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按时带着无忧复诊,还好有纪朝白帮忙,他会在我带着无忧复诊的时候抽出时间陪我们母女。
从前和傅青山聊天满屏的绿色变成了满屏的白色,他给我分享很多,我都没回。
他问我需不需要帮忙带无忧虑复诊,我也没回。
我不敢回。
我还对上一段婚姻心有余悸,不敢再因为别人的一点施舍而赔上自己。
我带着无忧复诊的时候,傅青山带着傅寻出现。
他在身后喊着我的名字,而此刻纪朝元抱着无忧站在我的身边,这一幕令傅青山觉得刺眼,他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
清淡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我来晚了。”
“我能不能看看女儿。”
“她知道我是她父亲吗?”
纪朝元抱着无忧拿药回来,怯生生地看着傅青山。
下一秒就环抱着纪朝元的脖子亲昵地喊爸爸。
那一瞬间,傅青山的表情僵硬。
我转身,和纪朝元还有无忧离开。
傅寻跑向我:“妈妈,等等我。”
他指着无忧问我:“这是妹妹吗?”
“妈妈,你要妹妹就不要我了吗?”
我笑着摇摇头:“不是我不要你了。”
“是你不要妈妈了。”
傅青山提着手中的洋娃娃走到无忧面前把娃娃给她,无忧摇摇头:“妈妈说不能要陌生人的东西。”
傅青山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他问我:“真的.要这么绝吗,夏夏。”
无忧好像认定了纪朝元是她爸爸,我问她为什么
无忧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对妈妈好的就是爸爸。”
“这是老师说的,老师说爸爸要对妈妈好才是爸爸,纪医生对妈妈好所以纪医生就是爸爸。”
第二年的母亲节,傅寻打电话祝福我母亲节快乐。
傅青山在傅家为我举办宴会,他问我能不能去,我拒绝了。
接着他就带着傅寻出现在家门口,但是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家了。
和女儿无忧,还有纪朝元的家。
傅青山出现的时候手里捧着玫瑰花,他和傅寻都穿得很正式,他们眼里的期待在看见纪朝元的那一瞬间没了。
纪朝元穿着围裙为我包饺子,其实他工作很忙,可为我们做饭已经是他的习惯。
傅青山牵着傅寻,声音颤抖地说:“打扰了。”
我看见他迅速泛红的眼眶,还有傅寻委屈的眼神。
他说:“母亲节快乐,你辛苦了。”
“夏夏,你幸福就好。”
我看着他笑笑:“哦,希望我的幸福可以吵到你的眼睛。”
父子俩狼狈地离去。
后来傅寻时常把自己搞生病,为了让我去看他。
我带着无忧去,他小心翼翼讨好我和无忧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舒服。
我告诉他:“无忧是你妹妹,但是现在妹妹和我生活,你和爸爸生活。”
傅寻问我:“为什么爸爸妈妈不能在一起。”
我想了想:“因为爸爸不爱妈妈,妈妈也不爱爸爸。”
“我以后要带着妹妹搬家了,所以你好好听爸爸的话。”
傅青山卑微地问我能不能抱抱无忧,我点头同意了,毕竟也是他的孩子。
搬到国外后,纪朝元常常告诉无忧:“爸爸只要无忧一个孩子。”
所以无忧可以很快乐地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