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是第一次见到黎沫染化浓妆穿礼服的样子,很美,只有这样身上闪闪发光的女孩儿才配得上姜少,可惜……
陆维打开后车门,“上车,少夫人。”
黎沫染在原地转了一圈儿,问陆维,“好看吗?”
“很好看。”陆维微微点了点头。
黎沫染坐在后座,“那姜慕辰会喜欢吗?”
姜少心里面不爱黎沫染,但喜欢还是有的。
陆维点了点头,“他会喜欢的。”
黎沫染眉眼弯弯笑的好看极了。
钟氏大酒店。
总统套房。
钟绍楠站在镜子跟前,系领带。
当当当。
三声敲门响。
“进来。”
宋菲雨推门而入,走到钟绍楠的身前,抬起手系领带。
钟绍楠往旁边挪了一步,“怎么是你?”
这个男人都不愿意她靠近,宋菲雨的双手就那样尴尬的将在半空中,“今天是韩俊毅订婚的日子,我跟他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要去参加他的订婚宴,你们是表兄弟,自然也会去参加他的订婚宴,我想做你的蹭车去。”
钟绍楠冷声的拒绝,“自己喜独来独往,准备自己开车去,让程峰送你去吧,要么自己打车去。”
蹭车都不行。
钟绍楠这是有多么的讨厌她啊!
宋芳菲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随后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我自己打车去。”说完,她转过身走出房间,进入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送里面拿起一包药,紧紧地攥在手中,眼神一沉,“邵楠哥哥,是你逼我的!”
帝都。
姜家老宅。
姜远山躺在贵妃椅上跟着京剧的调调哼着。
叮铃铃。
座机响了,他顺手拿起话筒,“说。”
对方语气恭敬地道,“老爷子,总裁会选举结束,姜少便去了酒店见了宋小姐。”
姜远山的语调陡然间提高,“宋小姐?”
对方回答,“宋家大小姐宋芳菲,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呆了两个多小时。”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多小时,不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宋芳菲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他的孙媳妇只能是黎沫染!
“真是胡闹!”姜远山气的胸口起伏,脸色随之阴沉下来,吩咐对方,“吩咐锦城那边,不着痕迹的给姜慕辰和黎沫染同时下药。”
“是。”
姜远山挂断了电话。
黎沫染进入大酒店直接上了二楼,韩俊毅跟路遥站在宴会大厅门口,面带微笑的迎接宾客。
黎沫染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抱着路遥,“订婚快乐。”
“谢谢。”路遥的手轻轻地拍着黎沫染的肩膀。
“染染,这边。”丁梓涵站在甜品区冲黎沫染挥了挥手。
“我进去了哈。”黎沫染向后退了一步,转过身走进宴会大厅,到了丁梓涵的身边。
丁梓涵将手中的装有甜品的碟子递到黎沫染的身前,“尝尝,好吃不?”
黎沫染张开嘴吃了一口,“嗯,好吃。”
钟绍楠进入宴会大厅的时候,刚好看到黎沫染张开嘴吃甜品。
小丫头的乌黑的长发微卷披散开,小嘴一张一合的,脸颊上挂着开心的笑容,令人怦然而动。
他大步的走到大厅中间,顺手从侍者的手中端起一杯红酒,走到阳台跟前,单手插兜,欣赏着酒店大院的美景,静静地品着红酒,眼角的余光刚好可以瞥看到黎沫染的一举一动。
黎沫染累了一整天是真的饿了,吃完甜品又去吃海鲜,剥了皮的大虾肉沾着海鲜酱油,美味极了。
丁梓涵将蟹肉放在黎沫染手中的碟子里面,“离婚以后,我妈一直逼着我相亲,明天我要去相亲了。”
黎沫染欣慰的看着好友,“恭喜你终于从上一段失败的婚姻里面走出来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黎沫染时不时的点开手机看时间,五点整的时候,她便给姜慕辰发了一条微信,“到锦城没?”
姜慕辰边下飞机,边回复黎沫染的消息,“刚到。你在哪?”
黎沫染心里面有点小兴奋,“酒店。等你哦。”
姜慕辰走出机场便看到陆维站在豪车跟前。
陆维打开后车门,顺口问了一句,“去哪?”
“去找黎沫染。”姜慕辰坐在后座,转过头欣赏着马路两边的风景,来这里这么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的欣赏路边的美景呢,如果不是明天打算离开这里,恐怕他不会有空暇时间欣赏马路两边的美景。
黎沫染见姜慕辰心切,十分钟以后,便将手中的碟子放在丁梓涵的手中,“姜慕辰很快到了,我去接他。”
她才走到宴会大厅门口,就看到姜慕辰迎面而来,黎沫染眉眼弯弯,缓步走到姜慕辰的身边,顺手从侍者的托盘里面拿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到姜慕辰的身前,“恭喜你。”
“谢谢。”姜慕辰接过红酒,跟黎沫染手中的红酒撞了一下杯。
两个人同时喝了一大口红酒。
姜慕辰着急跟黎沫染谈离婚的事情,便道,“我有话跟你说。”
黎沫染着急跟姜慕辰告白,一刻都等不了了,便开口道,“我有话跟你说。”
两个人异口同声,不由一笑,“去房间说吧。”
黎沫染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将红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盘里面,一前一后走出大厅,进入电梯。
侍者拿出手机拨打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他们已经喝下加了料的红酒了。大概五分钟以后药效发作。”
姜远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明天一早将记者叫去酒店,我要全国的人都知道黎沫染是我们姜家的儿媳妇。”
“是,老爷子。”
姜远山率先挂断了电话,继续哼着不着调的京剧。
锦城。
钟绍楠眼角的余光瞥看到黎沫染跟姜慕辰见面,小丫头眼里面散发出闪亮的神色,清秀的脸颊上满是幸福的微笑,他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酒杯。
宋菲雨站在美食区,一直看着钟绍楠,男人看似在欣赏着酒店大厅的美景,实则一直看着黎沫染呢。
她叫住将准备好的药倒进杯子里面,叫过来侍者,将红酒放在侍者的托盘上面,顺手拿起另外一杯红酒,将手中的支票塞进度覅昂的衣兜里面,上前一步,轻声的道,“那是订金,将那杯红酒给站在窗口跟前穿着深蓝色男人的手中,明天一早,给你另一半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