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在小镇上结识了一些新朋友。
这些朋友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过去,但却给他们带来了很多快乐和温暖。
有一天,万成和他的同事们一起去郊外野餐。
他们在草地上尽情地玩耍、欢笑,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万成看着蓝天白云,心中充满了感慨。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赵春艳也在杂货店认识了一位善良的大姐。
大姐经常和她聊天,分享自己的生活经验。
赵春艳从大姐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她开始明白,生活中不仅仅只有仇恨,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值得去追求。
然而,尽管他们在小镇上的生活逐渐变得美好起来,但他们心中的恐惧却始终没有完全消失。
他们知道,警察随时可能找到他们,他们的平静生活随时可能被打破。
一天晚上,万成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警察找到了他们,将他们带走。
他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心跳急促。他看着黑暗中的房间,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轻轻推醒母亲,将自己的噩梦告诉了她。赵春艳听后,心中也充满了不安。她知道,他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儿子,我们不能一直这样提心吊胆地生活。我们必须想个办法,让警察不再追捕我们。”
赵春艳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万成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他们必须找到一个解决办法。但是,他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他们开始思考各种可能的办法。他们想过自首,但又担心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他们也想过继续逃亡,但又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万成于是就问赵春艳,他们能不能出国,如果要是能够出国的话,那样的话,他们就能够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儿子,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知道出国的话,是需要办理签证的。你说像咱们的情况,先不要说签证能不能够办理下来,即使可以办理下来的话,那么你想想咱们怎么能过去办理签证呢?我想刚一过去,警察就会给我们逮捕了。” 赵春艳无奈地说道。
万成觉得母亲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就说既然这样的话,他们就不办理签证出国。
“你是不是疯了,不办理签证的话,怎么能够出国?” 赵春艳惊讶地说道。
突然,赵春艳 “啊”了一声,明白了过来,儿子说的出国应该是偷渡。
万成紧张地注视着母亲赵春艳,当看到母亲眼中流露出对自己意思的理解时,他的心中闪过一丝期待。
那期待如微弱的火苗,在他的眼眸中跳动着。他急忙问道:“母亲,您觉得怎么样?”
赵春艳的眉头紧锁,仿佛两道纠结在一起的绳索。
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那担忧如同沉重的乌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样的话,不是太好吧?有点危险。”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深深的不安。
万成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充满了无奈与苦涩。
接着,他缓缓说道:“是有点危险,但是母亲,您想想,总比直接去找警察自首好啊。自首的话,我们不知道会面临怎样严厉的惩罚,而且我们也不甘心就这样被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不甘,仿佛在与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
赵春艳沉默不语,她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那挣扎如同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她的心灵防线。
她回想起这段时间的逃亡生涯,那些日子充满了恐惧与疲惫。
儿子万成所遭受的苦难,如同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上。
而对我一家那难以熄灭的仇恨,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心中不断蔓延。
这段逃亡的日子,他们如同惊弓之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每一个陌生的身影都可能是潜在的威胁,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可能预示着危险的降临。
他们不敢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总是匆匆忙忙地赶路,寻找着暂时的安全之地。
他们睡过简陋的桥洞,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忍受着饥饿与寒冷。
在逃亡的过程中,万成的脸上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与迷茫,曾经的朝气与活力仿佛被岁月无情地抹去。赵春艳看着儿子的变化,心中充满了心疼。
她知道,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做出一个决定。
良久,赵春艳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好吧,那就偷渡。”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
万成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目前他们唯一的出路。
尽管这条出路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但总比束手就擒要好得多。
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地筹备偷渡事宜。每一个行动都如同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打听消息,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的道路。
那些消息来源复杂而不可靠,他们必须仔细分辨,筛选出有用的信息。
他们四处寻找可靠的偷渡途径,如同在茫茫大海中寻找一座可以依靠的岛屿。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有骗子、有黑.帮分子、也有同样在逃亡的人。
他们不得不保持高度的警惕,以免落入陷阱。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提心吊胆,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他们害怕被警察发现他们的计划,害怕被抓住后面对严厉的惩罚。
他们的神经时刻紧绷着,如同拉紧的弓弦。
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如同墨汁般浓稠的黑暗笼罩着大地。
他们在蛇头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前行。
他们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内心的恐惧。他们成功地躲过了警察的追捕,偷渡到了免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