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红袖招的老板谢雨音忽然找上门来。
对于这个人,徐述年还是有很大的印象的,毕竟之前答应了七成酿酒的合作。
因为徐述年把酿酒秘方无偿献给了朝廷,又做了县令,所以现在他就不能继续酿酒了。
红袖招断了这一层的收入,谢雨音自然是有些着急的,所以上门和徐述年商量。
徐述年看到谢雨音,有些无奈的说。
“谢老板,我想你也清楚,我现在把秘方已经无偿捐给了朝廷,并且被朝廷任命为临安县令,我是已经不能再做生意的了!”
谢雨音却嘿嘿一笑,对徐述年说道。
“请徐大人屏退左右,我还是有话想跟徐大人说的,咱们的合作和远远没有停止,还只是刚刚开始呢!”
徐述年却摇了摇头说。
“在我的后堂并没有什么外人,有的只是我的家人,没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话,犯不上那么费劲的!”
谢雨音却对徐述年说。
“既然这样,那就请大人到外面找一个地方和我谈吧,我总是觉得在这里还不太方便,并非信不过大人的家人,还请谅解!”
这要求有些无礼,但徐述年答应了,他说。
“既然这样,那明天上午吧,我们就在泰丰茶楼找一个雅间来谈,不见不散!”
谢雨音回去之后,花娘有些吃醋地对徐述年说。
“相公,这个老板娘可真是漂亮啊,你不会上了他的套吧,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怪,至于哪里有问题,我还暂时说不出来。”
徐述年却说。
“娘子不要多心,此人不过是个生意伙伴而已,现在我们没有财务收入,正好和此人有所接触,倒是一条途径!”
花娘并不知道徐述年的生意,出自女人的本能对徐述年说。
“既是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求相公能够守得住自己也就是了,我是信得过相公的,你是一个正人君子。”
花娘的确是一位聪明的女人,她的感觉真的很准确。
徐述年对谢雨音是有好感的,可是这一点在花娘面前自然不能显露出来,于是他对花娘说。
“娘子千万不要多心,我也只是为了生意,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去了,找个人把她推辞了也就是了,我们不做生意了,好好做县令!”
花娘却徐述年说。
“从来都是男主外女主内,我只管好家里的事就行了,外面的事我不愿意多管,你是一家之主,我一切都听你的,不会给你扯后腿的。”
徐述年笑了笑回答说。
“多谢娘子,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请你放心就是了!”
这时,花娘忽然对徐述年说。
“相公,我现在倒是有些题外话想对你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心思听一听!”
徐述年点点头,回答说。
“娘子不要客气,你我既然是夫妻,自然可以无话不说,你想说什么只管说吧,为夫听着就是了。”
花娘见徐述年这样说,于是说道。
“之前我也和你提过,我是愿意把妹妹小娘嫁给相公的,这样她也算是有所归宿,我也放心,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徐述年低头不语,心说怎么这件事情又要旧事重提。
花娘却见他不说话,又继续说道。
“小娘对你早已经情深,绝不是一时兴起,如果你不愿意答应,她肯定会有心结的,你怎么会忍心拒绝她呢。”
徐述年摇摇头说。
“我一直以来都把小娘当成自己亲妹妹,绝对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娘子你是知道的,我只是她的姐夫,不能有那个想法!”
徐述年的话让花娘很为难,她说。
“女子十六岁是及笄之年,这就可以嫁人了,现在小娘马上就满十七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不能让她就这么耽误着吧!”
徐述年点点头说。
“的确如此,我一定会在这临安县内找出一家门当户对的,把小娘风风光光的嫁过去,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县令了,小姨子不能随便就含糊出嫁!”
见徐述年这样说,花娘也是非常为难,只得说道。
“这件事暂时先搁置一下吧,但是你也不要太拒人千里,总之我是觉得亲上加亲更为妥当,你好好的想想吧!”
徐述年淡淡一笑,回答花娘说。
“就听娘子的,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暂时先不要旧话重提了,闹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次日上午,徐述年如约来到泰丰茶楼,谢雨音早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在雅间里,谢雨音主动对徐述年说。
“徐大人,这样称呼你不知道是否妥当,你比我年长两岁,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叫你徐大哥吧,这样还好一些。”
徐述年淡淡一笑说。
“我也是这么觉得,当了几天县令,搞的自己各种的不习惯,有时候被叫大人,觉得能起鸡皮疙瘩,还是大哥听着顺口一些。”
谢雨音笑道。
“原来徐大哥也是个性情中人,这样的话我们就更有话题了,虽然现在酿酒的生意不能做了,但是我们还是有合作的空间的。”
徐述年却摇了摇头,对谢雨音说。
“谢老板,你快别拿徐某开心了,当初你们红袖招在我落魄的时候上门逼债,把我的秀才度牒都给拿走了,这事我可还记得呢。”
谢雨音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对徐述年说。
“徐大哥,这可不太好,你可不能记我们的仇,再说了,当时那个时候,红袖招的老板还不是我呢,这锅我可不能背。”
徐述年摆摆手说。
“无所谓,我也没有怪你,我今天来,也是想听听你的想法,到底有什么生意可以合作,毕竟这个县令一年也只有五十贯的俸禄,没什么意思。”
谢雨音哈哈大笑,说道。
“大哥这个话才说到了点子上了,当上县太爷虽然很风光,但是风光也不能当成饭吃,一年五十贯的银子,还不如你当初卖酒一上午的收入呢。”
徐述年叹了口气,摇摇头对谢雨音说。
“本来我已经都习惯了,你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事闹的,我彻底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