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Y市某家酒店内。
欧阳烨他们三个看着电视机屏幕,有些惊愕,刚才还好好的画面,一下子变成少儿不宜的动作爱情片。
“哇,这几个妞长相好,身材棒,你们是从哪里找来的?”说实话,看完这些个美女之后,冯毅都忍不住流口水。
欧阳烨看见他这副模样,打趣道,“你喜欢的话,改天我给你送去两个,不过前提是你得拿命去换。”
冯毅听了欧阳烨的话,顿时恍然大悟,想通了什么,“这两个妞该不会有病吧?哎呀呀,我可不要,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招虽然毒,但不得不说很解气,我现在一想起南宁病房的样子,心里很爽啊!”
欧阳烨说道,“他那么喜欢美女,那我就免费送他两个,让他享受最后一场游戏。”
林锋看向欧阳烨,忽然插嘴说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可能就这么轻松的饶过南宁,后面肯定还有别的招。”
“不错!”欧阳烨把计划跟三人说,“这家会所其实是武家旗下的产业,我不但要让武家身败名裂,还要他们背上一个贩毒的罪名,武家不是在我们公司放了包毒品,陷害我们贩毒吗?那我就在他们的会所里放包毒品,就在南宁现在躺的床上。”
“现在就等冯毅你打个电话,给警局局长,说会所里有人藏毒。”
冯毅明白,立即拿出手机,给警局局长打电话,说某家会所里有人贩毒,这可不是件小事,又是冯毅亲自说的,局长当场扔下电话,亲自带队去搜查。
冯毅打完电话,三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南宁下场。
另一边,南宁玩累了,就趴在床上睡觉那几个女人,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跟二虎子打声招呼之后,匆匆忙忙的离开。
随后二虎子跟陈强相继离开,这里是是非之地,再过不久警察就该来了,他们要是继续呆在这里肯定变成共犯,所以早点走是最后的。
果然,二人刚走后不久,附近派出所的人就赶过来,找到南宁所在的房间。
警察看见南宁光着身子睡觉,还有股酒味,便上去叫他起来,迷迷糊糊的南宁看见警察,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等南宁完全清醒过来,看见几名警察盯着自己,吓得赶紧拿起被褥遮掩自己。
警察对着南宁大声说道,“有人举报,你这里藏有毒品,我们要搜查。”
“毒品?”南宁担心惹祸上身,赶紧解释,“跟我没关系,我是第一次来的。”
警察没去厉害南宁,开始四处搜查,许久之后,什么也没有找到,很快警察就将目光锁定在南宁躺的床,“先生,请你从床上下来,我们要搜查。”
南宁很配合,抱着被子从床上下来,警察在床上乱翻一通,最后再床垫下面的暗格里发现一大包白。粉。
拿出这包白粉,吓得南宁长大嘴巴,警察找到毒品之后,将没穿衣服的南宁带走。
南宁没带去警局,坐在审讯室里,整个人都傻了,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回头一想,忽然想明白,原来一切是个局,从一开始,那个陈强就不怀好意,接近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我,亏我一直把他当成是好兄弟。
在南宁眼中陈强或许是他的好兄弟,但也仅限于金钱和美色上,这样的兄弟情义,就像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现在南宁即使猜到一切,都已经无用,警方那边是证据确凿,就差林宇飞在燕京散播消息。
南宁悔不当初,不停自己老妈的话,待在江州哪也不去,这次是他第一次离开江州,结果出事了,不但被警察抓住,还被搜查出毒品。
等等,南宁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对着门口大喊,“不关我的事,毒品你们是在会所里找到的,不是我的,放我出去。”
不管南宁说什么,外面看守的警察,都不为所动,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任由南宁在里面大喊大叫。
另一方面,燕京那边,林宇飞带着他的那些好朋友,开始四处传播流言蜚语,全跟武家有关,什么南宁是武正雄的儿子,南宁又贩毒什么的,还说武正雄在江州有个情妇也就是南宁的母亲。
有时候朋友多也是件好事,所有关于武家的事情,不到一天的时间,整个燕京的人全都知道了,连街边小贩也稍微知道点。
武正雄听见外面的传闻,气的只吐血,当然外面说的不全是假的,可以说有三分之二是真的,南宁贩毒那件事情,完全是被人诬陷的。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武正雄的正妻,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武正雄居然在外面还有个情妇,甚至连儿子都有了。
仔细一想,难怪武正雄隔三差五的会跑去江州,刚开始武正雄的正妻还很纳闷,现在她明白了,武正雄是去幽会他的情妇。
现在一边是亲儿子有难,另一边正妻要闹离婚,整件事情,武正雄还没反应过来,老爷子那边都惊动了,更是把他传来问话。
老爷子一看见武正雄就发雷霆之怒,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子,可是跟那个女人说好了,别让南宁出江州,一出江州以南宁的性格肯定到处乱说。
结果,呵呵呵,真被老爷子料到了,南宁刚来到Y市不久,就被人诬陷藏毒,现在整个燕京都在传武正雄跟他那个情妇的事情。
武家不光是威严上下降许多,连名声都不好了,很多生意都被人退回来,一下子整个集团甚至整个家族的运作都陷入瘫痪之中。
“我跟你说怎么说的?不能让那个逆子出江州,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现在闹出这么多事,都是你那个私生子搞出来的!”武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的拐杖杵着地,使劲的敲打,发出一阵闷响。
武正雄低着头,脸色极其难看,他没有想到才不到一天的事情,整个燕京的人都知道了他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