逃离了原地。
而在孙乐嫣身影彻底消失的那一刹,沈从澜也恢复了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出来。”静静立在那亭子一旁,沈从澜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
在之后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男人的身影出现了沈从澜的身后。
“主子,我已经调查过了,弥尔国的人现在已经彻底的离开,而且比赛场上发现的那些奇怪人,也是和弥尔国他们有过勾结的。”
沈从澜嗯了一声。
“继续注意着弥尔国他们的动向,等他们离开大枫王朝的国土之后,格杀勿论,一个都不要留下。”语气没有半点的波澜。
既然想要欺负自己的人,那也要有那个本事才成。
先不说旁的,首先在自己的面前想着欺负孙乐嫣,好像还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同不同意呢。
鸿彬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多时,便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边。
孙乐嫣看着挡在在自己面前的人,脸上挂满了黑线。
“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突然间想到过来找我了。”薄唇轻言,好听的声音落入到狼少年的耳朵里面。
“没有什么问题就不能过来找你了吗?”狼少年回问一句。
孙乐嫣久久没有回答。
得,自己还真的说不过他了。
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吊儿郎当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面,“你可是一个大忙人,说吧,这一次来到底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