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看着这情况很主动地就开始找线索,扫描信息搜索是谁来的。
很快就让他找出来了。
【系统:宁宁,是林舅舅他和他媳妇两个人来的。】
夏宁说道“好,谢谢小白。”
她早就猜到是他们了,那家人那么无耻,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他们肯定是来找配方和钱的。
让她的小秀才伤心难过,真是该死。
夏宁说道“相公,我们报官吧!”
林昭看着夏宁说道“好。”
“相公你认为会是谁?”
林昭显然也猜到了是谁,这让他更恨了,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他们怎么能下得去手,怎么能下得去手。
林舅舅打着夏宁家的配方银子的主意的,得知夏宁和林昭今天不在家。
两个人一合计就想出了这个主意。
他们本来是打算让林舅妈在外望风,林舅舅自己潜进去,悄悄地把东西偷出来。
林母午休的时候,林舅舅刚开始是很顺利的潜进去了。
只是他偷东西的时候弄出了声音,就吵醒了林母。
林母还以为是夏宁和林昭回来了,还疑惑他们怎么回来那么早,根本没想到是进了贼了。
她毫无防备的走过去,正巧看到正在偷东西的林舅舅,两个人就推搡了起来,只是林母怎么打得过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被推到在地。
正巧撞了头。
林舅舅当时就慌了,他怎么叫都叫不醒林母,又看着她后脑勺流血了,还以为自己把人杀了。
赶紧的逃窜了出去。
只是逃的时候也不忘了把刚刚翻到的银子拿走。
夏宁和林昭很快就报了官,但是现在林母昏迷没法指认罪人,他们也不能随便说是亲戚作案,这个年代还是很注重长辈孝道的。
只是他们光报了官林舅舅就慌了。
他和林舅妈根本不敢在林昭他们面前露面。
他们就偷偷地打听林母的情况。
那些村民还以为林舅舅知道错了关心妹妹就给说了情况。
不过他们说的是原本那个大夫说的那样,夏宁会治病并没有外传,她能治好林母的消息更是只有林昭和她两个人知道。
林舅舅听到那个消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在那诅咒着林母永远都醒不过来,也是够恶毒的了。
过了几天他们得知了林母应该醒不过来了的消息则彻底放心了,又恢复了之间嚣张跋扈无赖的生活。
夏宁和林昭报官就是要先把这个事闹大,而且林母的病情夏宁能治好并没有说出去,县官而是根据给林母诊治的大夫得出的诊断来判的。
夏宁不打算让自己给林母治好了之后,让林舅舅一家有空子钻,能够轻判。
事情交给官府查了。
夏宁和林昭则专心在家里照顾林母。
夏宁的药很快见了效,林母已经苏醒了。
林昭和夏宁激动地在床边看着林母。
“娘要醒了。”
林母的眼皮在颤抖,想来也是听见他们说的话在努力的苏醒过来。
很快
林母就醒了过来,她双眼含泪的看着夏宁。
这几天她虽然昏迷但是还是有意识的,周围人说的话,她都知道。
媳妇已经第二次救她的命了。
夏宁安抚道“娘,你醒了就说明已经好了,您这段时间好好休养着就行。”
林母稳定了情绪,就睡了过去。
她失血过多,又伤了头,现在还很虚弱。
在人醒了之后夏宁和林昭就也放心了,两个人给带上门,悄悄退了出去。
林昭抱着夏宁,亲吻着她的发顶“娘子。”
夏宁也回抱着他,知道他这次是安心了。
林昭眼中闪过恨意“娘子,我们不能放过他们,现在娘醒了,娘就可以指认他了。”
夏宁点点头“嗯嗯,等再过几天,不然县官会以为娘伤的不重。”
“等再过几天,让娘身体恢复恢复着就可以指认了,到时候他们都得下大狱。”
“好,都听娘子的。”
过了几天,林母身体好转了,伤口也已经结痂,快要好了。
夏宁用积分在系统商城里买了补身子的药,给林母喝了,这样就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
这里是古代,有些神奇的药材这里是没有的,而做手术也不现实,光靠这些药物还是会留下后遗症,现在就都解决了。
不但没有后遗症,反而身体会比之前更好。
等林母身体好的差不多了,直接就指认了林舅舅俩人。
两个人被当场收押。
在这个民风比较淳朴的时代盗窃就是重罪,严重的会要砍掉手的。
更别说林舅舅差点导致林母死亡。
他直接背叛了死刑,当场吓得直接瘫软在地,起来时吓得尿了裤子了已经。
而林舅妈因为是从犯,被关个二十多年再放出来。
就剩他们的孩子可怜了。
虽然年龄不太大,但是这个时候这样自己养活自己的小孩多的是。
本来有人要接手管一下来,毕竟这么小看着可怜,不接回家养,就帮一把还是可以的。
但是随着林舅舅林舅妈都相继获罪,之前林大壮做的事,村里的小孩子再也不害怕就说了出来。
原来之前林大壮就害死了他们学堂的一个小孩,被一个同窗亲眼看到了。
只是当时林大壮是把人推进河里的,他没想到人会淹死。
当时林舅舅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小孩已经没有呼吸了。
林舅舅就威胁那个看到的小孩,说他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而且他如果敢说出去就把他给杀了,用刀杀什么的。
小孩亲眼目睹了一个人的死亡,被这番吓肯定不敢说。
但是自那天后也不在出门,父母怎么样打或者好言相劝都没有用,他们还以为自家孩子中邪了。
这下听他说这个,都要恨死林舅舅家了。
小孩这一说出来,一下子终于不再向之前那样了,在父母的关心陪伴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甚至后来还努力学习考取功名,就是为了抓这种坏人。
这下林大壮也没有人管了,人人都敬而远之,他是小孩,这个还真没法判罪。
只是他现在就想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自己也不会做饭,饥一顿饱一顿,没多长时间就不成人样了。
后来据说流浪去了,有人在桥洞底下的乞丐窝看到过他,被打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