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最后几乎是一脸血的滚开了,都说了战薄川不是个好脾气,当着他的面大吼大叫就没有那一个人能够得到好结局的。
他这样的都只能算是幸运,庆幸战薄川还留了点理智没有将人给彻底踩死。
韩浩斜倚椅背,看着仓皇而逃的赵总,嗤笑出声。
“咱们战哥这是在为嫂子出气啊,嫂子你有战哥这么护着你你说你干嘛还要去忍着那个姓赵的,那姓赵的算个什么东西,也用得着你给他好脸色,直接照脸大,我看他敢说一句不字。”这话不可谓不嚣张,孟繁星冲着他点点头,没说话。
战薄川才刚刚帮了她,她不能现在就这么直接的不识好歹的说自己不可能一直依靠着他,对于此也只能尴尬笑笑。
有些东西本来就是如此。
有些事不同的人看来总是会有不同的想法。
孟繁星早已经司空见惯,对于此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想象,只想安安静静过好自己的生活。
顺便在复个仇。
战薄川冷冷盯着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女人,声音很是冷淡。
“出了事为什么不告诉我,项目有问题可以直接找我。”这话说的可以说是在直接不过,孟繁星要是真的是一点都还不领情,那真的是可以直接去死了。
孟繁星偏偏就不领这一份情,战薄川又能拿她怎么办。
“我自己会处理,这个项目落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会处理好,不需要你担心,我说出去的话就从来没有收回的道理,你也并不需要为我担心,我做得到。”孟繁星不是在嘴硬。
看着战薄川眼里就是。
“呵,你做得到,那能够给我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这个赵总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说你自己有分寸我就也相信你是有分寸,最后结果告诉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分寸这两个字是怎么写。
战薄川现在还能回忆起那些关于赵总的介绍,以及那一瞬间的后怕。
哪怕知道孟繁星肯定能够保护自己,可是战薄川不得不承认有些事不是知道就能够真的不在意,就能够真的不提心吊胆不担心的。
他担心孟繁星,他不能够否认。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让人无法理解。
孟繁星张口就想反驳,视线扫到还在这里的韩浩还有默默缩小存在感的罗娜,到嘴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韩浩意识到两人注意到自己,连忙拉起罗娜。
“战哥嫂子你们聊你们聊,我和罗小姐去后面看看花,你们慢慢聊哈。”说着说着就走远了。将场地完完全全给两人空了出来。
等两人走了,空气也就彻底静默了,两人都不说话,好似都在耗着对方,想要对方先低头。
显然孟繁星这一次是真的不打算服软,而战薄川也是真的动了气。
“咚咚”手指轻敲桌面,咚咚响声打破寂静。
战薄川一双点漆厉眸定定望着孟繁星,语气很淡:“不觉得自己有错,觉得自己能够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孟繁星有时候太过骄傲的你真的让我很无力。你知道吗?”
孟繁星抿抿唇不说话。
“知道你肯定不服气,你什么都想要自己来做到,你对孟家的不喜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对杜近芳母女的憎恨也从不曾明面上说过,更不曾在任何时候在遇到任何危险的时候向我求过救u,你是觉得这样你就能够什么都不欠着我,就能够安安心心的做着你自己想要做的一切,而不用为任何人而负责吗?孟繁星不得不说你有时候真的是有够自私的,也足够冷酷。”
孟繁星偏过头,不想听,他说的这一切。
她承认自己有时候是有一些过分,但是哪有他说的这样,他更就完全是在给她乱扣帽子,真的是什么罪孽都被他扣在她身上。
“你还是觉得很不服气,好,你来这里不就是想要跟着徐志业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看他行为究竟对你的复仇大计有几分影响,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明天孟氏就会彻底倒闭你觉得开心吗?我的亲爱的。”战薄川越说反而越平静,一开始的怒火都彻底消失了,这话一出孟繁星反而拿不准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诧异看向他。
“你做了什么!”她下意识认为站战薄川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做了什么,有可能是收购孟氏股份,也有可能是徐氏。
战家实在是比孟徐两家强大太多,真的要针对,两家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这样自己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这让孟繁星有点不开心。这个人总是这样,做什么从来就不会和她打招呼。
在他眼里自己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有性格的活人,就是他的一个玩物。
就像罗娜至于赵总。
战薄川要是知道孟繁星是这样想他的,估计能够彻底气死。
这究竟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啊。
孟繁星这个女人竟然将自己和赵总那种人相提并论,这是真的觉得自己那么糟糕。
战薄川不有怀疑自己在孟繁星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脸色黑沉的战薄川更加得吓人,孟繁星却是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
经历太多,也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她今天现在敢说出这样的话,是有几分冲动,可更多的还是憋得太久,有些话真的憋不住就想要宣泄出来,或许听的人完全不在意,可她会轻松很多。
而且万一人家心情好有在意了呢。
孟繁星一时间自己都弄不懂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感受,想要的究竟又是些什么东西。
她自己都知道自己从来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做的决定也总是颠三倒四没有规律,早就习惯了。
孟繁星定定看着战薄川想要从他的微表情中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今天遇见罗娜让她想了很多,心里头也是充满矛盾,对于自己现在的做法,自己都知道不应该,只是克制不住。
等徐志业从后面回来的时候,球场里以经一个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