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乐嫣则是坐在角落里面休息,太阳肩并肩升了起来,四周的虫子渐渐散去,江曦月他们几个人默默地把这残局给收拾好了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其他的地方。
一路上孙乐嫣都没有说。
身后的白茹也在这个时候恢复了过来,只不过是身子还有那么一些疲惫而已,但是也可以跟上几个人的速度。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地方,因为根本就没有怎么休息好,所以几个人打算今天在这里休息一天。
这一次孙乐嫣还特地去看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危险,这才开始安营扎寨。
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一晚上在那里惊心动魄,所以孙乐嫣只觉得自己身心疲惫的不行。
等到自己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
其他几个人都默默的坐在火边旁,不说话。
孙乐嫣也就不睁开眼睛,静静在那石头上躺着。
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孙乐嫣可觉得自己现在疲惫的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有点脚步声传了过来,孙乐嫣睁开眼睛,就看到白茹正站在自己头顶的地方,默默盯着自己。
砰的一声,直接就坐了来。
孙乐嫣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你知不知道,如果要是刚才我喊出声的话,咱们今天晚上又要连夜去找其他地方了。”
白茹抱歉一笑,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默默地坐在了她的旁边。
“今天的事情多谢了,如果要不是你的话,恐怕我现在早就已经葬身于虫腹部了。”
孙乐嫣倒是大大方方的摆了摆手。
若是仔细算来的话,其实只不过是一命换一命而已,因为是她一开始就了自己,而后自己把这一个恩情还给她了才对。
“其实你这算是变相的救你自己吧,如果不是一开始你救了我的话,咱们几个人恐怕都会葬身于那里。”
白茹,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将自己脸上的面纱给摘了下来。
孙乐嫣偏过头,不经意之间就看到白茹这个动作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白茹很美,和平常的美是不一样。
有一种仿佛脱俗于世间的感觉,仿佛她并不是人间之物,而是那天上的仙子吧。
孙乐嫣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看着白茹的动作,伸出手扼住了她的手,“你还是保持住神秘的好。”
白茹有一些不理解。
毕竟这世间万般男的都想看一下自己的容貌,可是到了孙乐嫣这里,可是谁知她竟然将自己的手摁住了。
“那么多的男人都想看一看我长得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结果你倒好,我想要给你看的时候,你倒是不想看了。”
孙乐嫣嘴角轻轻抽搐,可人家的是男子,想看是自然的,自己又不是男的,再说了这一张脸,自己实在是有一些抵不住啊。
好看的女子都自己都想收入囊中,跟自己成为朋友,江曦月是一个
还有想当初自己四处勾引了那么多小女孩,孙乐嫣一想都觉得自己有些脸红。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她露出这绝美的容颜在自己面前。
“好看是好看,只不过咱们两个现在的正经谈话呢,要是被你的美貌所吸引住了,有些事情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岂不是有些尴尬。”
白茹倒是呵呵一笑,没有说话伸手直接将自己脸上的面纱给摘了下来。
“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早上给你的那个故事,我看出其实你们都不是很想听,但是这一个故事。算了,直接说吧。!”
孙乐嫣点了点头,反正自己现在也觉得很是无聊,还不如就在这里听别人给自己讲一个故事,明天一早再出发。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江曦月和梅兰竹菊两个人,也悄眯眯的凑了过来。
白茹知道,但是却并没有阻挡他们。
“怎么是故事会又开始了吗?”
经历了刚才那一场殊死搏斗之后,每个人的关系都有一个质的飞跃,如果一开始她们有些排斥白茹的话,可是当白茹舍命去救孙乐嫣的时候,她们都从心底里把这个人当成了自己的伙伴。
白茹回过头浅浅一笑。
只那一刹间,江曦月和梅兰竹菊三个人就直了眼睛。
北方有佳人,一顾倾国,再顾倾城
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江曦月向来是一个心直口快的性子,看到白茹的脸,不由自主的夸赞到。
“我见了那么多的美人,每一个美人身上,虽然说都带着那么一点点清新脱俗的气味,但是不知为何,今日见到你之后,我只觉得她们都了那么庸俗。”
被江曦月的这句话给逗笑了,白茹也没有说什么,静静地开始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其实老大和老二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又是那一个熟悉的故事,但是这一次几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脸上也在没有了不耐烦的样子。
江曦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根野草放在手上编织起来。
一边听着白茹的故事,一边对着孙乐嫣打了一个眼色。
孙乐嫣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四下打量着。
“老大和老二两个人是一个村子,她们在经历了那一场灾难之后,被那人给收养到了山上。”
白茹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自顾自的说着。
那一天是大雪天。
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的,老大在前面走着,看着身后的老二和老三两个人眉头一皱。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快一点,咱们再不走出去的话,到时候肯定会饿死在这个大雪天里面的。”
老三年龄尚幼,本来就行动不便,任由老二拉扯着往前面走着。
三个孩子年龄不大,可是身上穿的却是分外的单薄
路边时不时有行人走过,都没有抬头往他们身上瞅一眼,这是一个灾年。自然不会有人去注意到这路边还有几个孩子在受冻。
一直等他们遇到了那个那人之后,才将这种生活给停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