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把话筒往苏小瓷的身上丢。
苏小瓷五指并拢，牢牢抓住麦克风的把手。
“喂！喂喂！”
苏小瓷拍拍话筒试音。
“各位都能听见我说话吼。”
司夜渊没有跟着苏小瓷上台，台下那些专家学者，纷纷抬起了凶狠的目光，直视苏小瓷。
“想必你们因为刘琳琳说的话，对我恨之入骨。”苏小瓷幽幽讲话。
“但是，我要在这里补充一点。”
“我，就是苏无尽。”
当初，她考上博士时，年纪尚小，还是国家重点培育的人才，为了她的安全考虑，经上级批示，发论文时，她就给自己取了一个马甲，苏无尽，即：学无止境。
场下，一阵喧闹。
毕竟，苏无尽在医学界活跃期间，就没怎么露脸，只做研究和发表前卫新颖的论文。
是以，一千人眼中，就有一千个苏无尽。
“你在说什么鬼话？苏无尽是谁，而你又是谁？说这话，要脸不？”
“你不就是欺负苏无尽这几年没有发表论文，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吗？”
“我吃过你苏小瓷的瓜，是，人家苏无尽博士是双博士学历，你也是，但是，学校和学校之间是有壁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
大家对苏小瓷的不满推向了高潮。
苏小瓷从裤兜里掏出一枚印章。
“你们仔细看看这个！”
这是苏小瓷为“苏无尽”这个马甲特制的山茶花印章。
以前她发表论文，就会在署名处，盖下这个印章。
刘琳琳在一旁很不客气，拿起苏小瓷的印章往地上丢。
“你有印章又怎么样？也可以是假造的！”
印章在地上打着滚儿，俨然还碎了一块。
如果眼神真能化作刀，此刻，刘琳琳已经被司夜渊凌迟成无数薄片。
钱宁忠离舞台最近，他见状，也顾不上一步步爬楼梯了。
他按住舞台的边缘，翻身爬上了舞台，飞快地在地上捡起印章和碎片，两只手，恭恭敬敬地呈递到苏小瓷面前。
“苏老师，是我的错。”
“我既然邀请了你过来参加讨论会，就应该好好造势，把你的名号打出去，而不是让你遭受这样的侮辱和质疑。”
钱宁忠的态度极为诚恳。
他不忿地望向台下。
“各位，苏小瓷苏老师真的是苏无尽博士。”
苏小瓷有可能会撒谎，但，钱宁忠会吗？
钱宁忠不止在国内，在整个国际医学界都享有绝对的地位。
众人再联想到苏小瓷刚刚到来时，钱宁忠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
还有苏小瓷发表演说的笃定自信，难道……她真的就是苏无尽博士？
刚刚还在对苏小瓷义愤填膺的人，他们的脖子像人掐住了，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刘琳琳也傻眼了。
苏小瓷比她还小，居然，能做出那么多的成绩？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可能有那么大？
老天爷在跟她开什么玩笑？
“呵。”苏小瓷唇边的笑意冒着浓烈的冷气。
“诸位是因为不知道我的身份，才对我说出冒犯的言论。”
“但，刘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