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
“你这是要浪费刘小姐的时间到什么时候？”
组长暴喝一声，对着张柔猛地抬手。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在张柔的脸上。
她下意识地闭眼缩紧脖子后，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眼皮。
“小瓷……”
苏小瓷不知道什么时候，霸气地扣住了组长的手腕。
“人家只是来你这打工的，你凭什么打人？”
“你谁啊你？”云城上得了台面的富家千金都来这买衣服，组长没见过苏小瓷这号人，说话的语气很不客气，“要你多管闲事。”
“刘琳琳，你说，我是谁！”苏小瓷扭头，冷睨刘琳琳。
撇开苏小瓷和司夜渊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苏小瓷是司老太太的贵客这一身份，她就能在云城里横着走。
刘琳琳觉得烫嘴无比，舌头上像烙了块石头。
上次，在医学研究院，她和她同事不搬几把椅子而已，苏小瓷就找院长投诉。
难保这次她贬低她的身份后，她不会找一向偏心她的司老太太告状。
“是……是……”刘琳琳吞吞吐吐半天，斟酌半天，说出一个她觉得最满意的答复，“我的朋友。”
“哦。是刘小姐的朋友啊。”组长的态度暧昧不清。
刘小姐要是真和这女人是很好的朋友，就不至于是这个反应了。
苏小瓷直视张柔，朝她扬了扬下巴。
张柔快要把下嘴唇咬出了血，隐忍地轻摇了摇头。
苏小瓷立即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微不可察地颔了下首，翘唇，“张柔没有弄坏那件裙子，你们无权打她，和要求她赔钱。”
“苏小瓷，我知道你和张柔是朋友，但这事关个人的品性道德，你还是别盲目偏帮她。”刘琳琳温声软语，十分好说话的样子。
“既然做错了事，还是及早认错比较好。”
“免得……”刘琳琳眉眼飞扬，“因为一个人，影响了人家一整间店的收益。”
“对！刘小姐说的没错！”组长撒狗腿子，“顾客就是我们的上帝，我们绝不允许顾客在我们店里受到苛待和委屈！”
“那你们自己的店员的人格和自尊就可以被顾客随意踩踏吗？”苏小瓷转转脑袋瓜子，就清楚张柔现在的困局是怎么一回事。
“这要是放到网上，你们店这么好的服务态度，会被骂疯的吧！”
组长生气了，“这位小姐，我敬重你是刘小姐的朋友才让你在这胡说八道，你最好适可而止，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叫保安好啊。
刘琳琳暗暗期待。
要是苏小瓷真成了被保安赶出店里的现眼包，她一定把苏小瓷送上热搜，让全世界都来看看，她有多丢人。
张柔不想牵扯到苏小瓷，悄无声息地往她身边靠拢，扯了扯她的手臂，要她先离开。
苏小瓷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我从刚刚就一直在这家店里，你们怎么就觉得，我会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这样贸然站出来帮张柔说话？”
“所以？”刘琳琳郁闷了。
苏小瓷酷酷拍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