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和刘琳琳的卷子，有可能是被调换了！
苏小瓷提出这一点时，钱宁忠的研究生们马上在那一堆试卷里找刘琳琳的卷子。
“找到了！”
研究生要拿着刘琳琳的卷子给钱宁忠。
周嘉裕跑出来阻拦。
苏小瓷快速闪现，冒出来，夹住周嘉裕的胳膊，把他夹住了。
周嘉裕郁闷不已，“你放开我！”
苏小瓷不以为意，“你安静点，全礼堂，就你最吵。”
因为，批改试卷时，为了做到公平公正，改卷的人都是把姓名处订起来，挡住名字进行批改的。
他们批改后，再直接找出高分的卷子，进行登记排序。
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异常。
哪怕是刚刚在找卷子，研究生们也是分开，每人拿一部分卷子快速翻找。
现在，那张高分的成绩单被抽了出来。
钱宁忠能清楚看到卷子名签上的异样。
刘琳琳的名签粘粘在卷子上，格外的厚。
钱宁忠当着投影仪，撕开了刘琳琳的名签，虽然看不清周全的名字，但依稀还能看出是两个字的名字，以及一个不完整的“全”字。
周全丢失的卷子，不就在这？
周嘉裕不再挣拧，飞快的进行头脑风暴，想着法子想破局。
苏小瓷松开了周嘉裕，嫌弃地拍拍手。
刘琳琳咽下咽口水，保持沉默。
苏小瓷喊话，“刘琳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没做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刘琳琳反驳。
“你骗鬼！”苏小瓷很不客气。
“我说的就是实话！”刘琳琳的态度逐渐强硬起来。
对！
她就是没做！
是周嘉裕自作主张在试卷上动的手脚。
“好，就当你没做什么坏事，那，小钱在投影仪上公布你的卷子时，卷子是不是你写的，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指出来？而是安然享受第一名的成果？”苏小瓷头脑清晰，口齿清楚，礼堂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听到她坚定有力的话语。
刘琳琳的眼睛闪了闪，“那是因为我成了钱专家的徒弟，太开心了，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也就没顾得上去看投影仪上卷子。”
“所以，我才一直觉得哪里不对。”
“再说了，考试已经过去了很久了，我没印象，不是也很正常？”
刘琳琳的说法看似有理有据，实际上，却完全经不起推敲。
钱宁忠十分纠结，看在刘老爷子的份上，这事，他必然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但对周全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刘琳琳，你真的没有动手脚？换卷子的，真的是另有其人？”钱宁忠问。
“对！”刘琳琳斩钉截铁。
她是原本换卷子后的受益者没错，但是，苏小瓷他们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干的！
“好呀！你说你不是，我们也不知道谁是，那报警呗，让警察叔叔来找出坏人！”苏小瓷说着，直接又干脆的拿出手机打电话。
她的人，她自己罩。
周嘉裕人都麻了。
他换卷子，他都不是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