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先休息,易斯言你随便他折腾。”
反正易斯言也不知道是哪一家医院,自己可以放心地陪着宋乔。宋乔又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说到底乔安愉还是小瞧了易斯言的手段,他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医院。
“你怎么知道是这里?”乔安愉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风尘仆仆的易斯言,露出震惊的表情。
躺在病床上的宋乔,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立刻质问坐在一边的乔安愉道:“宋乔她怎么了?”
“受伤了。”
易斯言忍不住怒了,之前宋乔就受过好几次的伤,还没有好完全,墨色的眼眸,带着愠怒道:“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刚才一直挂电话的也是你!”
“对呀,就是我。”乔安愉抬起头道,现在自己的心情也不好,才不会迁就他,“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指责我。”
易斯言冷笑,冷冷道:“你保护不好宋乔,还让她受伤,就凭这个我就可以说你。”
“你……”乔安愉不服输道,“那又怎么样,我这次只是失误,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下次?”
“你瞧不起我,你以为你就能照顾好?”
听到两人的争吵,尽管声音不是很大,宋乔还是醒了。
“你们……别吵了。”宋乔挣扎着站起来,成功吸引两个人的注意,也很成功地让腹部更疼了,忍不住地小声痛呼。
“宋乔!”易斯言紧张地走过去。
乔安愉慢了一步,但是也不好去推开抱着宋乔的易斯言,这样只会让宋乔更不舒服。立刻转身去找医生。
医生进来后,要给宋乔重新查看,易斯言就站到了一边。
“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面对易斯言的质问,乔安愉并不理会。而是转头走到病房外面去透点气。
看到离开的乔安愉,易斯言只能皱着眉头,打电话叫刘助理去查一下,今天宋乔去了哪些地方。
但是不久之后,刘助理就回了信息,说是在程尧的干扰下,许多信息都被切断了。
又是这个程尧,作为自己的情敌。易斯言可以说是相当的不待见他。现在自己不知道宋乔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些天,宋乔经常忙着查资料做工作,凌秋梦那边也并没有什么举动。所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不是凌秋梦找她麻烦,也不是她自己去找麻烦。
一时之间想不到原因,易斯言说不出来的头疼。如果自己去问宋乔,按她的性格也不会说出来。但是现在要知道这一切也只能等着了。
“医生,我想先出院。”包扎好伤口后,宋乔提出要求。
刚回来的乔安愉还没有等到医生开口,就直接拒绝道:“不行,你现在需要在医院住院观察一阵子。”
完全无视易斯言,直接走到宋乔的床边,带着点指责的意味说:“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不要这么任性。只有你身体养好了才行。家里没有医生,在这里还有专门的人看着你。”
宋乔有些宠溺地笑着,伸出细长的手,拉着乔安愉道:“可是我不喜欢医院的感觉,我想回家,这样更有利于我精神康复。”
乔安愉还是有些为难地皱眉。
“行不行嘛?”宋乔带着点撒娇语气说。
看着两人这一幕,易斯言的脸色有些复杂。即使知道宋乔就是乔安暖,但是还是有些难受。没想到他们两个关系这么好,好到自己都嫉妒不已。
“好吧,我去办一下出院手续。”
等到乔安愉跟宋乔商量了一阵时间后,来到服务窗口。里面的人告知他,刚刚就有人帮宋乔办好了出院手续。
不用猜也知道就是易斯言。立马赶到病房门口,就看到易斯言已经劝动了宋乔跟他一起回家。
“不行!”乔安愉严声拒绝,“宋乔只能跟我回去。”
易斯言也直接拒绝道:“我家里有专业的家庭医生,宋乔跟我回去更有安全保证。”
这一句话很成功地打回了乔安愉的想法,但还是不服输道:“宋乔只不过是你下属,这件事这么着也轮不到你来做。”
“但是,我现在想要这么做。”易斯言在宋乔的问题上,从不会轻易妥协。
坐在床上的宋乔,突然出声道:“你们别吵了,我先去易总家养一阵子伤。”
最后,易斯言以胜利者的姿态,当着乔安愉的面,带走了宋乔。看得乔安愉牙痒痒。内心怕易斯言跟宋乔还会发生什么,就怕他们两个人又再次复合,也跟了上去。
等到易斯言安顿好宋乔,打电话叫来了医生。
宋乔看着易斯言的眼神有些复杂,但还是开口说道:“谢谢你。”
这句话让易斯言愣了几秒,心里却有些苦笑,如果可以他不想从宋乔嘴里听到对自己的感谢。
“你先好好休息,等一下医生就过来。”想伸手帮宋乔掖好被子。
“不用,我自己可以来。”
宋乔直接的拒绝,易斯言只好收回自己的手,他知道宋乔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但是来日方长。现在宋乔住在这里,那么自己就会有很多机会。
“那好,我先下去。”
易斯言对自己还是有很多信心,本来嘴角带着微笑,看到乔安愉后,彻底垮掉了。
看到易斯言铁青的脸,乔安愉却很好心情道:“怎么,易总不欢迎我?”
“你来有什么事吗?”
乔安愉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缓缓道:“你不是说我不会照顾宋乔吗。我今天是来看看你是怎么会照顾的。”
指着门口佣人刚送进来的行李,道:“喏,这些东西,麻烦易总找几个人帮我放一下。”
尽管易斯言再怎么不愿意,这句话自己确实说过,只好阴沉着脸,派人去整理了一间房子出来。不过是那种离宋乔和自己特别远的偏房。
乔安愉桀骜地一笑,跟在佣人后面,经过易斯言身边时候,听了下来说:“我不管你是抱着什么心理,宋乔你是碰不得的。”
易斯言嗤笑一声:“从没有人能指着我做事,特别是你刚刚说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