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看着手中从破庙搜出的账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群人真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做的账目简直漏洞百出,这下证据确凿,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他将账本收好,翻身上马,心中战意如火,直奔刑部而去。
今日,他就要让那些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蛀虫,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正义的铁拳”。
祁渊紧随其后,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梁景的信任。
他知道,梁景一旦下定决心,就绝不会轻易放弃。
而且,他已经查清刑部王大人背后的资金流向,果然和权力集团脱不了干系,这一次,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两人一路疾驰,很快便到了刑部衙门。
梁景跳下马,大步流星地走向大堂,他倒要看看,这位王大人,面对铁证,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刑部王大人正在悠闲地喝着茶,看到梁景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他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就是个平头百姓吗?
还能翻了天不成?
“梁公子,你这是何意?”王大人装模作样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梁景冷笑一声,直接将手中的账本摔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王大人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掉在地上。
“王大人,这些,你可认得?”梁景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迫感,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大人拿起账本,眼神闪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翻看账本,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硬,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我...我不知道...”
梁景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神如刀,语气冰冷,“王大人,别装了,你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你背后的人是谁?说出来,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王大人被梁景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脸上的伪装再也维持不住,他瘫坐在椅子上,
“哼,这就原形毕露了?”梁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一阵畅快,这感觉,真是“倍儿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大人,不好了,有人要抢……”
刑部王大人听到门外的声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一把夺过账本,想要塞进袖子里,但梁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两人展开激烈的争夺。
“想毁尸灭迹?你问过我梁某人了吗?”梁景冷笑,手上力道加大,王大人被捏得龇牙咧嘴,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手上的账本也变得皱巴巴的,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王大人不甘示弱,另一只手也加入了争夺,他像一头发怒的野猪,张牙舞爪,想要把账本抢回来。
两人你来我往,动作激烈,桌椅板凳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砰砰乓乓”的响声,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祁渊站在一旁,并没有出手
梁景眼神如炬,他一个漂亮的转身,反手扣住王大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脆响,王大人的手腕被扭得脱臼,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梁景一把夺回账本,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冷笑着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王大人,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拿着账本,转身朝门外走去,祁渊紧随其后,两人步伐坚定,背影高大,给人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迈气概。
梁景将账本呈给更高层的官员,高层官员看完账本后,脸色铁青,显然被权力集团的阴谋震惊了,他怒拍桌案,大声呵斥道:“简直是胆大妄为!必须严惩不贷!”
很快,王大人及其背后的势力被一网打尽,梁景的名字传遍了朝野,一时之间,风光无限,成为众人眼中“惩恶扬善”的英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乘胜追击,继续深挖的时候,梁景却做出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周管家,我走后,产业那边……”梁景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周管家一眼。
梁景拍了拍周管家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稳住,我们能赢!” 他深知,打铁还需自身硬,根基不稳,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与其冒进,不如先稳固后方,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这波操作,秀啊!
有些人对此颇有微词,觉得梁景错失良机,简直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但梁景不为所动,他明白,权力斗争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也要讲究策略,步步为营才是王道。
权力集团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们狗急跳墙,派出最后的杀手,企图将梁景扼杀在摇篮里。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夜,杀手们潜入梁景的府邸,各个身手矫健,如同鬼魅一般。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梁景和祁渊早已料到这一步,提前布下天罗地网。
杀手们刚一踏入陷阱,四周便燃起熊熊烈火,将他们团团围住。
火光映照下,杀手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
“瓮中捉鳖,不过如此。”梁景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一丝戏谑。
杀手们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计,一个个如丧家之犬,四处逃窜。
梁景和祁渊从容应对,如同猫戏老鼠一般,将杀手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刀光剑影,惨叫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最终,杀手们全军覆没,梁景和祁渊毫发无损。
这场战斗,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场轻松的热身运动。
梁景的产业危机彻底解除,他的势力进一步扩大,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站在产业总部高楼上,俯瞰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众人的欢呼和祝贺,梁景心中感慨万千。
“不容易啊,一路走来,披荆斩棘,总算是熬出头了。”他感叹道,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祁渊站在他身旁,举起酒杯,微笑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梁景与他对视,碰杯,一饮而尽。
夜深了,梁景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看着手中的账册,眉头紧锁。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
周管家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公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