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霏倒地的那一瞬间,慕书辛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美人在怀的那一刻,慕书辛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恨不得就地办了她。
慕暖暖看到他的表现,没好气地说:“你就这点出息,还指望你去追求豪门千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慕书辛把白絮霏抱了起来,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走了,待会儿冷墨琛来了你知道要怎么说?”
慕暖暖也不耐烦了,“走吧,记得拍多点照片。”
“必须的,你哥就剩这点爱好了。”
慕书辛抱着白絮霏离开没多久,冷墨琛过来了。
慕暖暖趴在餐桌上,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冷墨琛走过去喊了她两声,慕暖暖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到是冷墨琛,她瞬间红了眼眶,“阿琛哥哥~”
“你怎么了?”
慕暖暖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白小姐约我出来,我到了白小姐还没到,就感觉到头晕眼花的,后来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冷墨琛的眉心狠狠地拧了起来,“白絮霏约你出来做什么?”
“她说是有话要对我说,我就过来了,没想到……阿琛哥哥,我感觉快呼吸不上来了,我想离开这里……”
冷墨琛见她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便抱着她往外走。
走廊上,有服务员在小声议论,“那个包间的两个女人都是被人抱出来的,要是把我换做他们,我就是减寿几年也愿意。”
“你就算了吧,人家长什么样子,你又长什么样子。”
“我怎么了我?好歹我也是个健健康康的人,比刚才那个拿着导盲杖的女人要强吧?”
她们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却正好让慕暖暖和冷墨琛听到。
慕暖暖心中“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冷墨琛已经停了下来。
慕暖暖立马紧张地喊了他一声:“阿琛哥哥?”
冷墨琛收回心思,继续往前走,慕暖暖这才把心放了回去。
把慕暖暖送了回家,冷墨琛在回公司的路上,竟然鬼使神差地把车往刚才回来的方向开。
刚才在餐厅听到有人提到导盲杖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白絮霏,然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慕暖暖说白絮霏约了她,但是白絮霏没有出现,之后又听服务员提到导盲杖,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可是白絮霏约了慕暖暖但是又不出现,她想做什么?
还有,为什么她也是被别的男人抱出来的?
正想着,助理的电话打了过来。
“老板,刚才慕小姐的哥哥把车还回来的时候,我在车上发现了白小姐的导盲杖。”
话音落下,冷墨琛一脚踏上紧急刹车,车子跟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你说发现了谁的导盲杖?”
“白小姐的,上面有她的名字,我不会看错。”
冷墨琛的眼底迸发出骇人的寒意,“慕书辛在哪里?”
“我刚查了导航记录,他去了酒店。”助理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顿了顿,他问:“老板,要报警吗?”
“地址发给我。”
拿到地址,冷墨琛当即驱车往酒店开。
而此时,酒店里。
白絮霏被扔在床上,慕书辛就站在床边,像是欣赏新得到的玩具一样,细细地打量着她。
尽管白絮霏看不见,但是也能感觉到他肆意的目光。
她想动,可是根本就没办法动,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终于,慕书辛看够了,开始动手解衣扣。
“小美人儿,跟着冷墨琛就是暴殄天物了,不如跟着我吧?我一定会比冷墨琛对你还要好。”
白絮霏闻言,胃里一阵翻滚,想吐又吐不出来。
她抿着唇不说话,心底在祈祷,只希望白景文能快点赶过来。
见白絮霏不吭声,慕书辛顿时就觉得没意思了,“不舒服是不是?行,你等着,我给你提提神。”
今晚他有的是时间,玩一条死鱼有什么意思?
会反抗才更有意思!
白絮霏趁慕书辛离开的时候,她咬破下唇,努力地从床上撑起来,然而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想把手机拿到跟前来跟白景文说两句话,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更别提拿东西。
慕书辛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瓶不知名的东西。
他走到白絮霏的面前,还没开口说话,房门“嘭”的一声被踹开。
慕书辛回头,就看到一张生面孔,顿时拧起了眉头,“什么人?”
“你就是慕书辛?”
“是!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又怎么敢在这个时候打断我的好……啊!”
白景文收回拳头,一脸阴郁,“打的就是你。”
慕书辛被打倒在地上,捂着眼睛痛苦地叫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冷墨琛的小舅子!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白景文对着慕书辛又是一脚,压低了声音说:“打的就是你!”
话落,白景文对着慕书辛一脚接一脚,直到慕书辛爬不起来,他才停下。
“就这点出息,也敢学人绑架?”
白景文说完,走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的白絮霏,“能走吗?”
白絮霏站起身走了两步,点了点头,由白景文牵着往外走。
在经过慕书辛身边的时候,慕书辛一把抓住白絮霏的脚踝,白絮霏惊得猛地踩了两下,慌乱中,她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只听到慕书辛杀猪般的叫声。
走到门口,她还能听到慕书辛咬牙切齿的声音:“白絮霏,你给我等着!”
门关上,隔绝了他的声音。
两人走了没多久,冷墨琛来了。
恰好碰到从房间出来的慕书辛,冷墨琛揪着他的领子问:“人呢?你把她怎么了?”
慕书辛鼻青脸肿的,心里有了阴影,第一时间指着电梯的方向,“他们刚走,你快去追。”
冷墨琛当即扔下慕书辛朝电梯的方向追了过去,然而哪里还有人?
他当即去查了电梯的监控。
当他看到电梯里搂着白絮霏的男人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尽管那个男人戴着帽子压着帽檐,他也知道那个人就是白景文!
白景文居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