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果然烧焦,红烧肉彻底变成了炭烧肉,整个盘子都是如炭一般黑。
“呃……呵呵,这个不能吃了,倒掉吧!”席末说着端起盘子作势要去倒掉。
“等等。”邵冢在盘子里找出了那一块唯一还算好的红烧肉,“可以了。”
看着他筷子所夹的红烧肉,席末一时无语,少侠好眼力,这都能看得见。把肉给倒掉,然后又迅速跑回到餐桌上,只是她的饭碗里多出了一块红烧肉,好像是刚才他夹出来的那一块。
他坐在餐桌对面若无其事的吃着,就好像她碗里的这一块肉不是他放的一样。看在他这么诚心诚意的给她吃,那她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红烧肉味道很好,完全不像它的外表那样,她不是以貌取肉,那是她也很惊讶还有这么一块肉是好的。
吃完饭后他就钻进她的房间里睡觉,席末的床并不是很软,有的地方还有几个破洞,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住在这个地方这么久,都没有感到一点反感。
外出玩到晚上才回到家,可是家已经变了样,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懵了,要不是钥匙能打开以及门边上的门号,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进错门。
整个家都变了样,本来已经发黑的墙又变成了四面白墙,家具也换成了新的,还有……天啊!唯一没有被改变的房间竟然换上了一张新床,又大又软,躺在上面非常的舒服。
她正纳闷是谁弄的,邵冢就从外边
回来了,手里拿着菜,看见她就把菜递给她,“新房子觉得怎么样?住得舒服吗?”
“你换的?”
“嗯,我看你这个房子太旧了,就你了账户的零头帮你装修一下。”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她好不容易住惯旧房子,他却让她重新适应新的房子,这样会很难受的。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粉色?蓝色?还是……黑色?”
“我喜欢原汁原味的灰白色。”灰白色她就觉得不错,他竟然要全白,真心受不了全白,很容易脏。也不知道他怎么突发奇想来改造她的家,是不是真的很闲?
“明天我再把它换回来,现在你能不能先去做饭?我有点饿。”
“没有菜吃……”什么。
“你手上拎的不是菜吗?”
“手上?”她怎么忘了还有这个大袋子,席末不再吭声,做就做嘛,反正这是他的钱,而且她也有点饿。
在席末看来,邵冢根本就不喜欢待在这里,总是吃饱了就离开,而后好几天才过来蹭顿饭吃。那这样有意思吗?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来,她差点以为邵冢成了这个家的一员。
……
云博雪打算多住两周,因为那一对夫妇说等伤好了还想在这里多住一阵子,她也不强求,但为了不让他们再出什么意外,就想看他们痊愈了再回去。
今天是周末,大雪已经停了下来,只是路上的雪还没有来得及扫干净。踏在雪地里的脚印遍布整个街道,曲曲折折又密密麻麻。云博雪走在路上,整往城市中心的走,因为昨晚路北来了电话,说要约她一起吃个饭,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有帅哥约出去吃饭干嘛要拒绝?
路北选的店还算可以,顾客并不多,除了他们这桌就只有角落的两桌,就连音乐的属性都属于柔和类型,没有一点感觉到喧闹的迹象。
换上正装的他,那种刚正的气质就好像被他身上的衣服包住了一般,完全看不出来他的气场,面部的表情也松懈了好多,抛掉了上班时的严肃,剩下的全是温柔。
“要吃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其实她比较喜欢吃叶凌凌做的糕点,要是这里有就好了。看着菜单里的甜点类,好吧,没有。
“那你喜欢吃什么?”路北想问个彻底。以免她说自己不够细心,且固执己见。
“什么都可以。”
“可我也拿不定主意,要不你随便点吧!”路北说着把菜单交给她,让她自己点。
菜单上没有云博雪喜欢吃的东西,就算有,那也是在最贵那一层,她怕路北消受不起,然后就随便点了几样比较看得上眼,又比较符合他的经济条件的。
还没有开始吃,一位年轻人跑进来,扫视餐厅一眼,然后向路北的位置走来,“路队,有紧急任务。”
路北看了云博雪一眼,用眼神交流的方式与年轻人交流,“今天是周末,就不能消停点吗?”
“不是,这次任务没有你不行啊!”年轻人也用眼神交流的方式回话。
“出去等我。”抛给年轻人一个嫌弃他的眼神,他这个队长当得可真够累的,每一次出任务都得他出马。
等年轻人出去之后路北也连忙起身,此时对云博雪有些歉意,“那个……我今晚还有任务,对不起啊,失陪了。”
云博雪点头表示可以理解,这么敬业?如果他没有结婚的话,可以带回家当老公。
回到医院帮那两名伤员办出院手续之后又把他们送回酒店,但是云博雪现在又不想回去那么快,还想再待一个月,反正爸爸说他可以看公司一个月左右。一个月对她来说足够了,可以去滑雪什么的。
在酒店里找个房间住下,就在那一对双双受伤的夫妻的隔壁,这样好照顾得当。坐下来开始查阅路北的资料,可能真的有点喜欢他吧,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在那么多她看不上的男人里,唯独路北能够让她心动。
路北的资料很少,职业是警察,还是个队长,三十岁!那自己岂不是比他小了四岁,哇,怎么看他都不到三十岁,原来已经三十了。
第二天,一个人来到滑雪场滑雪,正在挑选合适的滑雪工具,身后就传来了路北的声音,“云博雪?”
一转身果然看见他,向他微微一笑,“你也来滑雪?”因为他换上了便装,现在他又是另一种气质,阳光,被天气冻得脸颊有点透红,他真的好迷人。
“是啊,一起吗?”他问。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