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拜拜哦,晚安!”
司老太太亲自把苏小瓷送去了司夜渊的房间,还要亲眼看着她关门。
苏小瓷包了包小嘴,憋闷着小脸,无精打采,“奶奶,晚安哦。”
房门关闭,苏小瓷转身。
司夜渊已经把她当空气,在地上的地铺抖着不够长的花花被子躺好了。
苏小瓷也上床睡觉去。
她年纪轻轻的,就得了大姨妈这个绝症,每次这位糟糕亲戚一来,都把她折腾得又累又困。
她的头一沾枕头,马上就睡了过去。
苏小瓷睡觉不老实,她一边睡觉充电,体力慢慢恢复,双手双脚在床上乱摆,像在做什么功夫表演。
不知不觉,她滚到了床的边缘。
床和地上司夜渊的地铺是挨着的。
苏小瓷一滚,掉进了司夜渊的怀里。
司夜渊的心口被她的脑瓜子狠撞了一下。
“嗯?”苏小瓷本人还怪懵的嘞。
她无意识地抬了下膝盖。
好巧不巧,正对司夜渊某处。
“唔!”司夜渊疼得弓弯了腰,冷俊不禁的表情仿佛形神俱灭。
一张蛋壳被敲开,蛋白和蛋黄从半空中打落的意识流图片,生动形象地展现了他此刻的心路历程。
苏小瓷憨憨起身,看着司夜渊抿唇隐忍着痛苦。
“司夜渊,你这是咋了这是?”
“你说呢!”司夜渊咬牙切齿。
猛然意识到什么的苏小瓷自觉罪孽深重。
“哦哦哦!我错了!我是医生,我给你瞅瞅!”
乖乖!
可不能让奶奶的宝贝大孙子完蛋了。
奶奶那么想要抱小曾孙,要是知道司夜渊真不行了,一定很难受。
她不能让奶奶伤心。
苏小瓷双手扒拉司夜渊的睡裤。
司夜渊:!!!
他的睡裤是简单的橡皮筋束腰,不像平时穿的西裤还有卡扣。
司夜渊抖着手,急忙扣住裤子的边缘。
“你快松手!”苏小瓷往下扒。
“不行!”司夜渊气抖冷。
这都什么小姑娘啊!
大半夜,把他砸得快灰飞烟灭,还抢起他的裤子。
“你快点!别害羞,我是医生,专业的。”苏小瓷使劲扯。
她急的呦,生怕自己晚看上一秒,司夜渊就不行了。
“不给你看!”司夜渊在苏小瓷的耳边低吼。
苏小瓷再接再厉,“大家都是好朋友,你真的不用害羞!”
司夜渊眼睁睁地看着裤子把苏小瓷往下扒,一脑袋撞向了苏小瓷的头。
“哎呦!”苏小瓷抱着小脑袋弹开。
身为一个医生,她还很敬业地往司夜渊的那儿看。
啧。
司夜渊那……那那那居然……
司夜渊扯过一条毯子,挡住自己,快步进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冷水的哗啦声。
苏小瓷小脸紧皱,略带嫌弃。
司夜渊怎么老色色的。
这年轻人不行,不想着搞事业,老想着些乱七八糟的。
苏小瓷幽幽瞅向大门,盲猜外边司老太太还叫了人蹲她。
于是,半个小时后——
司夜渊勃发的热意完全褪去,带着满身的冰冷从浴室里走出来。
苏小瓷全身上下,密不透风。