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母鸡跑得多么快,始终逃不出林锋的五指山,很快就抓到一只比较肥的母鸡,随后兴冲冲的下山,到了山下突然被两个小孩拦住去路。
两个小孩年纪大概在十来岁左右,长得普普通通,看上去跟农村人没什么不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二人比较清瘦,显然是有好几天没吃饭。
男孩一个劲的盯着林锋手中的母鸡,止不住的咽口水,旁边的女孩则是看向林锋,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
“你们是这里的居民?”林锋问道。
女孩点点头,有些腼腆,没有说话。
林锋又问,“你们想要我手中的母鸡?”
这回换成男孩点头,大声道,“对,可以给我们吗?我们好久没吃东西啦,家里还有个弟弟呢。”
看他们挺可怜的,加上又是附近的居民,说不定几百年前把鸡散养在山里的人,就有他们的祖先,自己一个外来人也不好跟两个本地小孩争,随后就把母鸡给他们,接着转身进山继续去抓鸡。
姐弟俩高高兴兴的拿着母鸡回家去啦……
很快林锋又抓到一只大公鸡,返回客栈让厨师给他一半炖鸡汤,一半红烧,而他自己则是坐在房间里静静等着。
林锋的房间在客栈的二楼,面向雪山,房间不大,也就十平米,不过里面的家具很好,都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全是文物。
约莫一个小时过去,小二端着做好的菜上楼,走进林锋的房间,把菜和米饭放到桌子上,然后退下。
光是闻着香味,让人食指大动,果然是色香味俱全,这家客栈的厨师厨艺一流,真是没话说。
林锋喝了几口汤,味道鲜美,而且不油腻,十分美味。
吃完晚饭,小二来收拾碗具,林锋也早早的睡下,明天得去躺军区,说是要商议要事。
……
翌日,天空依旧灰蒙蒙的,不时飘下雪花,在这样的气候下,小镇的人一年当中,只见过那么几次的太阳。
对于小镇的居民来说,有太阳的生活是奢侈的,因为这里很少有太阳,只有那满天飞雪。
林锋起床的时候,看眼时间,不过才早上七点左右,还早,便洗漱一番,下楼去吃早点。
客栈的早点很简单,稀饭配咸菜,或者是菜包子馒头之类的,在这样恶劣的气候下,种植蔬菜都十分艰难,所以居民们会把蔬菜做成腌菜来吃,放的久味道也不错。
吃完早饭的林锋,独自一人上山去了,要去玉龙雪山的外围,必须穿那座鸡山。
翻山越岭,徒步来到玉龙雪山外围,很多人以为玉龙雪山指的是一座山,其实不然,它指的不单单是一座雪山,而是绵延万里的群山,所有群山连起来,仿佛是条沉睡多年的龙躺在这里睡着了,身体被雪覆盖,如白玉一般美,所以叫做玉龙雪山。
好不容易来到玉龙雪山外围的林锋,被两名士兵给拦住去路,林锋连忙解释,可是他们就是不听,没办法,林锋只能给欧阳少华打电话。
紧接着欧阳少华走出临时搭建的司令部,跟两名守门的士兵说了几句话,才让林锋进来。
随后二人来到司令部,看见几位将军,什么肤色的都有,想必是各国派来的军队。
其中有几位华夏将军,林锋认识以前在M市被魔化的时候见过几次面和叶腾飞一起。
欧阳少华走到中间,大声道,“今天把各位叫过来,有件事情想要跟你们商量商量,想必各位都知道,七天前的夜里,敌人对我方营地,进行一系列的轰炸,在极其寒冷,风力极大的玉龙雪山,他们居然能够开动飞机,畅通无阻的来到我们驻扎的营地。”
“就在昨天,科学家研究出同样可以在大雪中飞行的飞机,可惜的是需要一种非常特殊的能源,是种矿石,我们调查过,这种矿石只有玉龙雪山内部才有。”
“而且可能已经被天煞盟采集完毕,不管怎么样,我们得进去找,哪怕是有一丝希望,否则我们将陷入被动。”
“科学家同样研究出七套具有抗寒抗风雪的装备,我们从军队中挑选七名精英战士,穿着装备进入雪山,寻找矿石。”
说着说着,欧阳少华把目光看向林锋,“林锋此次行动由你带头。”
“……”
林锋微微一愣,刚才他不是说要从军队中挑选的吗?怎么还要我去?我又不是军方的人。
林锋虽然很郁闷,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简单的会议很快结束,其他六位士兵早已集结完毕,而送装备的人,也很快的来到司令部外面。
这些装备长得有点像太空服,穿好之后,对行动没有任何影响,林锋穿上之后感觉确实不冷,外面的风雪根本进入不到装备呢。
有了这套装备,的确可以不用考虑玉龙雪山内部的气候。
七人带着工具以及武器还有粮食等等,很多装备,随后大步走进雪山,眼前是一片雪白,在这里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白色,连天都是白的。
穿着装备行走在雪地上,除了感觉装备有点重之外,并无其他感受,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这点东西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只是林锋很担心,雪山里面会不会突然发生雪崩,或者是掉进雪坑里,那可就遇到大麻烦啦。
临行前,欧阳少华把飞机的设计图已经矿石大概的模样给了林锋,林锋这一路边走边研究这两样东西。
不管是飞机还是矿石,林锋曾经在特罗玛雅号那里见过,这类飞机叫做梭子飞机,样子像梭子,没有双翼,在空中因为没有双翼的左右摇摆不定,的确不容易受到风雪的影响。
至于矿石,可能真如欧阳少华所说的,被天煞盟的人采集干净,毕竟他们同样需要矿石来发动梭子飞机。
找矿石是不太可能,其实还有一种能源,比矿石更好,只不过那种东西很少见,因为它是人造的,除非是有人来精炼矿石的时候,把它当做没用的物质扔在一旁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