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见陈小娘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为首的家伙是又矮又胖还没脖子,一张大嘴扯着嘴角还流着口水。
活脱就是赖蛤蟆成精。
“小娘子你就从了大爷,大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带银使奴唤婢……”
陈小娘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指着鼻子大骂:“离我远点,滚开,别过来。”
“你也不看看自己长的像个癞蛤蟆似的,也想吃天鹅肉?”
癞蛤蟆被骂急了:“你知道是我谁吗?”
徐述年就不不明白了,为什么京城的臭流氓都喜欢一句。
可接下的话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小爷是蔡九郞,你爹是当朝一品蔡太师。”
蔡太师徐述年可没少听同聊说起,他是皇帝的新宠。
不但是太师还是丞相,不夸张地权倾朝野无人能及。
陈小娘可管他是谁的儿子,继续破口大骂:“我管你爹这太师还大狗,都给我滚远点。”
徐述年也不想把事情搞大,连忙上前拦在陈小娘的前面。
“好了,不好闹。”
陈小娘见是自己姐徐述年来,底气更足了,指着着蔡九郞骂道:“滚开,再不滚,我让姐夫打你!”
蔡九郎这家伙,在京城欺男霸都习惯,那里受过这样的气。
“你姐夫,我看你提奸夫吧?小样的打我?你出去打听打听,整个京城有人敢打我不?”
这还真不是他吹,京城的最大的官就是他爹,谁敢惹他。
别人敢打,刘白敢啊。
转头看了看徐述年,就等他一个眼神。
徐述年算是看出来,今天这事不能可能善了。
蔡丞相想不得罪恐怕也不行。
想到这里徐述年微微一晃脑袋,刘白猛吼着就吹了上去。
大拳头挥起,蔡九郎也没是一个,身边好几个家奴呢。
哪能看着自己主子挨打,立刻冲了上来,他们那里刘白的对手。
几乎就是一拳一个,那真叫虎入羊群。
没一会家奴全都被打趴下了,刘白嘿嘿笑蔡九郎走了过去。
“你别打,你别打我,你打我,我爹知道了弄死你……”
他的话没说完,就刘白一拳打到了脸上,门牙带着血就飞了出去。
“你打……我……”
蔡九郎被打满嘴是血,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打了,我就打了!”
刘白土匪出身,杀个人就和玩似的,打人还算个事?
还好这个时候,徐述年叫住了他。
好赖是丞相的儿子,真给打死了也是个麻烦事。
“走吧,我们回澎州,那里天高皇帝远,丞相也没用!”
徐述年这就是为了迷惑对方,要不然全城一查,准能把他们找来。
不过他也没怎么担心,这件事蔡丞相应该也不会大张旗鼓。
他儿子调戏民女在先,说出去对他脸面也不好看。
三人没直接回客栈而是绕了一圈,确定后面没人跟着这才回去。
……
当晚蔡九郎就找到了他爹蔡丞相。
看到儿子被打成这样,蔡丞相也是有些不解和心疼。
连忙这是怎么回事。
蔡九郎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当街调戏民女被打的。
只说自己出去玩,遇到一伙强发生一点冲突就打了起来。
“真的?”
蔡丞相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再说他出门都是带着一群家奴,那能说这么轻异就让人打了?
“真的,我还说是我是你儿子!”
“他们根不听,还说什么……”
蔡丞相见不说了,急道:“还说什么了,快说!”
“他们还说,还说打的就是蔡老狗的儿子,下次遇到蔡老狗一起打!”
这下蔡丞相火了,就问对方是什么人,几个人之类的。
蔡九郎也没敢说就两个,改口说是一伙人十多个,个个人高马大都和三国猛张飞似的。
蔡丞相立刻派人去五城兵马司,让他们适合着抓,十几个江洋大盗,个个人高马大和张飞似的。
五城的兵马司立刻开始行动,全城搜索可找来找去也没找到。
当然找不到,根本没这几个人呀。
蔡九郎老实两天,听说各省官员回朝述职。
心中就是一动,想到那天打他的人可就是外地口音,会不会外省的官员?
想到这立刻找到他爹,说是各省官员述职,他想跟着看看热闹。
蔡丞相对宠的就是这个老儿子,想想早晚得给他弄个一官半职,带他去见见市面也是应该的。
就答应了下来。
陈述年当去述职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躲人群之中的蔡九郎。
先是到礼部演礼,然后这才上朝。
走完流程,皇上出来表扬了几句,也就散朝了。
按规定述职在京城呆七天,很天要上朝参于朝议。
这也是考查官员的应变能力的时候,表示好的会被留京城成为了京官。
做京官是入阁的第一步,也是最得要的一步。
陈述年可不想入阁,只想安安稳稳地做一方的富家翁。
但他也得呆七天,这个规矩必须遵守。
与此同时蔡九郎回家就把打人的徐述年告诉蔡丞相。
“原来是他!”
蔡丞相虽说是刚上来的,原来也知道徐述年,知道他这人不好斗。
“爹,得给报仇,找人弄死他,他还有找小姨子,长得可漂亮,可水灵了!”
蔡丞相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肯定与女人有关。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教训蔡九郎几句,就转身回房间了。
他不是忍了,而是回去想办法对付徐述年去了。
在看来,他儿子再不好,也只有他能打,别人打肯定不行。
随后他将自己两个心腹之人找了过来,一个叫牛半金、一个叫吴一用。
牛半金原来是算命先生,吴一用原来是一个教书匠。
这两家伙都是一肚子坏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个徐述年我听人说过,开着镖局子和钱庄,这可都是好卖买,家底殷实的很。”
牛半金听后先开口说道。
“把他整倒了,应该还是不错的。”
吴一用嘿嘿坏笑道。
“你俩说的都是废话,我也知道,问题是怎么做!”
蔡丞相没好气地骂道。
年半金眼珠子乱转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他家不是开钱庄吗?”
“我们就从钱庄下手,然后一点一点把他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