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小瓷入职医学研究院之前，还从没闹出过这种事情来。”
刘琳琳掩嘴笑了笑，“不得不说，这苏小瓷啊，还真是……”
“是咋样？”苏小瓷握起拳头，对着刘琳琳虚空地挥了挥。
刘琳琳：“……”
钱宁忠沉默的思考了很久。
他抬起了头，“这样吧，我出一个题目，刘琳琳和周全，你们重新做一次。”
“刘琳琳你是第一名，你将成为我徒弟的事，不会动摇，就当是我分配给你的第一个项目。”
“然后周全，也算是我给你的，一次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周嘉裕提起抗议，“不行！”
“这样对其他的竞选者不公平！”
“凭什么周全就能比别人多一次机会？”
周嘉裕的说法果真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和。
“就是啊，谁知道这一出，是不是周全为了得到机会，在自导自演！”
“要是周全能重考，我们为什么不行？”
……
苏小瓷踩旁边的台阶上，还踮起了脚尖，站得比周嘉裕还要高。
“那周全的卷子没了，你们这些监考的，改卷的，都有责任。”
“是不是要当场上吊谢罪？”
“他……”周嘉裕要和苏小瓷争辩。
“别和我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他只是一个普通考生，他只需要做完卷子，确保有自己的名字，并且交卷就可以了！”
“监控里也显示了，他就是这样做的！”
“确保他的卷子没有遗漏，是你们的工作！”
苏小瓷冷下脸，表情很凶。
她护犊子！
谁不知道死活往她面前递人头，她打一颗！
来两个，她扇一双！
“苏老师说的很有道理！”钱宁忠毕恭毕敬，顺着苏小瓷话说。
听钱宁忠叫苏小瓷老师一次，刘琳琳就犯恶心一次。
苏小瓷顶着苏无尽的名号是挺厉害的，但反正她不信苏小瓷一个土包子有什么真才实学，无非是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得来的吧。
不然，她要是苏小瓷，早就吹上天了，怎么还会那么低调？
“我把试题公布出来吧，大家感兴趣也可以做，做完给我看。”钱宁忠决定这次由自己把关。
刘琳琳急忙问话：“那我……”
“你是我的首席徒弟的事，不会变。”钱宁忠叹了叹气，也算是，他还了刘老爷子的人情。
“那行。”刘琳琳没意见了。
苏小瓷抿了抿唇。
看似钱宁忠给了周全机会，但也给刘琳琳开了个后门，毕竟刘琳琳现在的嫌疑还没摘干净，他给了她名额。
苏小瓷凶巴巴地看向钱宁忠。
钱宁忠不敢直视苏小瓷的眼睛。
钱宁忠现场在投影仪上出题，所有人都可以看见。
看到钱宁忠出的题目，苏小瓷紧绷的嘴角松了松。
周全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他是象牙塔尖上的人，他的世界其实很简单纯粹，没有太多复杂的东西。
医学领域又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才会在自己的成果被偷窃后，突然发狂。
苏小瓷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起精神来，做题。”
“嗯嗯。”周全愣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