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力刚刚回来,马上就来到这里,只赶上了看到欧阳青松的尸体,赵力跺着脚说。
“老弟,他虽然伤人,不过罪不至死,你把他打一顿或者是凌辱一顿,我都没有任何脾气,可是为什么要杀害了他?”
刘白摇摇头,回答赵力说道。
“赵大哥,虽然我一直以来都不想这么做,可是徐大哥言辞凿凿,令我如此,我不能违逆他的命令,您也就别怪我了。”
既然是徐述年吩咐这样办的,那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不管是刘白还是赵力,他们只能听徐述年的命令。
因此赵力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对刘白说道。
“对于这人,我其实也是恨之入骨的,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讲究一些策略,不然很容易惹祸上身,咱们毕竟是官不是匪,不能由着性子来!”
刘白曾落草为寇,胆子实在是大的很,对于赵力的这番说教,他有些不以为然。
但是不管怎么说,赵力也是为了他好,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他就不会对着干,于是他笑着对赵力说道。
“赵大哥请放心吧,此事仅此一次,保证下不为例,我刘白也绝对不是一个不听劝的人,下次又是一定先和赵大哥商量再办!”
赵力点点头,对刘白说道。
“老弟,我当然是信得过你的,不过这件事情办得莽撞,就必须有善后之事,不然只怕会有点麻烦的!”
刘白不知道,为何斩杀一个罪犯还要善后,他说道。
“这人不过就是一个犯人而已,杀了也就杀了,还要怎么样,难道说还要去他家磕头赔罪不成,反正我不会这么干的。”
赵力知道,刘白这个性子其实是非常刚强的,所以绝对不会去做低头的事,所以他摇了摇头对刘白说道。
“我可没说让你去什么磕头认罪,不过人家办丧事,我们好歹也得随点份子表示意思,而且把事解释清楚!”
刘白也知道是完全是为了他好,因此也就不会再较劲了,他笑着说道。
“如此,那我就听赵大哥的,我去给他家把尸首送回去,再送上百两银子就是了!”
赵力知道,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刘白的极限了,他不能再要求其他的更多东西,因此说道。
“老弟,冤仇亦解不宜结,这种事情不能一再犯错,我就说这么多,下一次绝对不要这么办了!”
次日,刘白亲自押着欧阳青松的尸体来到了威远镖局,把尸体交给了威远镖局的二当家,也就是欧阳青松的儿子欧阳炳烈。
欧阳炳烈看着刘白,不服气的问他说。
“今日你把我父亲尸首送回来,我应该谢谢你,不过我想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你总得给一个交代吧,不能就这么不明白的吧。”
刘白点点头,说道。
“这事情你自然是有知情权的,说说也倒无妨,你父亲是太过于刚烈了,绝食而死!”
说着掏出子放在桌上,对欧阳炳烈说道。
“这是一百两银子,用于你父亲的丧事办理的,钱是由巡检司衙问出的,不用太客气,收下吧。”
没想到欧阳炳烈却是脾气和他父亲一模一样,他知道,这一百两银子知道这不算得上是什么抚慰,是对他的羞辱,因此想到这里,他马上就对刘白说道。
“你们巡检司衙门也不怕遭什么报应,我父亲就这样死在你们手里,你们还上门找事,我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白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小兄弟,说话可不能乱说,免得风大闪了舌头,你怎知道父亲死在我手里,钱我放这里了,爱要不要吧,我走了!”
说着也不再理会欧阳炳烈后面再说什么,转身带人离去。
等到刘白走了之后,欧阳炳烈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摔在了地上,大声吼道。
“什么巡检司,都不是人养的,现在这个仇我我记住了,老子现在就跟他们不共戴天了!”
旁边有一个老管家走了过来,对他说道。
“少爷,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我们现在还不能这样做,毕竟死伤在地不可打闹,还是先把老爷子的丧事办了最好!”
欧阳炳烈也知道现在也真的是不能瞎闹,是所以拿出了三千两银子大办白事,把父亲的白事办得风风光光的,等到办完之后,欧阳炳烈对老管家说。
“你跟随老爷子已经很多年了,我们也把你当成家里人,你不算是外人,所以现在有个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老管家点点头,笑着对欧阳炳烈说。
“少爷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跟随老主人这么些年,自然是懂得规矩的,算得上是咱们自家人,您别跟我客气!”
其实从父亲下葬那一天,欧阳炳烈就已经想明白了,他现在现在不想继续经营已经没了希望的威远镖局,所以他对老管家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必须有一个说法的,徐述年和刘白实在是太过于欺人太甚!”
其实老管家心中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威远镖局做的太过分,刘白断然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算得上是欧阳家的人,因此的事情他也不能持否定的态度,不然的话就对不起刚刚升天的老主人了。
想到这里,他点头对欧阳炳烈说。
“少爷,我知道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所以我绝对是支持你的,不管有什么事儿,只要你说我绝对去办,赴汤蹈火也会在所不辞!”
欧阳炳烈点点头,笑着对老管家说。
“离此三百里,有座对影山。大当家的绰号三彪子,有个一百多人喽啰兵,算得上是非常有实力的!”
老管家摇了摇头,他非常诧异,莫非自己这位少主人非要去做山贼不成,他有些不解的问欧阳炳烈说。
“少爷,咱们威远镖局虽然说最近生意上不太景气,但好歹来说也算得上是瘦死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些进项的,何必去做土匪!”
欧阳炳烈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甘心把这口气窝在心里,不然的话就算是不被人打死,也会被自己给气死了。
他的气性是非常大的,所以对于老管家的规劝,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淡淡的看着老管家说道。
“我是说对于这份家业我托付给谁都不放心,唯独托付给你,我是放一百个心的,你不要辜负了我这份信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