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乐嫣连头都没有回,直接就扔下了一句话,“希望我们以后两个再也不见,毕竟你我两个人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好一个萍水相逢,直接就把两个人所有的事情全都一笔带过。
若是让曾经的“孙乐嫣”听到这个话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气的直接活过来。
可笑,可惜这沈从澜在以前原主特别爱他的时候,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现在偏偏换了一个人,却又死皮赖脸的贴了上来。
男人还真的是……
沈从澜也就没有再自讨无趣,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主,马上就要回去了,估计二皇子那边已经开始有了动静。”李智在沈从澜旁边说了一句。
脸上带着面具,手上的扇子打开又合上,现在的沈从澜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样子。
仿佛如同地狱来的恶魔一般,看的一旁的人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好,这我知道了。”转手拿起了从不知从哪里拿回来的一个铃铛。
“你说这种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猛的问出了一句话。
嗯?
你不对劲!
这是李智心里面的第一个想法。
又有谁可以想到曾经的战神突然会问出这句话?
若是沈从澜因情所困的话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指点两句,可是现在的沈从澜哪里有半点因情所困的样子,只是一副很疑惑的感觉。
“可能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把自己所有的好全部都给她,一心只想对她一个人好,一直爱着她吧。”
搜肠刮肚的找出了自己所有可以解释的形容词,李智自己又没有喜欢过别人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说实话,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多么清楚,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还真的没有喜欢过哪个人,除了跟在你身边,好像就没有再见过其他的人了。”
嘶~
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智,沈从澜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
“当然了,那白和泉和我两个人的兄弟情谊,我们两个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而王妃和王爷你两个人应该也是两情相悦吧。”
沈从澜呵呵一笑。
就今天孙乐嫣对自己那个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她是有多么的厌恶,又怎么可能会和自己两情相悦。
“白和泉最近正在皓月国,这一次你可否去见了他?”
身为大枫王朝的神医,就这样一直在人家的地盘免费的给别人帮忙,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当然仿佛智商有问题的还不只是他一个,就连苍蓝国的三皇子,也选择在皓月国里面帮着忙?
“他身边一直都跟着苍蓝国的人,所以我不敢去检查,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两个自然会相见了。”
说出的话来无比的随意,看起来这件事情和自己好像没有多大关系一样。
“主!喝杯茶吧,路途遥远咱们还是要快快赶路。”李智匆匆转移了话题。
嗯了一声,沈从澜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沈景文和墨苒两个人早就已经启程回了大枫王朝,估计已经在京都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自己了。
至于为何皇上会派遣自己出来的原因,估计也就是等着这沈景文在路上把自己给杀死了。
名不正言不顺的死去,也没有多少人会追究。
……
让沈从澜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一路上相安无事的回到了大枫王朝。
四周都是寂静的声音,再一次回到那个空荡的院子,沈从澜只觉得少了孙乐嫣仿佛少了很多的乐趣。
一回头,就看到自己曾经和孙乐嫣对弈的棋盘。
“将棋盘扔出去吧。”看似随意的扔下这一句话之后,沈从澜直接回了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只有一把木琴。
外面月亮高照。
几声蝉鸣拉回了沈从澜的思绪。
“孙乐嫣现在在皓月国生活的很好,并且还当上了丞相,我相信当时我给她提出那个条件,她也是有一些心动的,现在给她传去书信,说咱们非常希望可以和她友好合作。”
依旧不死心的沈从澜对着一直在看戏的人说了一声。
那人不免哀嚎一声,还是乖乖的将的东西收了过来。
“前两日的时候,沈景文和墨苒两个人回到了京都,只是表现得有一些太过于安稳了,这几日都没有怎么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在密谋着什么事情。”
沈从澜没有回答,一双手动作飞快。
恐怕他们两个早就已经有了什么其他的想法,只不过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一开始打算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但是现在沈从澜却突然间改变了主意。
与其看着面前的猎物一击毙命,还不如慢慢的折磨一下他们两个的好。
“周遭那些实验的地方是否都已经捣毁了?”沈从澜手上一直批阅着文书,头都没有抬的问了一声。
墨苒的势力算是彻底的摧毁了,估计她此刻在大枫王朝里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了。
哪怕以后她还想要再用这个来威胁大枫王朝的百姓的话,也是万万不可能了。
幸好自己已经将她给扼杀在了摇篮里,这就是为什么墨苒对自己一直心怀怨恨的原因。
“前两日的时候已经派遣各个组织将这些东西全都给摒弃了。”李智在一旁乖乖的回答道。
“最近边关频频有小国来犯,皇上好像分外忧愁。”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一一报备。
月光下。
沈从澜那张姣好的脸上戴着一个银质面具。
根本没有人可以看的清他面具底下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只能知道他心里有不愿。
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皇上只要不发话,咱们就不要行动,一切都在背后默默的注视着。”扔下的这一句话,手底下的文书也算是彻底的批阅完,“今天晚上就陪我去夜探一下二皇子府邸,我倒要看一看他这一段时间究竟是为何待的如此安稳。”
不怕他有什么谋略,怕就怕他在暗中给自己使小手段。
凭借他那个人品,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他可以做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