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的学医天赋自己自然是不能轻易的错过!
“不行。”
但是让孙乐嫣没有想到,平时对这种事毫不在意的江曦月,这一刻却拒绝的无比坚定。
对此,孙乐嫣再回头看向床上的小娃娃的时候,眼神之中满是打量,这个小娃娃和江曦月两个人到底有着什么关系?为什么江曦月对着他如此的友好。
“他是一个人的徒弟,所以我不能把他交给你,而且到时候他师傅回来的话,若是知道他又拜别人为师,一定会把我给弄死的,你还是另想一个法子吧。”
孙乐嫣咋了咋舌也就只好作罢,既然他都已经有了师傅了,那就自己也就不好再强人所难。
手上拿着银针,刚想着对着他们的穴道扎下去的时候,猛的想到江曦月和南宫珉两个人也是见过自己的治病救人呢,现在在旁边说不定还会察觉到一些什么,之后摆了摆手,告诉他们说自己这是一个秘法,不能示人。
江曦月和南宫珉两个人倒是也并没有强人所难,乖乖地走了出去,只不过在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南宫珉眼神突然一冷。
下意识的就想掀开帐篷的一角,可是谁知道刚掀开帐篷,便见一柄匕首。
蹬蹬蹬往后退了两步,随后就瞧见阿玲拿了一把匕首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歉意。
“哥哥好不好意思,姐姐已经在里面说过了,要是想让他好好治病的话,你最好还是不要胡乱看。”
男人哪里还敢乱弄乱动。
刚刚那一瞬间,他很清楚的察觉到那个小女孩身上所爆发的武力是自己所不能及的,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什么人教出来的,但是南宫珉清楚,自己和她两个人斗在一起,很有可能是自己会输。
孙乐嫣在里面试了一番针之后,早就已经满头大汗,等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见亮了,转头看着江曦月和南宫珉两个人正站的门口,满脸阴沉的盯着自己。
一旁的阿玲正在昏昏欲睡,看到孙乐嫣出来像是在寻找母亲一样依偎在她身上。
“女皇,里面的人已经治好了,你们两个就不必太过担心,想你们那个朋友回来的时候,也不会再怪罪于你们的。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其实孙乐嫣知道,他们两个心里已经开始隐约有些怀疑自己,但是自己并不想在他们面前暴露。
沈从澜好不容易把自己死亡的消息发布出去,孙乐嫣可不想在这短短一瞬间让很多人过来追杀自己。
“多谢,只不过我瞧姑娘长的很像我一个朋友,你们两个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重。
就是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
孙乐嫣嘿嘿一笑,摇了摇头,抱着阿玲两个人不说话,走到帐篷里面的时候,看到白和泉正拿着纸笔,不知在纸上写着什么。她觉得有趣,走上前去看了一会儿。
白和泉看到孙乐嫣走过来,将那一张药方放到她的手上。
“我只觉得这药方中还差了一些什么,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还差点什么,你过来瞧上一瞧。”
孙乐嫣嗯了一声,将药方拿了起来,无非就是如何将这瘟疫给彻底除去,但是她看了好一会儿之后,眉头一皱,这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那些人的问题,看起来是简单无比,但是孙乐嫣心里清楚,用这种古老的巫术做出来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是如此简单就可以破解掉。
“我再给你一个药方,你拿着药方去抓药,告诉他们这是你费尽心思研究出来的一种东西,而且也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
白和泉拿起那张药方的时候,才明白孙乐嫣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上面全部都是一些剧毒之物。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明白孙乐嫣的医术很高超的话,怕是都要怀疑她这个药方根本就不是为了治病救人,反而是为了将他们一个个全部都扼杀。
“这东西我拿出去让他们信服,怕是有些困难,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孙乐嫣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自己连夜救人,现在早就已经疲惫到不行,好不容易有个可以休息的机会,她当然是不想放弃,躺在床上便深深的睡了过去,阿玲则是乖乖的趟在她的怀里。
这一睡便睡到了夜晚。
孙乐嫣起来,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这一段时间的生活作息变成了一个夜猫子,而且昼夜有些颠倒,等这一段时间忙完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改一下。
一旁的阿玲早就已经起来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孙乐嫣走出去的时候,听到的依旧是那连天的哀嚎声。
没走几步,就看到南宫珉正站在不远处,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她不以为意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丞相今天晚上还有雅兴出来赏一赏月光。”
可南宫珉却并不想和孙乐嫣说什么。
“我只记得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我是皓月国的丞相,你是如何猜到我的身份呢?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孙乐嫣吧。”
孙乐嫣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子,这算是自己比较大意的一个点了,竟然忘记了这件事情。
“丞相说的是哪里的话,女皇我曾经都见到过,更何况是你了。再说了,你也不必担心这些事情,哪怕我是孙乐嫣的话,也不会对你们两个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呢,再说了,孙乐嫣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说完伸了一个懒腰。
转身向远处走去,浑然没有在意,身后一直打量着自己的目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身后没人,孙乐嫣松了一口气。
这两个人真的是鬼精鬼精的,居然可以察觉到自己不对劲,差一点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
刚走到帐篷门口,孙乐嫣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如此剧毒之物,怎么能让这些百姓吃下去?我看你就是一个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