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宅子,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
和沈从澜那个院子可能比起来可能还差了一点,却也逊色不了多少。
“没想到你们还真来了。”郡主看着面前面容镇定的孙乐嫣,偏头又打量了一下跟在他身边的沈从澜。
目光停滞了那么一两秒,一直到孙乐嫣站在沈从澜生前将专注的目光挡了大半,郡主这才转过身去。
“家父已经在房间里面等你们很久了。”轻飘飘的扔下了一句话,郡主转身往回走。
也不知道面前这几个人究竟是有什么本事,可以让自己亲自出来把他们给迎接进去。
想到那一日在街上发生的那件事情,郡主就觉得自己想生撕了孙乐嫣。
可惜的是,自家父亲得知孙乐嫣的身份之后,却并不让对她动手,不免有些懊恼。
“你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给我家里人喂了什么迷魂汤?”
孙乐嫣被问的一顿。
随后嘴角轻轻一扯。
自己要是真的有那个本事的话,现在就不可能被强硬着拽过来这里了。
一开始本来只是想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但是耐不住沈从澜在自己耳边哀求,也就只好把他带了过来。
只认为是现在的孩子有一些好奇心,想要观察一下这丞相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孙乐嫣也就没有多问其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第一次见到沈从澜的时候,就发自内心对他有一种亲近感。
“你在看什么?”
因为想着事情,孙乐嫣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一直都在沈从澜身上停留着。
沈从澜被盯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着面前的女人,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恍然回过神,孙乐嫣抱歉一笑,“没什么,只不过是刚才突然间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入了神而已。”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
丝毫没有把面前的郡主放在眼睛里。
“一会儿到了我父亲面前,你们两个注意自己的说辞,虽然说我父亲这个人对旁人还是很友好,但他的脾气也没有那么的任人拿捏。”
话音一落,又不知道像是想起来什么,脸上闪过一抹苦涩,不过瞬间就被隐藏了起来。
孙乐嫣不由得暗暗咋舌。
在这深宫大院里面成长起来的人,虽然说看起来都是富丽堂皇,无比尊贵,但是也就只有她们知道,生活在这里面每天要经历多少的勾心斗角。
“多谢!”
面前人毕竟也是好意,孙乐嫣也不想扫了他人的心思。
“只不过不知你现在可否透露一点,丞相找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要是知道的话,那就好办了很多。
郡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一步一步的走他院子中。
四周的花瓣落在了地上,还没开始积攒,被一些吓人给扫了起来。
整个院子看起来一直都是整洁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孙乐嫣总觉得现在自己心里面空荡荡的,而且看着面前的院子。仿佛是缺了一些什么。
缺点乐子!
虽如此,自己也不想在里面闹事。
“呦呵!”几个人正低着头走着的时候,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
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人,正向这边走来。
身后适时的响起了郡主那冰冷的声音,“快走,要是被他缠上的话,一会儿估计又要怪罪了。”
孙乐嫣倒是来了兴趣。
好久都没有看到这里面的人尔虞我诈了,说起来还是比较怀念的。
只要不把这个怒火引发到自己身上就可以了。
“姐姐,何必如此着急?”那人是似乎是看出了郡主的心思上前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我在外面待了这么长时间,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想着赶紧快马加鞭回来之后看一眼姐姐,可是谁知道还没有等见到姐姐你的面就要把我给关在门外吗?”
孙乐嫣四处张望。
面前这人怎么说个谎话也不带打草稿的。
这里哪有门吗?
要是关的话也应该把它给扔出大门去。
“我现在有一些事情要去忙,不想和你在这里多说。”冷冷的扔下一句话,郡主顺势拽住了孙乐嫣的胳膊。
又来?
被突然间这亲密的动作吓了一跳,孙乐嫣下意识的就想把胳膊抽出来。
尝试了半天,发现没有半点的用处,索性也就任由她这个样子,反正不是被旁的男子占去了便宜。
刚才来的少年似乎是才发现孙乐嫣两个人,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呦呵,咱们丞相府,什么时候连乞丐都可以进来了?”
乞丐?
刚刚还想着在旁边只观战的孙乐嫣,现在却突然间来了脾气。
拜托,我能来你们这里,也是你们丞相求我过来的好吗?
还真把你们这帮破房子当成一个什么宝地了?
如果要不是当初答应了的话,恐怕现在都不可能踏进这里半步。
“你算是哪根葱?”丝毫没有犹豫,孙乐嫣直接就回怼了过去。
还真是搞笑了,能欺负自己的人,现在还在娘胎里面待着好吗?
面前人一愣,看着孙乐嫣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了?被我这番话一下子给戳到痛点了,你算是哪根葱在这里面大呼小叫的?如果要是丞相听见你的话,估计提了你一条腿直接就给你扔出去了。”
“我我我!”男子指着孙乐嫣,我了半天没有说出半句话。
“你什么你?”丝毫没有给面前的人留下面子。
孙乐嫣相信如果不是刚才自己把这人给怼成现在这样子的话,恐怕一会儿丢人的就是自己了。
“诺大的丞相府怎么教育出你这么一个败类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你是这个熊样的话,估计早就把你给扔出门几百次了。”
被气的不轻的年轻少年冷冷的站在原地,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
孙乐嫣见次也不想和他再多啰嗦。
“走吧!”回头自然而然的拉起了沈从澜的手,对着面前的郡主微微一笑 “实在是抱歉,鄙人就是这个脾气,还望郡主你不要介意。”
“无妨。”淡淡瞟了一眼站在原地被气的不轻的人,“这是他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