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浓重的黑暗仿佛一块巨大的幕布,笼罩着整个产业总部。
喊杀声、刀剑碰撞声,如同尖锐的针,一下下刺破凝重的空气。
梁景带着祁渊冲出总部,直奔被封锁的仓库。
仓库门口,刑部王大人腆着个肚子,正指挥着手下一箱箱地往外搬东西,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活像一只偷到鸡的黄鼠狼。
见梁景过来,他阴阳怪气地拱了拱手:“哟,这不是梁老板吗?这么晚了,怎么不在总部享清福,跑到这脏乱差的地方来了?”
“王大人好兴致,”梁景皮笑肉不笑地回敬,“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搬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体验生活来了呢!”
“梁老板说笑了,”王大人眼皮一抬,“本官这是奉旨查封,例行公事而已。”
“奉旨?”梁景冷笑一声,“圣旨上可有写明,允许王大人私吞我的货物?”
王大人脸色一变,随即强词夺理:“梁老板慎言!本官一向清正廉洁,岂会做出这等事?来人,给我搜!仔细搜!”
梁景也不阻止,只是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他心里清楚,这王大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回到产业总部,梁景立刻去了书房。
他来回踱步,焦虑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
杀手组织、刑部刁难,这两件事看似独立,却隐隐透着一股诡异的联系。
“难道……”梁景突然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难道是他们?”
这时,祁渊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景兄,我打听到消息了!那些被抓的杀手,供出了一个名字——刑部侍郎!”
“果然是他们!”梁景猛地一拍桌子,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祁渊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还查到,刑部侍郎与王大人私交甚密,两人经常暗中来往。”
梁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来,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啊……”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周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刑部王大人又来了……”
周管家满头大汗,哆哆嗦嗦地指着门外:“老…老爷,那王大人…又来了!还…还带了更多人!” 梁景冷笑一声:“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王大人这次带了上百名官兵,将产业总部围得水泄不通。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厅,一屁股坐在主位上,嚣张地对梁景说:“梁老板,本官念你初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乖乖交出产业的地契,本官就既往不咎,如何?”
梁景故作惊讶:“王大人,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犯了什么错,要交出地契?莫非是嫌上次搬得不够,这次想直接打包带走?” 周围的官兵哄堂大笑,王大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大胆!你敢污蔑朝廷命官?”王大人恼羞成怒,猛地一拍桌子,“来人,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搜出来!”
梁景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王大人,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就算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你想要的东西。倒是你,私藏赃物,贪赃枉法,就不怕哪天东窗事发,身败名裂吗?”
王大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指着梁景破口大骂:“你…你血口喷人!来人,给我拿下他!”
梁景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在王大人面前晃了晃:“王大人,认识这封信吗?这可是你写给你那相好的情书啊,内容真是…啧啧啧,不堪入目啊!” 王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怎么也没想到,梁景竟然会有这封信。
他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这是伪造的!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然而,周围的官兵却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他们都知道王大人的那些风流韵事,这封信的出现,无疑是坐实了他的罪名。
梁景趁热打铁,将信的内容大声念了出来。
信中不仅有王大人与相好的私情,还有一些他贪赃枉法的证据。
王大人听得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王大人,现在你还想抓我吗?”梁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王大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梁景不再理会他,转身对祁渊说道:“我们走。”
两人来到产业总部的一个隐蔽的密室。
根据之前得到的线索,这里很可能是权力集团的一个联络点。
密室里摆放着一些书籍和文件,梁景和祁渊仔细地翻看着。
突然,梁景在一本书里发现了一张夹层,里面藏着一张地图。
“找到了!”梁景兴奋地喊道。
地图上标注了几个地点,其中一个地点引起了梁景的注意。
“这里…”梁景指着地图上的一个标记,“这里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藏宝地!”
祁渊也凑过来看了看,点头道:“很有可能。我们得尽快去看看。”
梁景眼中闪烁着光芒:“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就在这时,周管家跑了进来……
“老爷,这证据……”周管家指着梁景手中的地图,急切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
梁景却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周管家指着地图,眉毛拧成了疙瘩,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
“老爷,这玩意儿可是个大瓜啊!咱们捂着干嘛?直接甩出去,炸他们个满脸桃花开不好吗?”
梁景却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像是在敲打着周管家的心弦。
“老周啊,你这老小子还是太嫩了。这瓜现在还没熟,甩出去顶多溅自己一身瓜汁。咱们得等,等到它熟透了,‘嘭’的一声,炸得他们连渣都不剩!”
周管家一脸懵圈,活像个被雷劈了的柴火堆,只剩下冒烟的份儿。
虽然心里一千一万个问号,但老爷的话就是圣旨,他也只能憋着,苦哈哈地点头称是。
梁景和祁渊两人趁着夜色,骑马离开了产业总部。
刚出城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
“吁——”
几匹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马上的人个个凶神恶煞,正是刑部王大人的手下。
“哟,这不是梁老板吗?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儿啊?”领头的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手里的大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关你屁事!”梁景翻了个白眼,懒得和这些喽啰废话。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一声令下,手下们一拥而上。
梁景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剑光一闪,寒芒乍现。
祁渊也毫不示弱,手中的折扇瞬间变成一把锋利的匕首。
两人配合默契,如同猛虎下山,杀入敌阵。
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梁景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祁渊的匕首则灵活多变,让人防不胜防。
没过多久,刑部的手下就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领头那人见势不妙,捂着受伤的胳膊,狼狈逃窜。
梁景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地“嘁”了一声。
“就这?也敢来拦路?”
解决了这些小喽啰,梁景和祁渊继续赶路。
微凉的夜风吹拂着梁景的脸庞,他看着手中的地图,目光深邃。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权力集团的阴谋就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整个朝堂,甚至整个国家。
而他,就是要撕破这张网,将背后的黑手揪出来!
“景兄,”祁渊的声音打断了梁景的思绪,“前面就是地图上标记的地点了。”
梁景抬头望去,只见前方是一座荒山,山脚下有一座破败的寺庙。
“走。”梁景一夹马腹,朝着寺庙的方向奔去。
寺庙大门紧闭,梁景翻身下马,走到门前,伸手推了推,却发现大门纹丝不动。
“看来,这里面有人。”梁景眼神一凝,抽出佩剑,“我们进去看看。”
他一脚踹开大门,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梁景和祁渊小心翼翼地走进寺庙,突然……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