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姨这话可就说错了,正是出了微月这件事我才更不能找战家。”孟繁星站在楼梯口听了半天,搞清楚杜近芳的目的也就没有继续掩藏下去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站出来直接反驳。
呵,想让她救她的女儿,也想的太天真了点。
“爸,我之前也去看过微月,微月过得挺好的,谭少还是念了旧情,虽然住院条件却是最顶尖的,现在外面风声正是传的最火的时候,微月还是就待在医院里好好避避为好。”瞎话张口就来,孟繁星挑衅的看向杜近芳。
孟庆凯瞪了眼杜近芳才看向孟繁星:“你去看过微月就好,我就知道你不是没有心的,唉,你妹妹做错这种事,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很是心痛,可是现在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件事就不用再说了。”
杜近芳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
什么叫不用再说?
“庆凯你别听她胡说,精神病院里怎么可能会好,正常人怎么可以一直待在精神病院里,孟繁星她跟本就是不安好心!”
孟繁星眼里流落出一丝冷嘲,她就是不安好心又能怎么样。
想让她父亲出手,杜近芳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这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人,她这个枕边人这么多年还没有看清?
自己以前竟然被这么个角色欺辱到那种地步可真是弱啊。
杜近芳注意到孟繁星嘲讽的态度,脸色更加难看。
她什么意思!
“爸要是不信明天可以亲自去看看,也可以问那些医护人员,你就知道我究竟有没有骗你。”她早就处理好了一切根本就没有怕的。
而且就算真的看出来孟庆凯也不可能出手捞人,看见孟微月现在那个状态他只会放手的更快。
杜近芳却还抱有一线希望。
“对,庆凯你去看看微月吧,微月一直念叨你,她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于微月的品性你也是了解的,她跟本就不可能做出那些事,那一切都是被人陷害她,庆凯。”杜近芳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将自己女儿给捞出来的机会。
孟庆凯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明天去看行了吧,你也不用再说了,一天到晚念叨也是真的不嫌烦。”孟庆凯根本就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敷衍完就直接看向孟繁星。
还是亲生女儿更加的懂事。
“繁星你跟我来书房一趟,我有事和你说。”战家的婚事也该催一催,可不能由着他们年轻人就这么耽误下去。
“好。”孟繁星给了杜近芳一个嘲讽的眼神跟着孟庆凯就上了楼。
“爸,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等了一会没等到孟庆凯开口,孟繁星主动问道。
孟庆凯还在思量怎么说最合适,听到孟繁星主动问,也不再纠结,直接开口:“繁星啊,你和战少在一起也有这么久了,可曾想过什么时候结婚,你和战少都不小了,还是要早一点成婚才好,早婚要孩子那些也方便,爸还年轻还可以替你带一带你说是不是。”
要是战家的下一代一直长在他的身边,那么控制战家也不是没有机会。
孟庆凯有时候也是真的胆大。
听到这话孟繁星也是真的想笑。
“爸,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而且战家那边还没有完全承认我,现在就谈结婚也太早了点。”而且你也想得太多,就算她真有了孩子在忙也不可能交给你。
对于自己父亲时不时冒出来的脑残想法孟繁星应付多了也就能够平常心对待了。
可惜孟庆凯却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自己很机智,对于自己女儿的拒绝完全看成了年轻人不懂事。
“繁星你还小,战少是男人可以不急,你却不行,也是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本事,否则战家怎么会这么对你。”孟庆凯说着说着抹起了泪来,搞得好像对于孟繁星真的是有多么在乎一样。
孟繁星心底嗤笑,脸上却仍旧一派乖巧好女儿的模样。
“爸,你别这么说这些又怎么能够怪你,是女儿的错,都是女儿不能够得到战少的心,说到底女儿根本就不应该和战少在一起,这样也不会让爸你有这么大的压力,女儿真的是太不孝了,我这就去找战少分手,然后在家好好照顾你。”
孟庆凯被这话堵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孟繁星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是这个意思吗?是这个意思吗?
孟繁星乖巧的看着他。
她才懒得管他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她自己理解的是这个意思就好。
孟庆凯缓了好一会,才收拾好心情重新开口:“繁星啊爸也不是要催你,也不是要诉苦,只是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在真的经不起波折了,你妹妹已经将我们家名声毁了个大半,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你可让爸怎么活啊。”
孟繁星心底冷笑。
我管你怎么活,孟家整个毁了那才更好。
“爸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一定会好好努力,让孟家发展得更好,让你早日的享清福,你真的不要操这么多心,看,都有白头发了。”孟繁星满含感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好似自己真的有多么真心,两人之间真的有多么深厚的父女亲情一样。
说完这些她就不打算在多说了,要是一早就知道孟庆凯找她过来就是为了催她和战薄川早点结婚她根本就不会过来。
结婚,她和战薄川,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她想逃离那个男人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愿意将自己的一生都彻底和那个男人绑在一起。
“爸你早点休息,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微月,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回屋了啊。”孟繁星起身语气柔和态度却十分强硬的告辞。
孟庆凯见自己说不动她,也没有再强留。
只是想着自己是她的父亲,她早晚会知道自己说的才是真理。
孟繁星回到自己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战薄川打去了电话。
震耳欲聋的乐器响彻耳边,战薄川不耐的端着酒杯看向对面久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