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苏少顷打破花瓶。
抓紧碎片开始磨绳子……
——
司夜渊的车已经靠边停下。
“叩叩。”
贴了防窥膜的挡风玻璃的被人敲响。
司夜渊镇定自若,解开西服上的扣子,脱外套。
“叩叩……叩叩。”
敲玻璃声越来越密集,大有司夜渊不开门,就把车窗给他砸了的架势。
司夜渊无视噪音,把外套搭在踏板上,已经蜷缩成一团,顶着黑乎乎的小脑袋,像露馅的小芝麻汤圆的苏小瓷头上。
“在车上待着,我去解决。”
这种时候,苏小瓷就不适合露脸了。
她要是下去,苏爷爷一定拉着她把婚结了。
“嗯嗯!嗯嗯!”苏小瓷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司夜渊开车门。
外头的人看车门开了,让出了距离。
司夜渊顺利下车,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关了车门。
外边的人甚至来不及看清车厢里的情况。
苏爷爷处在人群簇拥的中心,“司夜渊,小瓷呢?”
“快让她下车。”
“我和她乘坐的不是同一辆车。”司夜渊牵了牵唇,波澜不惊,“她的车被追尾了,直接去了医院,应该是没办法参加寿宴了。”
“你骗人!”苏爷爷气哼哼的敲拐,“你们明明就是一起来的。”
“肯定是你不想让我见她,故意把她藏起来了。”
“你快让开,开车门,让我们相见。”
司夜渊犀利的眸子眯紧,“我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说谎。”
“如果苏老先生认为我说的不对,就请拿出证据来。”
司夜渊上纲上线,“不然,这和拐卖人口同罪的锅,我不背。”
“相信,苏老先生也不想一把年纪,因为诽谤罪上刑事法庭。”
“司夜渊!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苏爷爷气得不行。
司家这小子,平时闷里闷气的,一说话,这么呛人!
他要是强撅了他的车,把小瓷逮下来,他是不是还要告他个故意毁坏他人财产加绑架的罪名?
小瓷不露面,他连拿婚书出来压制她的戏份都没有。
苏爷爷气得直喘气。
他怎么不学司夜渊,养一支全华国最专业的律师团队来!
“所以,请苏老先生慎言。”司夜渊轻描淡写地勾唇,“不过,苏小瓷虽然没来,但她让我祝您生日快乐。”
苏爷爷自己说的,苏小瓷住司家,那肯定和司家关系好,他司夜渊很能代表她。
“另外,她十分想看她师父留下的笔记,可惜无法过来,想和您借。”
“您如果不放心,可以用保险箱加密,由我转送过去。”
苏爷爷不搭腔。
司夜渊学苏爷爷早上道德绑架的那一招,“还请您满足一个小姑娘的小小愿望,以消解对她师父的思念之情。”
苏爷爷:“……”
其他的宾客被说动了。
他们虽然看到了横幅上的文字变化,可具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有猜测是苏家的工作人员出了纰漏,不想触老爷子的霉头,也不敢乱问,真当自己是来参加寿宴的。
“老爷子,那小姑娘也怪可怜的,又出车祸又想念她的师父,咱要不满足她的心愿?”
“是呀。您本来也想把笔记给她看嘛。您把笔记借她,等她过来还笔记,向您表达感谢之情,你们就能见上面了。”
……
苏爷爷:有你们这群亲戚,是我的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