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出去,不可能了。”罗广挑起她的下巴,阴笑道:“我如此折磨你,放你出去了,你还会让我好过?呵呵,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好好享受我的刑具,放心,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我不会再让你痛苦了。”
说完,突兀地往王心柔身上,塞进了一个巨物。
王心柔张大嘴,惊愕地低下头,感觉到身体湿湿的,像被上了药。
罗广呵呵笑着,“你可真是厉害,用鞭子抽,用烙铁烫,甚至用刀削掉你的皮肉,都不能让你屈服,那就说明这些办法根本对你无效,你需要的,不是一般的刺激。”
王心柔强忍着身体的异样,颤抖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用了点办法,让你变成一个,极度不满足的女人,”罗广笑的奸邪,“我可没忘记,曾经你就是个小荡妇,哈哈哈哈……”
王心柔惊恐地发现,自己浑身泛起了一阵空虚,从内而外的空虚。
她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希望得到一些抚慰,慢慢的这种希望变成了强烈的渴望。
不由自控地,挥舞着手臂想要拽住罗广,“罗郎……”
可惜罗广却无情地后退一步,“想要吗?那就乖乖拿出你身上的宝贝交换?我立刻就能满足你,怎么样。”
王心柔浑身火烧火燎,终于明白过来,她再一次的,被罗广施刑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非人的毒打,而是身体的诱、惑。
她十指攥进掌心,以刺破掌心的疼,来抵御内心的渴望。
罗广隔岸观火似的站在旁边冷笑着,一眨不眨看着她疯狂扭动的丑态,“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什么时候给你快活。”
同一时间,远在安县的另一间小院里。
同样有一个男人,在分析着王心柔的动向。
“王心柔这个女人很久没露脸了,我猜她恐怕在京城,跟罗广在一起。”江鸿渊推测道。
自从上次被大毛子,也就是龙虎门的小少爷给救了之后,贺家帮果然不再追杀他。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大毛子置办的一处别院里养伤。
他向来身体强健,恢复能力都要强过一般人,此时已经能自由活动。
外伤已然痊愈,只有几处内伤仍在调养的阶段,但从外表看,已经看不出来是个半月前还在遭毒打的阶下囚,衣着干净光鲜,恢复了往日的俊美。
大毛子坐在他对面,身份今非昔比的他,同样穿着一身考究的服饰。
两个人很闲适地,坐在树荫下喝茶闲聊。
大毛子不懂江鸿渊的想法,不解地说:“大哥,你怎么还惦记这个女人,她之前背叛你就不说什么了,后来可以说是身败名裂,她回不回来有什么区别,就算回来对你来说也没什么用处了吧。”
江鸿渊垂着眸,徐徐刮着杯盖下的茶叶,眼底精光四溢,“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之前一直派人跟踪王家人,得到的结论是,他们确实和王心柔断了联系,要知道王心柔可是王家夫妇的心头宝,你不觉得可疑?”
“她这种六亲不认的女人,不联系爹娘实属正常。”
江鸿渊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没那么简单,恐怕她不是不想联系,而是联系不到。”
“为何大哥会这样说?”
江鸿渊没吭声,也没有为大毛子解惑,而是保持了沉默。
心里暗暗寻思着,之前他就心细地发现王心柔的不一般,她倒弄那些甜心萝卜的时候,按照种植面积,根本就没那么大的体量,但她却可以源源不断拿出库存。
他那时候就怀疑王心柔有猫腻。
还有一些其他的细节,譬如家里有很多值钱的东西,在王心柔离开前全部不翼而飞。
江鸿渊还知道,王心柔当时勾搭秦天纵和罗广,从他们手里弄到了不少好东西。
这些东西总得有个去处,不可能莫名奇妙的消失了,王心柔最后一次在大众面前露面的时候,明明身上什么都未携带,也并未存在银号里,那么人走了,银票和金银细软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在王心柔走后,他命人去到王家,找了个借口把王家掘地三尺找了个遍,都没找到任何财物。
可以说是,悄身而退没有留下任何有用之物,如此雁过拔毛般的离去,让他至今想起来,都恨得牙痒痒。
总而言之,王心柔这个女人,说不出的古怪,怀揣秘密是肯定无疑的。
连他都发现了端倪,罗广那么精明之人,说不定也发现了什么,很有可能把王心柔秘密带到京城去,打她的主意。
江鸿渊想到这儿,就对大毛子说:“我也说不好,可以找两个人去京城探查一下,这个女人害的我两个弟弟与我离心,怎么能让她逍遥法外,不把她找出来狠狠教训不解我心头之恨。”
如今的大毛子身份不同,安排几个帮众轻而易举。
他本就对江鸿渊事事信服,哪怕现在的身份已经高于江鸿渊,都还是下意识以他马首是瞻。
连忙说:“大哥你放心,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这就去安排人。”
“还有。”江鸿渊叫住他又吩咐:“继续盯着王墨和宋砚,千万别打草惊蛇,最好派几个没有帮派背景的老百姓跟着,让跟踪的人做的小心点,我不需要知道事无巨细,只需要知道他们最近做了什么大事就是,一切以不暴露为重。”
“明白了,大哥。”大毛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我知道你心里恨他们,可是现在你刚脱险不久,贺五爷心里肯定不痛快,还是别和宋砚他们发生什么冲突的好,贺五爷一直看咱们不顺眼,最好小心为妙。”
江鸿渊嘴角一勾,“放心吧,贺五是个重名誉之人,既然答应放过我,就绝对不会出尔反尔,至少在明面上不会再对付我,而我之所以留在安县,就是为了报仇,我不但要报仇,还要大大方方,高调的报仇。”
大毛子惊呆了,还要说什么,江鸿渊直接抬手制止他:“放心吧,我有分寸。”
大毛子前脚离开,江鸿渊从亭子里站起身,不远处的天空隐隐有个黑点儿,急速飞过来。
须臾之间,一只信鸽落在他肩头。
江鸿渊从信鸽的脚边,拆开红绳子,拿出细细的竹筒,从里面掏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