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刘琳琳皱巴巴的表情像喝了三杯苦瓜汁。
啥玩意？
还她们村的骄傲？
虽然张柔没在网上乱说话，但是！
她花了钱的哇！
她花了二十万，就是为了听张柔夸苏小瓷的？
刘琳琳十分不爽，烦躁地敲着手指，就等着张柔的这波结束，打张柔的号码找她算账。
然而，张柔表扬起苏小瓷来，根本没完没了，刘琳琳足足听了半个小时，耳朵都要长茧了。
人家专门给表彰大会写稿的辞藻，都没有她华丽。
刘琳琳的隔夜饭都要被她恶心得吐出来了。
那些等吃瓜的网友们显然也不买张柔的账。
【垃圾！这人就是为了蹭热度，故意说些博人眼球的话的！】
【家人们，咱就说大写的无语。】
【新来的，快跑，这个直播间根本不值得我们蹲！】
网友们或骂上张柔一句，就退出了直播间，观看人数剧减。
张柔的心态还贼平和，稳稳的，“咱就是说，不能因为比不过别人，就故意黑人家。”
“我们可以转换心态，像苏小瓷学习，就算做不到她那样优秀的满分，能有大佬的及格分也是相当不错的。”
……
张柔总算下播了。
刘琳琳立马拨过去一个电话。
“你这人怎么办事的？”
“我让你出来曝苏小瓷的学历瓜，谁让你奖励她的！”刘琳琳刻薄的颧骨向上蜷缩，唾沫星子狂飞。
“苏小瓷的学历本来就没问题，我要是非要黑她，到时候官方出来保她，我就得被官方点名批评。”张柔难得清醒。
“你别忘了，你可是收了我的钱的！”刘琳琳咬牙切齿。
“刘女士，相信你没忘记的哦，我让你转钱的时候，特意让你备注了转赠的。”张柔从善如流。
现在，很多大佬们养情妇或者拍拖，在热恋期对对方都是千依百顺，可一旦两人分开，为了拿回自己在对方身上投入的钱，以敲诈勒索的名义把对方送进监狱的事也是经常发生。
娱乐新闻也曝光不少。
刘琳琳以为张柔那会多个心眼，是怕她过河拆桥。
没想到，是为了摆她一道！
“好了，我们的交易结束了。”张柔不卑不亢，“你不要再打电话烦我了。”
说完，张柔就挂断了电话，并把刘琳琳拉入了黑名单里。
任刘琳琳再打，都无法再打通。
刘琳琳怨恨不已，却只能平白吃下这个哑巴亏。
她真是疯魔了，才会觉得可以找敌人的朋友来帮助自己。
——
苏小瓷被祁燃跟得超级无敌烦。
“小哥哥，你想不想观测一下细胞？随带找找拍摄医学研究院宣传片的灵感。”
苏小瓷循循善诱，“有些人体的细胞挺多种多样的，观察起来，比观星还好玩。”
这还是这个小姐姐这么久以来，对他最和颜悦色的一刻。
“好啊好啊。”祁燃上钩了。
苏小瓷把一块切片装进显微镜下，“来，你看看。”
趁祁燃把眼睛怼到了玻片前，注意力转移时，苏小瓷给周全打手势，让他留下来看着祁燃，别让他搞破坏，她自己就溜了溜了。
走廊上，苏小瓷和刘琳琳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